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風衍沒估算好那藥劑全部散去的時間,所以進來早了的風衍,也被那藥物所迷惑的有些失了理智。
風衍看著花謙落,一點一點在他的手中,裸1露出來的樣子,不禁激動了起來,狠狠的撕咬著花謙落的唇,並且將自己的手,毫不猶豫的向花謙落的身下探去。
也就是那麼一個動作,突然讓花謙落想起了那個夜裏,那個自己被人暗算和宥連夕靈睡了一晚的夜裏,也是同樣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身上隨意的摸索索取,而後還用手滿足了自己一次。
一想到這裏,花謙落立即明白過來,原來設計自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在自己身旁的風衍。
花謙落再也不想隱忍了,突然出手點了風衍的睡穴,風衍迷離中帶著驚詫的目光,深深的看著花謙落,而後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可是對於壓在自己身上的風衍,花謙落是沒有力氣推開他的,因為在風衍失去理智的想要他的時候,就不經意的碰了他的傷口,讓花謙落疼痛的,在無法動作。
這個時間裏,也是月諾等人發動襲擊的時候,但是他們這一行人,並沒有順利的潛進去,而是在他們剛一動作的時候,就被人發現了。
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再不能退縮,隻能盡力一拚,與這些人廝殺。
宥連之和鍾離澈的武功,雖然及不上花謙落,但是對付這些人,還是沒有問題的,就在宥連之擊退一個敵人的時候,便對月諾喊道:“我和鍾離澈等人掩護你,你帶上喻樂快去找落。”
月諾一聽,點點頭,也不推辭,立刻飛身一抓還在與人打鬥的喻樂,向後邊的幾間屋子裏探去。
就在月諾找到最後一件屋子的時候,突然聽到裏麵不太對勁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像是那種曖昧的聲音。
月諾臉色一紅,她雖然同花謙落成了親,但是卻沒……
突然,月諾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因為那聲音,實在有些熟悉,竟然像是,像是花謙落的聲音……
月諾的臉色一白,自己千方百計的尋找他的行蹤,但是他卻在這裏風流快活,月諾想到這裏,怒氣上湧,想不也不想轉頭就要離開。
但是月諾又是一想,花謙落如此,怎麼對得起外麵那些正為他拚殺的弟兄,她怎麼能一走了之就這樣輕易的饒了他。
想到這兒,月諾大步凜然的向屋子走去,月諾的手中還提著方才用來殺人的劍,劍上的血跡,還沒有完全幹涸。
喻樂看著自己的主子這樣的表情,立刻心裏顫了一顫,心裏暗道,主子這個樣子,不會是想將君主給閹了吧?現在月朔國可是還沒有一個小皇子降生呢,要是真的這樣,那豈不是要絕了後?
可是喻樂轉念一想,就算花謙落被閹了又能怎麼樣,隻要自己的主子好好的,找別人也照樣能生出一個健康的皇子來。
於是,喻樂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依著門框,看著月諾氣衝衝的衝了進去。
但是隨後屋子裏發出的聲音,實在是有些慘絕人寰,喻樂這才猛地竄了進去,可是喻樂才走屋子兩步,看到的滿地的血跡的景象,頓時讓喻樂的胃裏翻滾了起來,幾乎就要嘔了出來。
而月諾,卻是一臉怒意的,單手提著劍,站在滿地的血腥中間,看著一個男人趴在地上扭動著身子,活像一隻從中間砍斷了的蚯蚓一般。
喻樂扒在門框上幹嘔了幾下,這才狼狽的轉過頭來,其實原來作為隱衛的喻樂,並不是沒有見過血腥的場麵,甚至是比這再惡略的情形,他都看到過,可是不知為什麼,喻樂一想到自己的主子,可以一刀砍下那個男子的寶貝,還甚是不解氣的樣子時,就像吃了蒼蠅一般的惡心。
月諾像是沒有看到喻樂的反應一般,對著蠕動在血泊裏的男子,就是一記窩心腳,那男子立即被踹的倒仰在了地上。
也正是這時,喻樂才真正看到男子的麵貌,並不是他想象的花謙落的樣子,而是一直被他們尋找,卻沒有露麵的東臨國國主墨夷風衍。
喻樂的嘴頓時抽了抽,貌似他還沒聽說東臨國國主,有了子嗣的消息,那他主子的這一刀,豈不是絕了人家的後?
不過喻樂又想,就算他主子不廢了墨夷風衍,她還是會將人送給風澤和聽風處置的,到時風衍要受的罪,絕對不會比現在要少。
可是男人的寶貝被切了,這件事對於哪個男人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但是隨著喻樂的眼神,落到還在床上的花謙落身上的時候,突然明白他的主子,為什麼這麼過激了。
喻樂在心裏暗啐了風衍一口,這還是便宜風衍了,自己主子還沒碰過的人,風衍竟然就敢上手,活該寶貝被切。
月諾看著趴在地上的風衍,再看看床上衣衫不整,血跡斑斑的花謙落,而後手中的寶劍一揮。
喻樂隻見眼前銀光一閃,而後風衍便是慘叫一聲,喻樂猛地閉上了眼睛,等到他再次睜開的時候,就發現,原來月諾竟然在風衍的罩門上捅了一刀,將風衍的武功給廢了。
月諾嫌棄的將長劍往地上一丟,對喻樂吩咐道:“喻樂,你將他提出去,讓他的手下立即住手,否則就殺了他。”
“是主子,然後了?”喻樂顯然是不懷好意的問道。
月諾想了想,嫵媚的一笑道:“既然他這麼缺少男人的滋潤,那麼就把他扔到乞丐窩裏玩一日吧,但是記得,一定要將人留一口氣帶回來,可別死掉了,他對本小姐還有用處呢。”
喻樂點點頭,一臉厭棄的扔出一隻手,拖著半死不活的風衍向外走去,像是拉著一隻死豬一般。
直到喻樂的影子完全消失,月諾這才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了花謙落,月諾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此時就在眼前,不由得喚道:“花謙落,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