“這些警車隻開警燈,不開警笛,偷偷摸摸 的,這是幹什麼啊?”趙博濤從後視鏡裏看著遠去的警車說道。
“他們這是去你們的地堡。”傅國豪說道。
“啊!不好,我們得快通知那邊的人,地堡裏還有十幾個暗影的人,要是被抓了,事情可大了。”趙博濤說著手忙腳亂的從身掏著手機。
傅國豪搖搖頭,“怕是來不及了,暗影內部一定有內鬼,我覺的這次其實是衝著我們來的,不過是我們運氣好,提前離開了。”
趙博濤隻是愣了一下,沒有接傅國豪的話岔,隻顧著撥打著電話,他是通知地堡裏的人趕快離開。
趙博濤打完電話,繼續開著車,卻沒有再說 什麼,半小時後,趙博濤將車停在一所小診所的門前,傅國豪將穀村千佳抱下車,吳語兒在車並沒有下車,趙博濤前麵帶路,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診所內。
診所裏的空間很局促,裏麵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頭上隻剩了幾根頭發,身上穿了件白大褂,沒有係扣,裏麵隻有一件背心,傅國豪怎麼看也覺這人不像個醫生,倒是像個殺豬的。
“趙先生,裏麵請。”那禿頭醫生一臉的淡然,顯的格外的深沉,說完轉身向裏麵走。
傅國豪抱著穀村千佳跟在後麵,前麵是一間病房,禿頭醫生打開門,裏麵有一張病床,傅國豪過去,把穀村千佳放在床上,由於一路的顛簸,穀村千佳腹部的傷口已經裂開,還在向外流著血。
禿頭醫生將穀村千佳腹部的衣服掀開看了看,“我隻能保證她不死在我這裏。”說完,禿頭醫生轉身出去拿藥了。
“你在這裏先休息一下,我想辦法讓你盡快離開新加坡。”趙博濤對傅國豪說完,也轉身出了診所。
傅國豪找了把椅子坐下,盯著 穀村千佳一眼不眨的看著她,那個禿頭醫生很快走了進來,給穀村千佳處理著傷口,又給她打了針,還抽了她一點血,傅國豪也沒理那個禿頭醫生,隨他折騰。
那禿頭醫生忙完,拿著一小管穀村千佳的血走了出去,半小時後,禿頭醫生手裏拿了一袋血漿又走了進來,這個小診所將有血漿,而且還能化驗血型。
經過禿頭醫生 的一番診治,下半夜的時候,穀村千佳竟然醒了,傅國豪正打著瞌睡,聽到穀村千佳的呼吸有異,以傅國豪的內勁功力,外界有一絲的動靜,他都會有查覺,傅國豪睜開眼一看,隻見穀村千佳正撐著胳膊,想坐起來。
“別動,你傷的很重,有什麼事跟我說。”傅國豪嘴裏說著,還是坐在那裏,並沒有動。
房間裏的燈很暗,穀村千佳看了老大一會兒才認出是傅國豪,“我這是在哪兒?” 穀村千佳看著房間裏的擺設。
“我也不知道,是趙博濤把你送到這兒的。”傅國豪伸了個懶腰。
穀村千佳臉色一變,其實也變不到哪去,她臉色本來就已經很蒼白了,“他是不是想找我報那一刀之仇?”
“哈,你還真會想,如果他想找你報仇,早就把你撥皮抽筋了,還救你幹什麼。”傅國豪笑著說道。
“是你救的我,他不會!” 穀村千佳雖然傷的不輕,但腦子卻還算明白。
傅國豪點點頭,“你能不能告訴我,在酒店裏捅傷你的是什麼人?”
穀村千佳搖搖頭,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日本赤軍的人?”傅國豪接著問道。
穀村千佳看著傅國豪,還是搖搖頭。
傅國豪憋了口氣,強忍著不發作,“你為什麼要殺趙博濤?”
這次穀村千佳連頭都懶的搖了,慢慢又躺在床上,沒有搭理傅國豪。
“我現在有點後悔救你了,還不如讓新加坡警方把你抓了,然後辣椒水、老虎凳,看你說不說。” 穀村千佳不開口,傅國豪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穀村千佳轉頭看了傅國豪一眼,眼神中像受了委屈一般,傅國豪就發現她的頜骨像在用力咬著,但她又有些猶豫,像是下不了決心的樣子,傅國豪一看不好,急忙站起來,“你嘴裏是不是有毒藥?你可別犯傻,我沒有惡意,你不想說,我不問就是了。”傅國豪也是從一些電影上看的,像穀村千佳這種殺手或是恐怖分子,都會在牙齒上鑿個洞,裏放了毒藥,一般也就是氰化物的毒藥,入口及死,救都來不及,這是為了不被敵方或是警方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