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忠國,不要生氣了,你身體不好,氣出病來怎麼辦,青山的事,咱們能管的不多,孝仁剛才說的也沒有錯,盈月多好的姑娘,竟然被人如此的折磨,那些世家,做事太過份了,這件事,青山早晚會知道的。”
妻子的勸說,並沒有讓劉忠國平靜下來,因為家裏的人,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劉青山殺戮中產生的力量,會是如何的恐懼,整個京城,怕是沒有人可以攔住他。
劉心柔說道:“爸,以前我就說過,錢家那混蛋一直糾纏盈月,可是你們一直沒有當回事,現在出事了,你才知道生氣,照我說,就應該叫青山哥回來,給這些人一頓子教訓,世家又怎麼樣,做錯事,就該受懲罰,哼,錢家還把事情推得一幹二淨,無恥的宣揚,是盈月姐勾引錢英那混蛋未遂,羞愧之下自殺的,真虧這些人說出來口。”
“住口。”聽到女兒的話,劉忠國臉色憋紅,喝道:“你們知道什麼,這事是這麼簡單的麼,他們已經聯合在一起,不僅僅是錢家,還有三年前的方家,甚至四大頂級家族,都推波助瀾,青山隻是一個人,扛得過這麼多人?”
劉心柔不服的說道:“我就相信青山哥,他一定可以的。”
劉國忠撫著頭,都是快要炸開了,他雖然是一個純粹的技術人員,從不涉及政治與權力之爭,但出生在京城,生活在京城,工作在京城,那些世家的嘴臉,他見得太多了,連帝國高層都隻能妥協,可見他們的力量,有多強大了。
劉青山雖然不是他親生,但是他帶回來,養育了十多年,就算是養一隻狗,一隻貓,都有感情呢,何況是一個人,他又怎麼忍心,讓劉青山麵對這一切。
劉國忠滿是希冀的問道:“孝仁,現在還聯不聯係得上他,告訴他,讓他不要回來,這些世家聯合在一起,可是要人命的。”
劉孝仁被老頭子一說,也有些擔心,但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辦法,隻有一次,通訊器已經毀了。”
“算了,就這樣吧。”
劉國忠無奈的,靠在了沙發上,一下子連說話的興趣也沒有了。
兄妹倆相視一眼,立刻離開,上了二樓,劉孝仁小聲的問道:“小妹,你說我們這一次是不是做錯了,青山你的脾氣你也清楚,那還真不是鬧著玩的?”
劉心柔想了想說道:“田盈月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青山哥吩咐要照顧的人,現在發生這樣的事,除了青山哥,根本就沒有人給討到公道,不然看著盈月一輩子躺在床上,像活死人一樣的,我的良心不安。”
劉孝仁歎了口氣,雖然有些後悔,但都已經做了,無可更改,也隻能接受了。
倒是劉心柔拍了拍老哥的肩膀,說道:“大哥,青山哥一定可以的,我們要相信他,你不要看京城那些世家一個個囂張要命,但是對青山哥,他們也很害怕的。”
“希望青山真的沒有,不然我心裏才會愧疚呢?”
樓下,兩口子半晌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多久,劉國忠蘇醒過來。
“以前把他帶回來,是想給他全新的,更好的生活,若知道會像今天一樣的,當初我真不該把他領回來,青芳,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婦人搖了搖頭,說道:“忠國,你沒有做錯,錯的是這個世間,不平事太多了,青山又是一個眼裏揉不進半點沙子的人,有些事,都是我們沒有想到的,不過不管如何,青山也是我們一家人,三年多沒有看到他了,我也很想他的。”
與妻子說這些事,女人的感性一點作用也沒有,也提不了半分建議。
“等他回來,見了麵,你好好的勸勸他,不要蠻幹----”
但話還沒有說完,婦人就已經說道:“你就不要想了,當初的事,我也勸了,但是他想要做的事,誰也攔不住,那會兒,我還以為他開玩笑呢,但誰知道,他真的去做了,一個諾大了的方家,被殺得幾乎滅絕,其實想想,我也很心驚的。”
“隻是奇怪,方家被滅了,國家竟然把這件事,大事化小了,也沒有見人去追捕青山,而且青山現在還敢回來,我有些想不通啊!”
劉忠國苦笑了一下,撐了撐眼鏡,說道:“你當國家不想啊,就算是那些家族,哪個不把青山當成眼中釘,可是他們沒有把握,根本找不到可以打敗青山的人,青山除了擁有特殊的體質,還有一種神秘的血液,你不知道,這種血液是可以進化的,以後會變得越來越強,他離開三年,怕是比以前更強了,這一次回來,要是錢家不妥協,怕又會起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