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很害怕,作為一個軍官,他也是從士兵一步一步的走上來的,經曆了生死,經曆了戰場的殺戮,麵對過很多強大的敵人,但今天,哪怕是麵對一個人,他也從來沒有這般的緊張過。
四周幾百士兵,也給不了他一絲的安全感。
一種莫名的氣息,瞬間讓這裏變得靜如淵湖,軍官突然間發現,不遠處的士兵都看著他,一個個露出如鬼般的表情。
他慢慢的抬頭,看到一雙腿,然後一張冷漠,平靜,眼裏卻帶著殺意的臉。
這是他最後的記憶,然後一柄刀,劃破了他的喉嚨,他沒有任何的掙紮,坦然的閉上的眼睛,或者很早很早,他就已經準備好了,這就是他生命最好的歸宿。
“他殺了將軍,快開火。”也不知道是誰,一聲厲喝,驚醒了所有被震得恐懼的士兵,立刻槍響了起來,隻是與剛才的火力相比,這會兒顯得有些亂。
“啊啊-----”慘叫聲,在這種槍聲中,陣陣傳開,似乎比槍聲更刺耳。
鮮血飛濺,莊園迎來了最冷血的殺戮,是的,那是殺戮,並不是較量,這些人,還真不配提較量兩個字。
後院,通這監控視屏,米勒公爵手扶在椅背上,腿都有些軟了。
花了很大代價請動的兩大高手,死了,精心培養的士兵,在這個東方小子的麵前,幾乎不堪一擊,現在隻剩下上百名的近衛,他已經沒有一絲的信心。
“拉巴,拉巴,快,準備直升機,快走。”
“是,公爵閣下。”米勒公爵手下最忠誠的助手拉巴,這會兒也沒有西方人那慣有的高傲,臉上蒼白的,帶著驚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讓人恐怖的殺星,看著一個個被殺死的士兵,他的心像是被人揪著。
他可是沒有忘記,那個女人被選中,還是他的主意。
劉青山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他與這些士兵,衛士並沒有仇恨,但就像當年他一個人孤身闖入京城方家一樣的,怒火在心中燃燒,他需要發泄,所以攔住他的人,都得死。
所以,誰攔他,他就殺誰。
這裏,不需任何憐憫,或者從米勒公爵對綺夫人下手的時候,這就是注定的結局。
兩個黑衣衛士,被扭斷了脖子,劉青山微一抬頭,冷眸一掃。
四周圍著的十幾個黑衣衛,一個個顫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手中的刀都拋下,轉頭就逃。
他們也是經過特別訓練而成的近衛,平日裏一個打三個壯漢沒有問題,但在劉青山強大的殺氣麵前,他們失去了所有抗拒的勇氣,淪為被屠殺的豬狗,手起刀落,刀刀不落空。
除了逃,他們沒有別的任何念頭。
第一次,他們也才知道,平日裏被他們嘲弄的東方人,其實一點也不弱小。
“嗡嗡嗡-----”的聲響,劉青山就算是隔得老遠,也可以清楚的聽到,那是直升機的聲音。
身形一下子縱起,一躍十多米,如踏著平地般的,躍過了中院,看到一架直升機,正在緩緩升起。
他看到了機艙裏,透過玻璃門,那張驚慌的臉,那正是米勒公爵,在血四給的資料中,就有這個人的照片。
想走?沒有這麼容易。
劉青山神情一凝,意念一動,身體裏霸道不可抑製的血脈力量,如崩裂的堤壩,一下子迸射出來。
氣虛化刀,刀形一綻,方圓數十米,皆罩籠在刀威之下。
“破!”輕輕一喝,刀一綻一收,光芒如星月之紗,緩緩的落下。
“啪啪啪----”的炸響,才升空的直升機,如喝醉了酒的醉漢,東倒西歪的跌落了下來,碎成了兩截。
劉青山慢慢的走近,走到了米勒公爵的麵前。
米勒公爵想要站起來,但可惜,有氣無力,隻能用一種可憐的姿態,跪倒在劉青山的麵前。
“年青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米勒公爵,在歐洲鼎鼎大名,不僅擁有一個家族的強大實力,更在歐洲之門擁有無上的權威,一般人,能混到中盟議會核心會員的位置上麼?
劉青山淡然的眼神,看著米勒公爵,對這種看不清自己處境的孤傲老家夥,他唯有鄙視。
“你知道我找你幹什麼,我要的女人呢?”
“年青人,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劉九夫,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你褻瀆了整個歐洲之門的尊嚴與榮耀,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劉青山沒有說話,但他的刀動了。
一刀遞出,一聲慘叫,追隨米勒公爵數十年,整日狐假虎威的忠誠奴仆拉巴被一刀刺中了胸口,血濺了公爵一臉,讓他差點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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