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婢眼中閃過一絲不甘,正要再說什麼,就被風衍不帶感情的一瞥,嚇的住了口,連忙退了出去。

等到暗室裏,隻剩下風衍和花謙落的時候,風衍竟然站起了身,走到花謙落的身邊坐下,而後用他那白皙骨節分明的手,充滿憐愛的撫摸花謙落的臉龐,“落,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是我不好,竟然來的這樣的晚。”

在風衍起身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花謙落就發覺了,花謙落覺得,今晚似乎沒有比這兒,還要刺激的事了。

風衍的身份是個迷,風衍背後的勢力是個迷,就連風衍平日裏坐著的輪椅,也是個擺設,他的腿並沒有問題。

那麼,風衍到底掩飾這些,是為了什麼?

花謙落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了。

因為這個時候,花謙落已經感覺到了,風衍的手,已經從他的臉上,下移到了他的鎖骨上。

風衍小心的避開花謙落,被利器所穿的琵琶骨,風衍的手所到之處,都讓花謙落不自覺的泛起一層小疙瘩。

索性此時是晚上,並且暗室裏的光線特別的暗,不然就憑花謙落的這種反應,風衍也是能知曉花謙落已經醒了的。

“這些天裏,她有沒有碰過你?”風衍對著裝睡的花謙落問道,當然花謙落是不可能回答風衍的,而風衍也是在自言自語著。

“這裏,這裏,這裏,是不是統統被她碰過了?”風衍順著花謙落的鎖骨,滑到他的胸前,輕輕的撥弄著花謙落胸前的兩顆小紅豆。

一種異樣的感覺,讓花謙落心裏說不出的氣憤,和刺激的感覺。

突然,風衍突然吻上了花謙落的唇,風衍的舌頭,細細的舔著花謙落幹裂的嘴,像是想用自己的濕潤,去滋潤花謙落的。

這種感覺,讓花謙落覺得似成相識,但是卻又感覺有些不同,最後花謙落實在是忍無可忍,狠狠的推開了風衍。

看著花謙落滿眼惱怒的神情,風衍不禁笑了笑,道:“落,你終於肯醒過來了,你睡了好久呢。”

“你知道我是醒著的,還故意這樣?”花謙落用手背狠狠抹了抹自己的嘴唇,道:“風衍,我一直拿你當成兄弟,你這是在做什麼?”

麵對花謙落的質問,風衍又是玩味的笑了笑,而後對著不能起身的花謙落,壓低身子,幾乎臉貼著臉的對花謙落道:“做什麼?你不是都看到了,感覺到了嗎,難不成落還像感受一下?”

花謙落再次推開風衍,這一次因為用力過猛,使得身上的傷口崩開,“你知不知道,你我都是男人!”

風衍用自己的雙手,鉗製住花謙落的雙手,而後將嘴唇,貼到花謙落流血的傷口上,將花謙落流出來的血液,一點一點的舔進了嘴裏。

“落的血好甜啊,落,你還記不記得,我可是說過,要娶你為妻的。”風衍用還帶著花謙落血跡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使得他有些泛白的唇,染上一抹鮮豔的紅。

花謙落因為風衍的話,頓時陷入了回憶中,小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讓人辨不清男女的孩童,經常跟在比自己要大的風衍的身後,在一次宴會上,眾人逗笑的說,讓風衍以後長大了,就娶自己為妻。

不諳世事的花謙落,自然是不懂這裏麵的意思,可是比他要大上幾歲的風衍,已經知曉娶妻的意思了。

可是風衍並沒有拒絕,而是斬釘截鐵的說,以後長大了,一定娶花謙落為妻。

感到自己的唇,再次被人侵犯,花謙落從回憶中醒過神來,花謙落又一次的推開風衍,道:“那不過是兒時的玩笑話,你怎麼可以當真!”

風衍的眼睛,牢牢的鎖著花謙落的眼睛,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道:“我從來沒有當玩笑。”

花謙落並不像跟風衍談論這個問題,隻要他不再做什麼侵犯自己的事,他也不想再計較這個問題。

“你來這裏做什麼?”花謙落對風衍問道。

風衍挑了挑眉,“自然是救你來的。”

花謙落用眼睛瞄了瞄風衍的腿,“這麼做,是為了防備誰?”

花謙落的話剛說出口,就見風衍的目光閃了閃,花謙落接著又道:“既然不想說,就不要說,我寧願有些事情你不說,也不要編個謊話來騙我。”

“你還是這樣的性格,跟小時候,一點都沒變。”風衍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改了口,對著花謙落笑了笑,說道。

“可是,你變了,你變得讓我看不透了,或者說,我根本就沒看透過你……”花謙落帶著一臉的無奈,苦笑道。

風衍沒有接花謙落的話,卻是轉移了話題,“鎖著你的鐵鏈,我可以弄開,可是琵琶骨上的那個利器,我卻是不能給你取下來了,你能不能堅持跟我走?”

花謙落點點頭,“沒問題,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可是……”花謙落話說了一半,瞄了瞄風衍的腿,又道:“你若是要防備誰,偏要這樣的話,憑著你我,是不可能逃得過碧梨宮的人的追蹤的。”

風衍聽了花謙落的話,笑了笑,道:“你以為我如此進來,還同你在這裏說了那麼久的話,會不被他們發現?”

風衍的話音剛落,花謙落的明白過來了,“碧梨宮的人,加上慕白都走了?”

風衍點點頭,“若不是等著這個時機,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在這裏受那麼多的罪。”

風衍滿眼愛憐的深情,讓花謙落心裏一涼,他不知道自己選擇跟風衍走,是不是對的,但是同風衍離開,總不會比被囚禁在這裏,還要痛苦了。

並且,花謙落聽出來了,按風衍話裏的意思,不管自己願不願意跟他走,也必須跟他走,何不主動一些,好讓風衍放鬆警惕呢。

“外麵出了什麼事,為何景詩和慕白等人,會一道兒全都離去?”花謙落的眼睛眯了眯,他近來一點外麵的消息都不知道,不過隻要不是月諾和月朔國出了事,就算外麵整個變了天,他也不會多問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