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青山似乎小看了大玉兒,大玉兒說道:“夫君,這怎麼可以,要是沒有遇上也就罷了,遇上了,我們當然要幫一把,行俠仗義,鋤強扶弱。”哪怕大玉兒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一直混跡花樓,但她那顆純潔之心,卻是從來沒有改變過。
何況眼前的女人,受傷不輕,她怎麼能一走了之,這太不負責任了。
劉青山看著大玉兒一本正經的樣子,有些苦笑,這會兒他還真是不敢告訴大玉兒,這個女人身份很可疑,想要伸手,取下對方的麵紗,但想了想,終是沒有這麼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猜測是真的,他能怎麼做,殺了她?
想想還不如不知道,猜的就是猜的,並不是事實。
劉青山隻能把話題轉開,說道:“玉兒,你看這麼多人都往彩虹之國前行,我們真的不能擔擱了,你忘記我們這一次來的目的。”
大玉兒沉呤了片刻,說道:“我們這是助人為樂,相信就算是王後知道了,也不會怪我們的,夫君放心好了。”
大玉兒如此堅持,劉青山沒有辦法,隻能隨她了。
不過一連三天,就沒有挪過窩,帳蓬被征用了,可憐的劉青山竟然被趕了出來,開始三人還是睡在一起,劉青山睡左,大玉兒睡中間,那個持劍少女睡最外側,可惜劉青山習慣成自然,晚上喜歡抱著大玉兒,還不經意的就會摸來摸去。
要是別的時候,也就無所謂了,大玉兒不會反抗,但現在這裏多一個人呢,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讓她怎麼受得住,所以就把劉青山踢出帳蓬了。
第三天,女人終於醒了,女人與寒山派一戰,受傷而走,不過走之前,她暴露自己的身份,強大的魔勁帶著毀滅的力量,把那太上長老斬殺,但她也不敢停留,失力的身體,根本撐不住,要是再有人來,怕就沒命了。
一路狂奔,終於無意中看到了劉青山與大玉兒所在的這頂帳蓬,當初有見過,也不知道為何,對這一對夫妻倆,女人覺得安心很多,所以就停下來。
醒來的時候,女人就發現自己在帳蓬之中,蓋著被子,在這種荒原之中,有如此一張床可以睡,真的不太容易。
“謝謝。”
大玉兒大喜,問道:“你醒了,你不用擔心,這裏很安全,來,喝點水吧!”
“夫君,這位姑娘醒了。”
“我叫明月。”很難得的,女人支撐著坐起來,抿了抿唇,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明月姑娘-----”
好吧,時間又過了三天,女人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女人傷其實還真是不輕,但好像有一種特別的療傷方式,好得很快,所以這會兒,三匹馬已經離開了這個土坑,結伴而行。
“明月,你不用擔心,要是寒山派的人還敢再來,我一定幫你對付他們,還有我家夫君呢?”也許是旅途孤單了一些,難得碰上如此一個同行的夥伴,大玉兒興趣挺高的,拉著明月說話。
看得出來,明月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更多的時候,是大玉兒問,她才會回答,似乎並不習慣與外人相處,至於劉青山,並沒有參與其中,這個女人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大玉兒。
不過幾天時間裏,兩人關係似乎變得很好了。
大玉兒對這個拖油瓶打擾自己的生活,一點感覺也沒有,但劉青山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著,必竟晚上不許他進帳,這簡直沒有道理啊!
“明月姑娘,你是不是該走了,我相信這個時候,你家人一定在四處找你?”
劉青山第一次,主動的找明月說話,明明幸福的兩人旅程,多了一個陌生的明月,感覺出了變故,讓劉青山心情有些不爽起來。
冷冰的女人抬頭,麵紗下的眼睛,看著劉青山,並晌才說道:“我感覺很不錯,玉兒姐姐的邀請我很喜歡。”
“準備這樣,一直走下去。”
劉青山愣了一愣,這女人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啊,哪裏來的人,太不見外了吧,人家隻是隨口一提,她就答應了,真的跟著走,純粹一點當燈泡的的自覺性也沒有。
既然這女人裝糊塗,劉青山也隻有開門見山了。
“明月小姐,你沒有發現,你已經打擾到我們夫妻之間的生活了?”
女人眼睛瞬間變得更有神,看著劉青山,讓劉青山心裏有些發毛,這女人怎麼了?
“無恥!”
半天之後,她竟然吐出這兩個字,劉青山差點爆發了,他無恥,他什麼地方無恥了,叫道:“喂,一連救了你兩次,不說報恩,但也不能恩將仇報吧,你倒說個明白,我什麼地方無恥了?”
女人眼睛眯了起來,說道:“你脫了我衣服,看了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