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風舞到底是何人?(2 / 3)

宥連之,風舞,景詩,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呢?

月諾自喻樂,便靜坐在沒有光亮的屋子裏,眼睛盯著窗外的一片漆黑,默默地在心裏想道。

………………

除去月諾和喻樂,回到屋子裏並不安穩的人,還有就是前二者提到的宥連之,宥連之背著手,站在窗戶前,抬著頭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真的,會是她嗎?”宥連之喃喃自語道。

說完宥連之又搖了搖頭,“不會,她失蹤了那麼多年,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風淩國的太後,再說了,當年她是那麼喜歡那個人,怎麼可能舍了他跟了別人。”

宥連之歎了一口氣,或許她早就已經死了吧,在那個人離世的時候,就已經同他一起去了。

隻有這樣,才不枉費,當年她為了那個人,被逐出家族……

是與不是,總要見上一麵才能知道,宥連之在心裏暗道,等救出花謙落,他一定要前去風淩國一趟,去看個究竟。

但是宥連之卻沒有想過,若景詩真的是他所認為的那個人,那他自己要如何去做呢。

………………

一日後,景詩正端坐在風淩國皇宮,她自己的慈壽宮中,她的下麵,正跪著一個看起來穿著打扮像是名大臣的男子。

男子雖然俯首帖耳的跪著,但是若是此時他抬起頭,便能看到他眼中的一抹冷色,還有桀驁不馴的猖狂樣子。

此人,正是掌管白奕手中幾萬將士的首領,白奕遲遲不歸,他作為白奕的心腹,自然知道他去了哪裏。

但是這個老妖婦,竟然想要趁著他主子不在,就想奪了他手中的兵符,他又不是傻子,說什麼隻是暫時借來用一用,誰不知,若是他真的將兵符給了這老妖婦,等這老妖婦擊退了長公主的人,接下來要倒黴的,就是他跟他的主子了。

“太後娘娘,不是臣不給,實在是沒有太子殿下的手諭,臣實在不能將兵符拿出來啊,況且,臣的手中,也隻有兵符的一般,找不到太子殿下,拿到另一半,也是調不出人來的,還請太後娘娘息怒。”

男子的聲音,此時聽起來是萬分的誠懇,但是景詩也不是三歲的孩子,若是憑他太不能調出人來,那就算是白奕到了,也不可能調出人來了。

“哀家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若皇宮守不住了,那等太子回來,哀家拿什麼抵這江山給太子殿下,如何對得起先皇啊。”景詩滿口的無奈,一臉的悲痛。

還跪在地上的男子,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對不起先皇?恐怕這老妖婦,再沒一丁點能對得起先皇的地方了吧,她要是真想讓他家主子繼承皇位,早就罷手不參與朝政了,又怎麼可能一拖再拖拖到了現在,他家主子還是處在一個太子的位置上。

男子還沒來的及再開口,說些什麼麵子上的話,門口就響起一聲焦急的聲音。

“太後娘娘,屬下有要事要報!”來人是景詩的貼身侍衛。

看到來人,景詩的麵色一沉,當然,景詩不是因為來人,打斷了她與白奕屬下的對話而沉下臉,而是因為,這人是她留下暗中看守花謙落的人。

此時這人,沒得她的允許就回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而且景詩第一個想到的,便是花謙落出事了。

“既然太後娘娘還有要事,那臣就先行退下了。”說完,男子沒等景詩開口,一叩隨即起身離去了。

景詩有些惱怒,但是人都走了,她再計較也沒有什麼用了,再者說,此時在景詩的心裏,在沒有什麼比花謙落的事更加重要的了。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景詩有些焦急的問道。

來人的臉上漲得通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請主子責罰,屬下辜負了主子的信任,將人給看丟了。”

“看丟了?好好的怎麼會看丟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景詩猛的站了起來,一臉扭曲的尖聲喊道。

“就在您離去的當天晚上,公子就被人救走了,並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有驚動我們任何一個人。”那人的臉因為羞愧更紅了。

景詩坐回到椅子上,道:“說說看,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和什麼可疑的人。”

“據屬下推測,來人甚是熟悉地形,並且連暗室的機關在何處,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屬下懷疑,咱們的人中,有內奸。”那人不敢抬頭看景詩,眼睛瞪著自己身前,那亮光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麵,通紅的臉上帶著一臉的堅毅,很顯然,他已經確定了這件事。

景詩此時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人被救走了,她能做的是馬上將人救出來,而不是罰這個罰那個的,做那些個無用功。

“是誰,內奸是誰?”景詩沉著臉,話中的冷意,將她的怒氣完全的體現了出來。

“回主子,是您留下的侍婢……”

“啪”桌上的茶盞,被景詩摔了個粉碎,“那賤1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背主,那賤1人在哪,還不快給本宮帶上來。”

“人,屬下已經綁回來了,就在門外,等候主子的發落。”那侍衛回道。

景詩怒道:“將那個不要臉的小1賤人,給本宮帶上來。”

其實這侍衛,並不知道內奸是誰,不過將人看丟了,他的罪過最大,但是若是有內奸,那事情要怎麼發展,就是說不準的事了。也恰好趕上這個侍婢倒黴,竟然在給丞相嵇藐飛鴿傳書的時候,被這侍衛給撞了個正著,所以便有了內奸這回事。

當然,誰也不會知道,這個碰巧,不過是有人特意弄出來的,一箭雙雕的辦法。

那個侍婢被帶上來後,徑直被扔到了滿是碎瓷片的地上,侍婢被人從後麵重重的一推,恰巧不巧的跪在了碎瓷片上。

可是那侍婢,卻一聲不吭,若不是當時她口中藏著的毒,被人發覺了,那她此時早就是死屍一個了,連死她都不怕,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