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還是說說看,落現在在哪,你又有什麼好辦法,能將落救出來,才是最重要的,時間可是不等人,等到你們風淩國的內亂平穩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月諾對白奕說道。

月諾看到白奕陷入了沉思,並沒有給他時間,反倒是將白奕的沉思打斷了,畢竟月諾心裏掛記著花謙落,哪有時間然白奕東想西想的,能快一點找到花謙落,月諾的心也能早泄安穩一些。

白奕聽到月諾的話,立即抬起了頭,眼睛裏清明一片,“風衍並沒有走遠,不過是藏了起來,我雖然不知道他的落腳地,但是我能聯係他,等我將他約出來,憑借你們的身手,對付他一個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白奕又恢複了往日那般,那股帶著輕佻的笑,和滿不在意的表情,讓月諾看了就不爽,立刻就白了白奕一眼。

“說的輕鬆,風衍既然沒立刻離開這裏,必然是怕這一走反倒漏了行蹤,既然他是那麼謹慎的人,現在你這顆廢棋主動找他,他就傻的,不會想到你另尋下家嗎?”月諾撇了撇嘴說道。

宥連之聽了白奕的話,也不開口,隻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著他。

白奕立刻知道,宥連之這是不高興了,再也不敢開玩笑,所以馬上正色的道:“正是因為風衍為人謹慎,所以他不走,我們完全可以逼他走。”

看白奕似乎有點進入了狀態,宥連之這才將臉色緩和了一些,而後道:“說說看,你打算怎樣。”

白奕挑了挑眉,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白奕無奈的道:“我發信給他,就算他不來,也會派給手下來的。若是我暗中派人告訴景詩,花謙落被人帶走,並且將景詩身邊的那個侍婢是風衍的人,一同捅出去,我想就算風衍再謹慎,也會兒離開吧。”

白弈笑的有些邪惡,但是他這個辦法,確實讓月諾和宥連之等人,非常的滿意,這樣非但不會暴露自己,還可以尋到花謙落,他們何樂而不為呢。

“這個辦法是好,隻是有一點,景詩在忙著處理風淩國的內政的同時,會有心思找風衍的麻煩,將花謙落找回來?”

半晌都沒有開口的鍾離澈,突然問道。

鍾離澈這一問題一問出來,月諾和宥連之統統都蹙起了眉頭,隻有白弈完全不當回事,笑吟吟的說道:“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我這個所謂的母後啊,在宮裏豢養了數不清的麵首,他們都要同一個特點。”

“哦?什麼特點?”鍾離澈問道。

白弈神秘的一笑,將頭向鍾離澈的跟前湊了湊,而後才道:“那就是,不管是眉毛眼睛,或者是五官身形,全都同花謙落,有相似的地方……”

就在白弈的話沒有說出口時,月諾就已經想到了這個,當時月諾在囚禁花謙落的密室裏,發現花謙落散落的中衣時,心裏就隱隱有了這個想法,但是沒有證實的東西,她寧願當做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可是如今,卻被白弈一口道出。

白弈的話菜一出口,宥連之就怒氣衝衝的,狠狠的拍了桌子,厚重的桌麵,頓時裂開一個口子。

花謙落是月朔國的國君,景詩竟然豢養同花謙落麵貌相似的人為麵首,這不是褻玩他們的君主嗎,別說是同花謙落交好的宥連之氣憤,就連屋裏所有的下屬中,所有月朔國的國人,都是一臉的怒意。

“太子殿下,是想用這個激怒我們,好讓我們幫你滅了景詩?話說碧梨宮宮主慕白,同落的長相也是有七分相似的,難道慕宮主也是景詩豢養的麵首?”月諾對白弈問道。

月諾並沒有生氣,因為早在她猜想到這個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但是她卻非常的好奇,景詩是並沒有見過花謙落的麵的,就連上次景詩做壽,花謙落也是易了容,以洛言的身份參加的。

當然,花謙落的畫像,景詩是一定見過的,可是若是說景詩見了花謙落的畫像,於是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花謙落,無論如何月諾都是不會相信的。

對月月諾的逼問,白弈搖了搖頭,“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信與不信還是要看月小姐自己的了。至於碧梨宮慕宮主嘛……”白弈說道這裏頓了頓,而後意味深長的道:“至於慕宮主,難道眾位就不知曉,慕宮主其實是我們景詩景太後的兒子?”

白弈的話,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月諾、宥連之,還有鍾離澈,聽了這話紛紛露出了詫異的眼神。

慕白是景詩的兒子?

三人的腦子裏,同時閃過這個疑問,但是三人隨後想到的問題確實不同的。鍾離澈和宥連之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慕白是景詩和誰的兒子,難不成,慕白竟也是風淩國的皇子?

可是,那麼多年來,眾人都知道,風淩國的老國主,如今隻剩下一個兒子,那就是白弈了。

那麼,慕白是景詩同誰生的呢?

就在宥連之和鍾離澈想這些的時候,月諾的臉上一片慘白,她的腦子隻有一句話,慕白真的是景詩的兒子,當年那句“落兒”,果真是景詩喚碧落的,殺自己父皇母後的人,是景詩同慕白。

同花謙落長相相似的碧落,名字中待了“落”字的碧落,水深帶著一把碧玉簫的碧落,就是殺自己父皇和母後的人……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不是很大的屋子裏,轟然響起。

眾人紛紛看向月諾,卻見月諾此時的臉色,像是死人一般的慘白,甚至還帶著一種絕望的氣息。

鍾離澈是不知曉月諾是怎麼一回事的,可是看見月諾如此,反應過來的宥連之,卻是知道是怎樣一回事。

可是沒由得宥連之開口,眾人就聽月諾對白弈問道:“景詩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做風舞?”

聽到月諾的問題,白弈一怔,宥連之也跟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