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賽兒臉更紅,白了劉青山一眼,說道:“這一路上,人家哪裏有不乖。”
她堂堂一個女漢子,被人說乖的時候,還有一種欣喜,這讓她自己都覺得臉紅。
“陛下,今晚讓我好好的侍候你,這一次分開,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麵呢,陛下,我會想你的。”
這一夜,當然又是極盡纏綿,不過與前些日子不一樣,是由女人主動的。
第二黃昏時分,兩人兩騎,終於到達了滄州城,滄州雖然是大城,卻也是屬於神龍帝國第一道邊境區域,在此刻兩國陳兵百分的時刻,在劉青山想來,氣氛一定會相當緊張的,但走進城裏才發現,這裏似乎一點戰火氣息都沒有。
原來,趁著北玄帝國亂勢,神龍帝國的大軍在洛天舞的指揮下,已經跨過了滄河,占據了北玄帝國百裏之地,現在的戰場,已經不在滄州了,而且洛天舞也不在滄州,雖然劉青山一再的交待,讓那女人不要冒險,但很顯然,這女人以將在外,帝令有所不授為借口,沒有遵從。
經過詢問,才知道大軍已經占據了百裏外的天玄關,而洛天舞現在已經處在戰爭第一線天玄關之中,這女人,實在太膽大了。
劉青山與吉賽兒並沒有在滄州逗留,連夜渡河,向著天玄關而進,而這段路,就開始變得人煙稀少了,而且兩人很明顯的感覺到,越往前走,戰火氣息越濃。
“陛下,天舞姐姐好厲害,為陛下開疆擴土,大壯帝國聲威啊!”
“你不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了麼?”
“兵策有雲,每一次勝利,都是在冒險,是在失敗與成功之間選擇,隻要有足夠的利益,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勝利希望,也要試一試,世上哪裏有百分百成功的事。”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性格沉穩,處驚不亂,倒也值得培養,或者未來,也是一員統兵大將之才。
“帝國正在改革大潮之中,退不得,還沒有準備好國戰條件,所以北玄帝國在這個時間點選擇平內亂,恰是時候。”
劉青山隻是隨便的說了一句,吉賽兒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味,說道:“這一點,陛下不說,天舞姐姐也應該明白才是,她既然敢下令進軍,怕也是機會難得,我們不敢冒然進軍,攻擊北玄帝國引發國戰,但北玄帝國的內亂損耗如此之大,他們也不敢,大家相互投鼠忌器,就看誰的膽子更大一些了。”
“而且陛下,滄河是一道天生的屏障,我神龍帝國水軍輸北玄帝國差了不少,若不是現在北玄帝國顧及不上,怕沒有這麼容易渡河,想來天舞姐姐這麼做,也是為了占據有利地形,以待下次大戰。”
“哦,你懂得還不少。”
吉賽兒臉一紅,說道:“陛下怎麼可以小看我,我雖然出生新月,勢力弱小,但怎麼也是軍人家族出生,從小在馬背上長大,對戰術策略,也不差的。”
新月雖然隻是一個部落,但如國中國一般的,擁有自己的製度與運轉模式,看看現在的千千夫人與香香就知道了,她們幫劉青山處理政務,可比一般人強太多了,這一點連洛河神妃都承認了。
而吉賽兒這個新月部落之將,也的確有幾分本事。
對劉青山來說,吉賽兒算是一個意外,當初若不是氣氛到了,他未必會對這個女人下手,現在看來,也是一件好事,給洛天舞找了一個幫手。
“馬背上長大,所以你那裏才會如此豐滿?”
女人一聽,頓時臉紅如火,本來說得好好的聊軍事策略呢,怎麼又扯到她的身體。
“陛下,你說什麼呢,人家這是天生的好不好,誰如陛下這麼色,專看女人這地方。”吉賽兒有些羞澀的罵道,這些天她也看明白了,這個男人的確喜歡她那裏,看樣子千千夫人她們說得沒有錯,這個男人有這種嗜好。
如果是別的女人被選中,她估計也會偷偷的笑,但這個女人是她自己,她卻是笑不出來了,隻能含羞忍受,誰叫自己這麼倒黴呢?
而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她反而享受起這份感覺,每當這個男人雙手摸到那裏,她的身體就會起一種很強烈的反應,軟綿綿的,一點氣力也沒有,隻能任由著他作怪。
吉賽兒知道,她這一輩子,估計就這樣的壞在這個男人手上了。
算了,不要想太多了,都是天意,都是命,人怎麼可逆天,慢慢的受著吧,就像千千夫人說的,慢慢的,也會習慣的。
反正宮裏大家都已經知道她的事,笑也笑夠了,能吸引陛下的眼睛,也是一種本事,她也不怕別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