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眼前的男人身份尊貴,更受不得如此的汙蔑,哪怕隻有一點點,對大帝威勢也是一種傷害。
屋裏,劉青山接過了情月遞上來的茶,問道:“情月,你怎麼看?”
情月一笑,說道:“夫君剛才不是說了麼,一出戲而已,據情月資料了解,這位少堡主,可不是如此用情至深的人,演得過了,所以就太假了。”
“黛玉這人聰慧過人,很知本份,我還是相信她的,一個女人遇上這種事,真是有口難言,苦了她。”
劉青山不屑的說道:“有因才有果,西南堡若不是動了不該的念頭,哪裏會有今天,看在花如白的麵子上,本王也懶得與他們計較,讓黛玉那女人受點苦,她才能知道,那些小聰明,以後不要再用。”
“你再說說,戰家父子為何要這麼做?”
情月聽了,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個還真是有些難猜了,不過也不外乎幾個原因,第一,得不到的毀掉,北戰堡的確有與西南堡聯姻的念頭,但夫君出現,西南堡態度大變,北戰堡豈能甘心,要知道,南北兩大堡的勢力聯合,絕對會成為江湖中誰也不敢輕視的力量,第二也許是為了對付西南堡,削弱西南堡的力量,讓西南堡沒有辦法,再重回聯合之路,外麵有傳聞,西南堡的崛起,是受到朝中某重臣的提攜,以戰家的消息渠道,怕是以為夫君與白大人有所關聯。”
“戰家父子這麼做,也可能是為了離間兩者的關係,以西南堡現在的實國,若沒有背後的人撐腰,怕不是北戰堡的對手。”
劉青山輕輕的笑了笑,說道:“算計得倒是蠻多的,但機關算盡又有何用,北戰堡不軌之心,蠢蠢欲動,武盟大會開始之日,就是他覆滅之時,情月,盡快準備,我不想這些野心之人,再破壞帝國的會盟計劃。”
情月臉色一正,說道:“夫君請放心,北方影子衛已經在行動,到時候軍隊配合,不會給北戰堡一絲機會,幾番挑釁夫君,他們還真當世上隻有自己才是聰明人。”
在劉青山的眼裏,戰家父子隻是幾隻臭蟲,本不想理會,但卻總在眼前蹦跳,實在惹人討厭,要是為了武盟大會的目的,劉青山早就出手,把他們兩父子輾成粉碎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數日吧!
靜舞兒的閑居小榭裏,靜舞兒急匆匆回跑回來,一下子躲進了自己了閨房,連兩個貼身女侍都擋在了門口,不許她們進入。
靜齋院主走過來,看著兩個臉上尷尬的侍女,問道:“舞兒這是怎麼了?”
兩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沒有了聲音。
靜齋院主臉色一變,厲聲的喝道:“出了什麼事?”
杏兒無奈,說道:“院主,剛才小姐的麵紗取下來了。”
“什麼?”靜齋院主一驚,問道:“是誰,是誰取下了舞兒的麵紗?”作為師傅,她可是知道這弟子的誓言,隻有在她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之時,才會取下麵紗,不然就會蒙著臉一輩子。
“是小姐自己取下來的,小姐一時衝動,中了那劉公子的圈套,就把麵紗取下來,讓劉公子看到了小姐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靜齋院主有些無語,最近幾天,這平日裏潛居不出的弟子,竟然總喜歡往那小院裏跑,說是那裏有誌同道合的人,物以類聚,靜齋院主也沒有反對,必竟那一男幾女,個個都如此優秀,能做朋友,也不是一件壞事。
但沒有想到,才過幾天,自己這個最優秀的弟子,竟然連麵紗也被人哄著取下來了,這可不是小事。
“舞兒小姐在麼?”門口,傳來了呼叫的聲音,兩個侍女臉色一變,覺得這聲音似乎很熟悉。
一起轉身,看到欣雲與赫連雲兒,帶著幾個奴役,抬著兩個箱子走了進來,兩侍女立刻認出來了,這是戰家父子送來的禮物,那裏麵可是珠寶與錢物,十分豐厚的。
“原來是欣雲夫人,雲兒夫人,我家小姐身體不適,已經休息了,若有什麼事,杏兒可代為轉達。”
欣雲說道:“無妨,無妨,其實這一次來,找靜齋院主更為合適。”
“晚輩欣雲,見過院主。”
“晚輩赫連雲兒,見過院主。”
兩個女侍有把兩女往外推的念想,但靜齋院主卻是不行,她還想弄明白,自己弟子取下麵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