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有義務也有責任幫他疏解身上的欲望,但是在這種情形下,月諾實在覺得她做不到。

可是看著花謙落極度渴望,還有夾雜著不安的眼神,讓月諾的心裏頓時覺得不是滋味,月諾知道,要是自己不給花謙落,他必然認為,她是看到的風衍對他所作的,讓她心裏覺得惡心,所以不想碰他。

月諾猶豫了一下,低頭吻向了花謙落的唇。

花謙落在月諾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時,頓時就愣住了,但是隨即他的心裏邊興奮了起來,花謙落知道,月諾沒有厭惡他。

月諾的將自己的舌頭,掠過花謙落的唇,而後輕輕探了進去,卻發覺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味覺。

月諾一驚,她不知道,花謙落若是來不及阻止墨夷風衍,會不會做出什麼傷害到他自己的事情。

也就是這一驚,才讓原本隻想給花謙落,一個安慰的吻的月諾,失神了片刻,就在這片刻的時間裏,月諾便沒來得及點了花謙落的穴道,反而被花謙落反守為攻。

“嘩啦”一聲很大的入水聲,在整個安靜的夜裏,是如此大的聲響。這聲響,正是花謙落,將月諾拉進浴桶中的聲音。

月諾在醒過神來的時候,隻覺溫熱的水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但是那些水並不是太熱,因為比那熱水還熱的一個健壯的身子,將月諾團團圍住了。

花謙落壓迫性的將月諾壓在浴桶壁上,低著頭仔細的品嚐月諾的香唇,他一隻手托著月諾的後腦,另一隻手並不熟練的解著月諾身上的單薄的夜行衣。

“不要,嗯……,落……”月諾渾身輕顫著,這種感覺,不同於鍾離雲的吻,不同於慕白的吻,像是心裏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月諾的全身,隻有肩膀和頭露在水麵之上,衣衫被褪去,夜很涼,裸在外麵的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涼意刺激著月諾的感官,花謙落渾身的熾熱,攪動著月諾的觸感,月諾禁不住花謙落的挑1逗,頓時打了一個顫。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月諾的心裏深處傳來,細細的觸角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月諾禁不住小聲的呻吟起來,“嗯……好難受,落……”

最後一個“落”字,像細紗一般劃過花謙落的心,讓本就難以抑製的花謙落,全身的血液都奔騰著,往下麵湧去。

花謙落外露的肌膚上,附著一層薄薄的汗,貼著月諾的身體線條,肌膚紋理仿佛都契合了,花謙落將整個人,都覆在了月諾的身上去,咬著月諾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1引了月諾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吮。

月諾的嘴,被花謙落的大舌頭堵的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著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紮起來,身體因為掙紮而更加的緊致,月諾的腦子有些迷離,似乎此時正在天旋地轉。

眼看月諾就快暈過去了,花謙落這才,放開她腫脹的誘人的小嘴,將月諾的身子,微微托出水麵,轉攻此時,因大口大口的吸氣,而上下起伏的波瀾壯闊。

花謙落的大手,罩住他的嘴此時無暇顧及的另一隻,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著,讓月諾不禁嬌喘連連。

月諾從剛剛的缺氧裏微微清醒,耳邊聽到的,便是花謙落吞咽的曖1昧呻1吟,感覺他的舌頭,正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的從身體中擴散開來。

月諾在自己根本沒有發覺的時候,竟然自動曲起了兩條修長筆直的腿,纏繞在了花謙落的腰間。

可是突然,月諾發覺有一個東西,硌得她生疼,月諾這才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竟然和花謙落,在這種情形下,如此曖1昧的纏繞在了一起。

月諾的臉頓時通紅了起來,甚至連露在外麵的鎖骨,卻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被熱水蒸的而染上了紅暈。

“落,落,不要,不要這樣……”月諾忍著身上的不適,對花謙落叫道。

月諾強行將伏在自己胸前的花謙落,以傷不到他的力道,給他推離了自己的身子。

“諾兒……”

花謙落一臉委屈,聲音中,帶著欲求不滿的沙啞,和因欲望而引起的軟綿。花謙落用力的抵了抵月諾,用來控訴自己對月諾突然叫停的不滿。

花謙落的聲音,讓月諾聽得麵紅耳赤,月諾將自己的聲音壓的級低,幾乎都比不上蚊子的聲音了,“你的傷……不行……”

花謙落原本以為,月諾是因為不願意與他如此,所以才將自己推開,但是聽到月諾的話,花謙落就明白了,原來月諾是擔心他的傷口,所以才不願意的。

這倒是不怪花謙落多想,畢竟他的身上,還有月諾當初給他下的詛咒,這月氏一族所下的詛咒,想要完全解除,要通過兩件事情,才能徹底解除的。

第一,便是被下詛咒的人,若是一男一女,那麼除非兩人成為夫妻,有了魚水之歡,才能解了這詛咒的一半,而剩下一半,則是要其中的一方生下兩人的子女,以臍帶血為引,才能完全解了那詛咒。

但是,如果下詛咒和被下詛咒的人,均為男子或者均為女子,那麼隻有被下詛咒的人,連著九年內,每到新月的時候,喝下另一方的一小杯血,如此才能解了所下的詛咒。

就這因為如此,所以花謙落一直不敢強迫月諾,並不為其他,而是因為怕月諾誤會,他與月諾如此,是想解了身上的詛咒,所以哪怕他再忍不住,也不會碰月諾半分的。

可是如今,花謙落知道月諾放下了心裏的包袱,他身上的負擔,也瞬間化為烏有了,所以花謙落再也不想隱忍,再加上所受的藥物控製,此時已經達到了極限,花謙落一邊用下身磨著月諾的腿根,一邊道:“諾兒,我是在受不住了,可不可以?……”

月諾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不是不知道花謙落,已經忍到了極限,可是花謙落的傷,可不是一兩下的皮外傷,而是被利器穿了琵琶骨,雖然在墨夷風衍的照看下,已經開始愈合了不少,但是月諾怎麼敢讓他做如此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