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禪師保重,恕不遠送了。”
最後一個老和尚走了,帶走了一大幫隨行的武僧,整個院落立刻變得安靜了下來,靜舞兒帶著兩丫頭,來到了院主的身前,輕聲的問道:“師傅,我們的計劃失敗了麼?”
院主滿臉的苦澀,說道:“人心如此,私欲太重,唉,都是師傅無能,若是上代院主在世,一聲令下,三十派誰人敢說個不字,舞兒,你是靜齋這一代最優秀的弟子,最有可能突破劍典圓滿,可惜,曆練江湖數載,仍是有所欠缺。”
靜舞兒立刻尷尬的低頭,說道:“舞兒讓師傅失望了。”
院主搖了搖頭,說道:“師傅並沒有怪你,有些事,強求不得,劍典若是這麼容易修練,也不會被稱為劍宗之靈了,舞兒,你的情關未開,劍意不達,這是天意,也是宿命,就算師傅讓你勉強去愛一個人,也隻是摧毀你的劍意,達不到圓滿,這隻能靠你自己。”
“是,師傅,弟子行走江湖,的確也遇上不少愛慕的男子,但這些人,挑不動徒兒的****之心,非弟子冷心無愛,實在是沒有遇上那個真正屬於弟子的男人。”
院主伸手,拍了拍弟子的肩膀,說道:“無妨,為師相信,既然先祖遺命選擇了你,必然有你破局的一天,到那天,靜齋威勢,將名動整個江湖,靜齋又可以恢複昔日的昌盛,統率十三派,莫敢不從。”
一場突然而來的密雨過後,青草搖曳,風中舞擺,劉青山坐在舒服的躺椅上,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纖纖玉手,在劉青山的肩膀上,腿上按摩著,淡淡清香,絕美的容顏,哪怕不看四周盛開的鮮花,都可以聞到花一般的味道,讓人賞心悅目。
在三人的身邊,還有佇立侍候著的林黛玉,臉色羞紅,似乎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但她不得不適應現在的生活,就像銀月所說,既然來了,就必須接受,因為她根本抗拒不了。
這以前不敢想的事,她真的做了,玉指夾著切好的水果,放入男人的口中,看著男人張口,接過,吃下,她臉色更紅了。
這般侍候一個男人,讓****的女人,羞煞整個芳心。
不過還好,四周雖然眾女都在,但對這種事,似乎見慣不怪了,不然林黛玉會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
因為下雨,眾女哪裏也沒有去,這幾天遊玩西南城,現在可是能好好的歇一歇了,不遠處的欣雲走了過來,拉住了劉青山的手,說道:“夫君大人,聽說有一種很好玩的遊戲,叫麻將,現在無事,你教我們玩好不好?”
劉青山睜開眼睛,有些意外的看了欣雲一眼,欣雲臉一紅,說道:“是牡丹姐姐說的,她說以前你與幾位宮主一起玩過,很有意思,人家也想玩一玩嘛,好不好?”
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欣雲沒啥,但把身邊的林黛玉弄得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好吧,看你這幾天還算聽話,今天我教你們玩玩麻將,這可是不屬於咱們這個時代的遊戲,玩了會上癮的。”
劉青山起來,擺了一張桌子,從神龍戒裏拿出一副麻將,其實麻將這東西,真的很簡單,劉青山,黑牡丹,欣雲,林黛玉也上桌了,情月事多,神龍見首不見尾,大早就不見了,銀月嘛,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一旁觀戰就好。
赫連雲兒不會,把機會讓給了林黛玉,因為林黛玉這女人聰明。
至於玉碧與玉蓮,當然站在劉青山身後,按摩錘背,討男人喜歡。
把遊戲的規矩細說了一遍,隻是玩了三把,三女都上手了,特別是欣雲,興致很高,糊了一把牌,就大聲的笑了出來。
“我糊了我糊了,給錢,給錢。”雖然隻是一個小屁糊,但人生第一次,當然開心了。
劉青山很快的退位讓賢了,給了赫連雲兒,必竟這種遊戲,對他來說,沒有太大的樂趣,一副牌張張都知道,就像是戴著透視鏡,而且他要是作弊,真是天下無敵了。
玩遊戲純粹討個樂子,沒有樂子,就沒有意思了。
不過幾女倒是沉迷進去了,你來我往的,玩得不亦樂乎,連林黛玉也覺得這種遊戲,很是新奇,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糊一把牌,也樂得開懷大笑。
人家說,賭場上無父子,她這裏卻是賭場上無帝妃,輸了就要給錢。
看著這些女人玩得開心,似乎很熟悉的一幕,又浮現眼前,劉青山又想起了青山莊園,閑暇的日子裏,眾女似乎都喜歡如此,而且很開心。
隻是不知道神境第七重的突破,何時才能實現,別的不說,回去看看她們也好,一別數年,想來她們也在苦苦的思念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