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吃完了炒餅之後,我把雨桐送到了學校繼續受教育,而我則領著三個鬼和黃坤鬼鬼祟祟的溜邊走,生怕遇到了不良分子。黃坤擦擦臉上的汗,很是不解的樣子,說:“老大,你這有點低調的過頭了吧?”對於不明真相的黃坤來說,我的確有點裝.逼過頭,手動也不動,就能把竇子陽bia在黑板上,把對手的身體當磚頭一樣的蓋牆體,而且關鍵還有生化武器——臭腳丫,這樣一直就差把內褲穿在外邊的存在,竟然被一夥黑社會嚇得溜邊走。但是我還是選擇溜邊走,臨走的時候我還囑咐雨桐今天還是坐公交車好了,這丫頭竟然試圖為了省錢而選擇走路,氣的我沒法沒法的。之後,我和黃坤就分開了,因為我總不能不回家,要知道樹林裏還有176這個群體呢。想到這裏,我就摸了摸萬靈戒,心裏才踏實了起來。我騎著我那輛隻比大奔少兩輪的自行車,一路上高聲嘹亮,路過老板娘謝大腿的小賣店時候,謝大腿還拍著大腿高聲說:“小強,八裏地外就知道你回來了。”我很騷情的揚起了一隻手,衝老板娘很有領導範的擺了擺,臉上莊重中透出的得意還沒有來得及變幻,我就一個大馬趴摔在坡下邊。正宗的臉先著地啊。先把嘴裏的泥吐掉,然後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先看到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從高跟鞋而上,是一雙被黑色絲襪緊裹的線條玲瓏的小腿,再上,是大腿,再上……好吧,我這裏隻好省略,我得傳遞正能量——真是業界良心啊,其實你也可以理解成我怕自己鼻子噴血都沒敢再往上看。因為我已經看到龜仙人鼻血直流了。“你就是房火強?”那女的蹲在我旁邊,說。這樣一來,害的龜仙人爬在地上探頭探腦。我不得不說的是,她的香水真的很香,直往我鼻子裏鑽,忽然狀元郎掐著我的脈搏說:“主任,你虛火上升啊。”我想否認,我最近身邊沒有發生過什麼好事,誰知道老板娘一路飆了過來,衝著我喊:“房火強,?怎麼沒把你摔死啊,再讓你得瑟。”我苦著臉站起來,伸出手說:“我就是,請問你找我有事嗎?”那女人顯然已經猜到我伸手不是為了展現我的文明禮貌,而是純屬占便宜,所以隻對我笑了笑,然後秀眉微微一皺,跳到了後麵。我大為不解,大俠在平旁邊說:“主任,剛才你摔在狗屎上了。”我:“……”我趕緊向家裏飛奔而去,家裏沒人,老爹這時候一般在麻將館裏遊戲人生,錢美鳳還沒有下班,謝老頭兒估計是去哪裏又撿垃圾了。而林曉馨這女人也沒在,估計是找到工作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帶著狗屎的衣服扔在家裏,換上一件看上去還不錯的。出了房間,就見剛才那女人笑嘻嘻的看著我。龜仙人總結:“主任,這女人會不會看上你了?”我點了一支煙,純屬為了裝深沉。那女人咦了一聲:“想不到你人不大,愛好還挺廣泛的。”我說:“業餘,業餘。”“你就是鹿中高一4班的房火強?”“如假包換。”“那就好,跟我走吧。”我有些失魂落魄,話說這個女人也太直接了,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我還是很有女人緣的——什麼?那為什麼我一直到沒有碰過女人手,咳咳,那是因為初中生不懂的欣賞,對,她們不懂得欣賞,咳咳。龜仙人又是一臉的豔羨:“唉,原來美女都是愛野獸的。’大俠比較理智:“主任,我看這件事很是蹊蹺。“我把三魂七魄都召集回來,定定神,說:“你想讓我跟你去哪裏?“那女人微微一笑,我敢肯定是職業的秘書,這女人笑和林曉馨一個樣,都是專業的。她說:“去了你就知道了。“我趕緊說:“我還有很多作業要做呢?”這個女人說:“我會找人幫你做的。”“可是我總是自己做作業。”這個女人撲哧一笑,這一笑算是有些人間煙火的意思了,說:“你是說一個長年獨占倒數第一鼇頭的學生總是會自己做作業嗎?”我沮喪的說:“不會。”“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可以了。”於是我真的和她上了車,司機是一個小夥子,這個小夥子邊發動車,邊好奇的看著我,說:“你就是那個房火強?”“如假包換。”女人打了一個響指。司機嗯了一聲,似乎是有些失望,不過最終也沒有說什麼,就開著車子走了。我當然不怕他們耍什麼花樣,我可是身邊有三個鬼的陰陽管辦主任,話說樹林深處不還有176了嗎?龜仙人和我坐在一起,大俠bia在玻璃上,好像是睡著了,狀元郎坐在車頂上在思考你是誰,我是誰,他又是誰的高深問題。半路上遇到了林曉馨,正買了一大堆水果回家,我忙讓車子停下來,對林曉馨說:“林姐,見到我老爹就說,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林曉馨看著我竟然坐在一輛寶馬裏,就打趣我說:“你這是準備坐在寶馬裏哭了嗎?”“我的自行車就在家裏,你可以坐上去笑一會兒。”“你那老古董,我怕我坐上去散架的。”“哦,你是說你很重唄。”林曉馨張牙舞爪,然後探過頭來:“咦,想不到車上還真的有美女啊。”我得意的仰著脖子吹口哨:“你以為全天下就你一個美女啊。”林曉馨說:“別臭美了,你的初吻都給我了,話說,那是你的初吻嗎?”我的腦袋咣當一下砸在了車門上說:“不帶這麼玩的啊。”林曉馨笑的那叫一個喜慶,就跟今天結婚一樣。她趕我:“快走,快走,今天我會給你留門的。”我捂著臉,趕快讓司機開車。車上的女人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鬥咳嗽,車子再次啟動了才對我說:“沒想到,你這麼一個孩子,女人緣不錯啊。”我用五指山捋捋三毫米的頭發,說:“那是必須的。”車上的女人似乎若有所指的說:“那就好,這次有你受的了。”車子向市中心開去,一幢幢高樓大廈飛快的向後倒退,我心想得趕緊抓緊時間去把新鬼的錢取出來,這樣就能在這裏買一幢樓了,也算是告慰我爺爺的在天之靈,但是這個王八蛋沒有告訴我,錢放在什麼地方。市中心的高檔別墅區。那保安站的就跟電杆一樣,見人就敬禮,我就跟第一次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再次失魂落魄的被這個女人領進了一個別墅裏。別墅的客廳裏,此時坐著一個貴婦人。我發誓我肯定不認識這個女人,難道這是我母親家的親戚,她這次把我叫來是因為我的母親給我留了一大筆遺產等著我來領取。隻見這個女人雍容華貴,雖然年紀已經將近中年,但是皮膚保養的很好,遠遠望去,白裏透紅似乎能掐出水來,就算是有些發福,可是誰也能看出這是一個美女,你瞧瞧她的坐姿就知道是一個有文化有素質的知性美女,隻是她的線條有些剛硬,脖子上帶的大金鏈子有些晃眼。此時的她嘴角微微上揚,笑態可掬,見我進來,微微點頭,然後開口:“我靠你馬的,你就是房火強啊。”頓時,我目瞪口呆,眼睛瞪的比牛魔王都大,我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中年美婦人,開口就這麼火爆,出口必問候對方的女性親屬。大俠都被雷到了,半天才緩過來,狀元郎驚了半天,說:“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她的口氣好像並不怎麼友好,我先得用眼神安慰一下大俠,大俠說:“我從來不打女人。”“那你怎麼打了黎娜?”狀元郎挑刺的說。“她又不是女人。”“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女人?”狀元郎這次開竅了。大俠抱著雙拳,向狀元郎示威,狀元郎馬上說:“威武不能屈。”話沒說完,就被大俠扔了一次。那女人把我領進來之後,就出去了,現在從表麵上看,這裏隻有我和這種貴婦人。“我就是。”我把我暫時丟掉的意識從空中摟回來說。我剛說完,門外就又走進來一個精壯的小夥子,對這個美婦人畢恭畢敬的說:“大姐,城南這邊的大頭想請你喝茶。”那婦人冷哼了一聲,說:“******(作者自覺淨化屏幕),這王八蛋請我喝茶?喝他媽了,你告訴他要不就退出這次競標,要不就等我帶人找他,老娘我哪裏有這時間和他磨牙。”那小夥子唯唯而退。美婦人想對我說什麼,手機卻又響了,看了一眼,接通後又是:“(淨化屏幕),你大爺的,你死哪去了?什麼?哈哈,活該,和我打麻將,扯你老娘騷,輸的你去賣屁股,借錢?老娘那來的錢,叫你老婆賣去好了,我手底下一家夜總會真缺妞呢?哈哈,你大爺的,好吧,咱們可說好了,五分的利息,親兄弟明算賬。”美婦人又哼了幾句,這才掛上電話,回過頭來,看著我。而我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