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扔在地上的食物,被那女子給花謙落喂得差不多了時候,突然有人從外麵發出了一串聲響。
女子顯然是知道是誰,她甚至沒有阻擋花謙落的視線,一心認定花謙落是不可能,從自己手中逃脫掉的,所以便在花謙落的注視下,將暗門開啟了。
“太後,丞相稽邈要求見太後。”外麵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進來,正是花謙落平日裏,除了那女子,唯一看到過的,兩個侍婢的其中一人的聲音。
“他怎麼回來這裏,你讓他在延福宮等本宮,本宮一會兒就回。”女子的聲音亦傳到花謙落的耳中。
太後?本宮?稽邈?那女子,竟然是風淩國的太後景詩?花謙落覺得實在是難以相信,先不說景詩的年紀已有四十出頭了,就說她的身份,也完全不可能與自己的父皇,能有所關聯的啊。
可是她們兩個的對話,完完全全的落在了花謙落的耳朵裏,她們當然不知花謙落聽到了這話,因為她們想不到花謙落恢複了功力,並且恢複了功力還在這裏受折磨。
所以,花謙落知道,她們定然不會是故意如此說的,正是因為這樣,花謙落才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說是完全不能接受。
就在花謙落滿臉詫異剛剛收回的時候,景詩已經轉身回來,帶著怨恨和怒氣的看了花謙落一眼,對剛才來報的侍婢道:“將自己清理幹淨。”
侍婢聽了景詩的吩咐,立即應了,而後等景詩離去後,便仔細的將地上的東西收拾了一番,可是當那女子臨走前,卻別有深意的看了花謙落一眼。
對上那侍婢的眼神,花謙落的心裏一突,感覺像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可是隨後花謙落的自嘲了笑了笑。
不好?他身上還能發生什麼,比現在的情況更不好的事情?
………………
景詩剛剛才走進延福宮,就被一個人從後麵抱住了,男子特有的氣息,一下子將景詩就包裹住了,讓近日裏來,一直因為花謙落而欲求不滿的景詩,一下子就軟倒在了,突如其來的那人的懷裏。
“寶貝,有沒有想我?”風淩國丞相稽邈的聲音,在景詩的耳邊傳來。
稽邈的手,在環住景詩的身子後,就在她的胸前那鼓起的兩座小高峰上遊走,時輕時重的拿捏著,讓景詩渾身無力的嬌喘連連。
景詩的身子被稽邈玩弄的顫抖起來,而後便從稽邈的手中掙脫開,卻不是因為稽邈的冒犯而憤怒,反倒是引上了稽邈的唇,貪婪的索取著。
稽邈的手從景詩的衣襟裏探了進去,牢牢握住那柔軟的豐盈,和那小高峰上的突起。景詩嗚咽一聲,也將原本掛在稽邈脖子上的手,向下遊走到那挺立的地方去。
兩人緊緊摟著對方,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床邊挪去,卻極其的舍不得放開對方,也舍不得讓對方放開自己,這不遠的一路,兩人的衣衫紛紛被對方脫了個幹淨,而後等他們碰觸到床邊的時候,稽邈一把將景詩扔到了床上,而後自己像是餓虎撲食似的,將景詩壓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後激情的聲音便從裏麵傳了出去。
同一時間裏,餓了幾天的花謙落,一邊消化著胃裏的食物,一邊在心裏盤算著景詩與他父皇的關係,和景詩與那個風淩國的丞相稽邈的關係,還有最重要的是,景詩與碧梨宮宮主慕白的關係。
對前者來說,花謙落分析覺得,景詩應該是在沒成為,風淩國國主的後妃時,與自己的父皇熟識的,至於兩人是什麼關係,花謙落並不多做思考,因為不管他父皇做了什麼樣的事情,也不是他這個做兒子的可以說的。
但是有一點就是,花謙落記得,景詩應該是在星朔國滅國後不久,就被風淩國國主,從任何身份都沒有,將景詩直接封做了皇後,並且風淩國國主,是將青梅竹馬的寵妃拋棄了,給的景詩的後位。
這不得不讓花謙落多想,為何一個毫無建樹的景詩,能讓風淩國國主,不但放棄自己的愛人,還將對自己好無助力的景詩,推上了後位,這太不符合一個上位者的心理了。
除非有一點,能讓景詩得到風淩國國主的厚愛,這一點,也是花謙落最不願去想的一點,那就是景詩,在風淩國國主滅星朔國的時候立了大功,再加上景詩與自己父皇的關係,這個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對於第二者,景詩與稽邈的關係,當然除了普通的君臣關係之外,讓花謙落一目了然的,就是景詩不安於室,與稽邈勾搭在一起,這也能很好的解釋了,為何當初景詩做壽的時候,在風淩國稽邈的話,就連身為太子的白弈,也要笑臉相答。同樣這也說明,白弈是知道自己名義上的母後,與大臣稽邈之間的齷齪事的,也是白弈不敢輕易撼動景詩,自己俯首做小的原因之一。
至於最後景詩與慕白的關係,花謙落想,那應該是最最重要的了。
當初月諾之所以因為沈行的話,所誤會花謙落就是殺害她父皇母後的凶手,正是因為他的麵貌,他眼睛的顏色,和他的名字。
可是現在有一個,與花謙落的麵貌,極其相似的慕白,再有就是慕白,還有一個叫做碧落的名字,也正是應了那個落字,所以他們所有人的視線,就統統放到了慕白的身上。
若當時僅憑與花謙落相似的麵貌,顏色相似的眸子,眉間的那點殷紅,再加上沈行讀出的“落兒”這個名字,與慕白時常帶在身邊的那支碧玉簫,讓他們實在想不通,慕白的娘親,到底與月皇和月後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至於非要治他們於死地。
可是現在,若是能證明景詩真的是慕白的娘親的話,那當時的那個心狠手辣的婦人,就一定是景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