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問你,究竟是何人布下了如此惡毒的關隘?”殷郊再次問道。
樹人首領聞言,渾身一顫道:“布關之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原是樹木成精,一共兄弟十三個,有一天被一陣大風攝來,便在此充當了擋關之物。”
“哼!”
殷郊冷哼一聲,料這樹人也不敢說假,一轉身朝前飛奔而去。
這一口氣足足奔跑了三十餘裏,其間倒也沒有什麼危險發生。
正在向前跑著,突然一個煙霧彌漫的山穀擋住了去路。
“穀中穀,這就是毒瘴穀了!”
殷郊沒有遲疑,一個閃身便衝入了毒瘴穀內。
毒瘴穀到處都是濃如實質般的毒氣,劈天蓋地,味道奇臭無比,隻聞一下,就想將人熏暈。
不過,樹人並沒有騙他,有樹人之淚傍身,這些毒氣一到殷郊周身三尺之外,便自動彈開,根本近不得他的身體。
但是那種味道,卻怎麼也規避不了。
“樹人之淚果然是好東西,早知道就多向那些樹人逼要一些了!”
殷郊有些後悔,他口中喃喃自語,因為樹人之淚雖然能抵擋周圍的毒瘴,但是自身卻在逐漸的消耗,就這短短的時間內,樹人之淚已經消耗將近百分之一。
殷郊心裏打鼓,不知道這滴樹人之淚,是否堅持走出這毒瘴。
要說這穀中的毒瘴實在濃厚,以殷郊極強的目力,也隻能看到前方十丈之遠,十丈之外除了白色還是白色。
殷郊環顧了一下四周,隻見毒瘴籠罩之下,寸草不生,其間有不少動物的骨骸散落於地,看起來格外的淒涼。
殷郊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足足走了三個多時辰,樹人之淚已經消耗了一小半,這才來到了穀中穀的中心地帶。
中心地帶的毒瘴比之周圍更要濃厚了三分,此時他的視野距離也縮短了一半。
進入中心地帶,殷郊心頭一跳,湧上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環顧一下四周,隻見穀中穀的中心地帶有一口古井,井口露出地麵一尺之高,材質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其上雕刻著古樸的花紋,看起來十分古樸,而井口煙霧彌漫,正是產生毒瘴的所在。
殷郊本想破壞了這毒瘴之源,但又不想節外生枝,於是眼睛不眨的向前走去。
“好帥氣的小郎君,奴家這裏有禮了!”突然一爹聲爹氣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
殷郊眉頭一皺,尋聲而望,隻見古井口濃霧一翻,一個身穿薄紗的絕美女子,腳踏煙霧而立。
此女子身材妖嬈,肌膚賽雪,三千青色隨風飛舞,一張芙麵如同出水的芙蓉,清純中透出一抹妖豔,宛如淩波仙子,說不出的動人。
尤其是她僅僅披著一襲薄紗,內裏不著一縷,宛如海棠帶露,春花吐蕊。
前世今生殷郊未經人事,乃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看此情景,不由得一陣臉熱心跳。
女子巧笑嫣然,邁著如同細瓷般潔白的腳掌,慢慢來到殷郊的麵前。
“小郎君,你我宿命已定,我等你等的好苦!”
女子眼波流轉,哀哀怨怨,更平添了些許嫵媚,她伸出雪白的皓臂抱住了殷郊的脖子,妖嬈的身體隨之貼了上來,緊緊的纏住殷郊。
一股淡淡異香從女子的身上傳來,鑽入了殷郊的鼻子之中,瞬間傳遍他的四肢百骸。
頓時殷郊渾頓時雙目血紅,口幹舌燥,渾身如同火燒,雙臂不知不覺將懷中的女子抱緊,隻想將這柔軟融進心裏。
女子不聽的扭動,口中發出靡靡之音,更讓殷郊如同火燒。
殷郊知道著了這女子的道兒,此時想要反抗,為時已晚,此時他的理智漸漸消失,根本控製不了自己,此時他隻想釋放最原始的衝動。
啊!
殷郊喉嚨中發出了一聲猶如野獸般低沉的嘶吼,將女子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