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林某有三個女兒,長女正是林黛玉。”雖然對花如白如此的詢問有些奇怪,但林鬆鶴並沒有猶豫,立刻回答。
花如白說道:“很好,本官告訴你一個消息,大帝已經來到了西南城,剛剛給本官發來了召令,讓你家女兒林黛玉見帝駕!”
林鬆鶴臉色微變,驚聲的問道:“大帝陛下召見我女兒黛玉?花大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女兒黛玉可是從來沒有入過京,陛下是如何得知?”
“這個本官不知道,相信你女兒自己明白,大帝召見,不容拖延,鬆鶴,你即刻回去,把這枚令牌交給黛玉,讓她用最快的速度前往西南城,去城主府,自有人替她引路。”
“是,大人,林某遵命。”
花如白並沒有挽留,必竟大帝的召令,沒有人敢輕視,林鬆鶴需要用最快的時間,讓女兒去見帝駕,隻是大帝怎麼會召見女兒,雖然林鬆鶴知道自己女兒容貌秀美,但大帝內宮之中,美女如雲,不應該是為了美色。
一時想不通,林鬆鶴也隻能作罷,加快腳步,回到了西南堡,親自帶著女兒,趕往西南城。
“爹,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急匆匆的回來,又急匆匆的把女兒帶出來,是有什麼急事麼?”家裏的時候,林黛玉已經問了,但父親說沒有時間了,路上再解釋,林黛玉滿肚子的疑問,需要一個解釋。
看了女兒一眼,眼神有些怪異,說道:“剛才接受花大人的急召,說是大帝發下帝召,讓女兒你雲見駕!”
“什麼?見帝駕,爹,這是怎麼回事,大帝怎麼會知道女兒,還要讓女兒雲龍城見駕,這、這沒有理由啊!”
“大帝已經身在西南城,隻是秘密行程,所以外界並不知道,我們雲西南城就可以。”林鬆鶴的解釋,讓林黛玉更不解了,這會兒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但突然之間,臉色大變,還吃驚的叫出聲來。
“糟了。”
林鬆鶴一邊揚鞭,催著馬匹前行,一邊回頭,問道:“黛玉,你是不是想到什麼,為父也好奇,你怎麼會入了大帝的眼,受到大帝召令?”
“爹,女兒在此之前,絕對沒有見過大帝,要知道,除了西北西南兩城,女兒並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但女兒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的事,爹,你說那人,會不會就是大帝-----”
林鬆鶴也是一凝,臉色驚然,說道:“有可能,很有可能,一個男人,七個女人,還都是高手,而且你也說了,那七個女人秀美無雙,試問天下間,誰有這樣的本事,可以讓她們傾心相托,真誠相許,隻有大帝,是的,這個世上,隻有大帝才是至尊無上的男人,配得上世上任何女人。”
林鬆鶴說著,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說道:“爹可是聽說,昨天戰飛找過他的麻煩,還帶著北戰堡的高手,最後卻是靜齋院主出現,才把他驚退,黛玉,你說大帝會不會因為此事,遷怒於你?”
“爹,應該不會吧,若他真是大帝,豈容挑釁的戰飛活著離開,昨天不是收到消息,戰飛一點事也沒有,世間傳聞,大帝乃是炎陽第一高手,戰飛這樣的身手,大帝隻手可滅,如此有損大帝威嚴的事,豈容他活著。”
林鬆鶴搖頭說道:“難說,難說,也許大帝是為了隱密此刻行程,才沒有發作,必竟勞動大帝親臨,絕非小事,一個小小的武盟大會,還不至於此,倒是為父聽說,西北前線,帝國調動了大軍以應付魔國,大帝怕是為此事而來,在西南城落腳,隻是路過。”
“爹,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已經接了召令,就不要想得太多了,不管是什麼事,去了自然知道了。”
手持令牌的林黛玉,在幾經周折之下,果然被影子衛帶到了如家客店,看到劉青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蒙了,身體打著顫,聲音都有些抖擻不清。
“民女,民女林黛玉,參見陛下,陛下千秋萬代,永世不朽!”
劉青山看著這個女人,並沒有讓她起來,隻是端起茶,輕輕的潤了潤嘴,才開口:“林黛玉,你可知道本王找你來的目的?”
“民女不知,請陛下示下!”
“不知?”劉青山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那位愛慕者膽子很大,都敢向本王動手,他認為是本王壞了他的好事,想要取本王的性命!”
女人嚇壞了,整個人跪在地下,立刻磕頭,說道:“此事民女真的不知,求陛下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