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場麵是尷尬的,可以因為有了大俠則變得不一樣,謝雨桐噗嗤笑了起來,說:“這位真是奇怪,幹嘛要用頭撞牆啊。”大俠一聽,馬上成了一個大問號過來:“你能看見我。”謝雨桐一聽,又笑了:“我今天已經見兩次鬼了。”我則一臉的鬱悶:“我是整天見鬼。”謝雨桐低聲說:“謝謝。”我撓撓頭,說:“你能不能……”龜仙人在旁邊提醒我說:“說話注意啊。”謝雨桐臉色一黯說:“你救我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當然不是了,我是想這個世界本來女性就很少,再少,估計我這麼玉樹臨汾的都得打光棍了。”我馬上說。我總不能說我是因為一百萬才救的你,這樣不僅破壞美感,對我的人品也是很不利的啊。謝雨桐被我一逗,就噗嗤笑了起來,然後她說:“你真有意思。”然後她又說:“你說我以後是不是得一直吸你的陽氣啊。”原來她連這個都知道了,真是個小神棍——當然如果神棍都這麼漂亮的話,我估計相信迷信的人會越來越多的。我點點頭說:“沒關係,這兩個都靠我陽氣活著。”我說完又覺得用活著這兩個字眼不正確,又趕緊改口說:“靠我陽氣死著。”得,更加的別扭。謝雨桐哦了一聲,龜仙人在旁邊捶胸頓足,我很不解,龜仙人說:“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要是給丫頭說你必須每天親她一下,那生活不是豐富多彩了很多。”大俠有覺得他埋汰,一把扔了出去…….然後又二度受傷的回來。謝雨桐則把臉側到一邊,不知表情如何,而我則捂著臉裝受害者,心裏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過了兩天,謝雨桐終於可以出院了,這是人類學和醫學上的一個奇跡,醫院裏有兩個為老不尊的醫生很委婉的告訴我,想要研究我,把我嚇得輕易不敢踏進醫院附近三百米。謝雨桐出院的時候,正好我也拿到了鹿中的入學通知書,這份通知書來之不易,這是我的老爹每天晚上和豹紋女在床上進行靈魂溝通換來的。隻是他們溝通的時候,完全不顧及老屋子的承受力和牆壁的隔音效果,那殺豬一樣的慘叫聲能叫上一夜,於是我和龜仙人鬱悶的坐到天亮,更可憐的其實是我,龜仙人這個鬼睡覺不睡覺無所謂,可是我有所謂。這兩個不知羞恥的家夥。這個時候我才知道,這個豹紋女叫錢美鳳,是鹿中的副校長之一,屬於大權旁落一類。“雨桐啊,感覺怎麼樣?”錢美鳳問。謝雨桐說:“好的能參加運動會了。”說著還做了幾個動作,把謝老頭兒嚇得,馬上說:“唉,小心,小心。”老爹開著一輛豐田,神采奕奕,我湊上去低聲說:“老房,看不起你了啊,這就當起老白臉了。”老爹也不生氣說:“開什麼玩笑,我們是真愛。”“是真愛,可是咱們的房子受不了不是。”我奚落著他。老爹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竟然恬不知恥的說:“這才是男人啊,知道嗎?”我:“能考慮一下和你對話的是未成年嗎?”老爹翻了我一眼:“未成年人偷窺就可以嗎?”我把白眼還給他說:“主要是你們太沒有節製了。”老爹對我擠眉弄眼說:“謝雨桐這丫頭,一看就是中國好媳婦,不錯啊,什麼時候發展的,你知道老爹我是沒有那麼多封建殘餘的。”我說:“是啊,你不僅不封建,而且還很超前。”老爹就臭屁的說:“謝謝啊。”這個時候,錢美鳳就招呼我去給謝雨桐開門,謝雨桐上了車之後,很是靦腆,低著頭不說話,我們都上去,兩個鬼就坐在車頂上,有鬼神血石的保護他們是掉不下去的,不過滋味一定也不好受。龜仙人就要抗議,大俠瞪了他一眼:“我們每天都吸主任陽氣,這點委屈該受還得受。”我激動的就要伸手,大俠轉過頭來對我說:“隻是主任記得,我真的就想打架啊。”我:“……”所謂的六月天娃娃臉,說變就變,等我們一行人吃了飯,準備先送謝老頭兒和謝雨桐的時候,雨就嘩啦啦的下了起來。等我們一行5+2到了謝老頭兒家的時候,謝老頭兒房破的,孤零零的占據一隅,估計外麵下大雨裏麵都得下小雨,這房子隻有三間,在秋風中蕭索的顫抖,在冬雪中彎腰喘氣,在春天的沙塵暴中,戰戰兢兢,最終沒有敵得過夏雨的衝刷,就在我們即將要進去的時候,房子的一角轟然倒塌。謝老頭兒著急的跺腳,完全不顧雨已經淋在身上,謝雨桐一邊心疼房子,一邊心疼爺爺,拿著一把小扇卻忘記了自己,老爹還沒有下車,錢美鳳叫了一聲:“塌了就塌了吧,不就是一個房嗎?”這句話霸氣側漏,不愧是穿豹紋的女人,龜仙人就對其大拇指豎起,大俠也稱是道上的人。而我和謝老頭兒、謝雨桐都錯愕了。這娘們兒又來了一句:“老房家裏的房多,大家去他他家住好了。”一副儼然女主人的樣子,老爹很不爭氣的嗬嗬傻笑說:“對,對,我本來也有這個意思。”謝老頭兒猶豫了一下:“那我能把垃圾推你家院子裏嗎?”不愧是專業精英啊,謝雨桐拉了一把謝老頭兒,跺了跺腳說:“爺爺……”老爹對謝老頭兒說:“你去了我家,我還能讓你撿垃圾?走,走,別在雨中淋著啦,雨桐剛病好。”於是我們5+2又開始向我家裏開去。我家雖然是老宅,可是異常的堅固,上下兩層,下邊是客廳、廚房、儲物室,上邊有大小八間房,老爹住著中間的一間,我則是住著隔壁的一間,裏麵的擺設雖然簡單,房間就一個特點,那就是大。晚飯前,謝雨桐忙裏忙外,甚至還帶著羞澀的把我不知道那年扔在床底下的臭襪子撿起來洗了,用她的話講,是不能白住的,而老爹的想法就簡單的多了,反正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說這話的時候,還對我擠眉弄眼,我又捂著臉裝受害者。老爹陪著有些拘謹的謝老頭兒,錢美鳳在廚房裏洗碗。龜仙人看著這一幕,對我說:“主任,都是好女人啊。”他不開口,我還沒有想起來,他一開口,我馬上說:“是不是好女人,你都不要有非分之想。”龜仙人頂著汗:“主任,我也有道德底線的。”我不相信他,對大俠說:“一旦他有非分之想,你就給我扔他,以後我可以可慮讓你上身打架多打幾次。”大俠興奮的搓著手,對龜仙人說:“你想不想知道錢美鳳的內衣…….”龜仙人哭喪著臉說:“遊魂何必為難遊魂啊。”我得意的笑,瞥見正在一樓洗衣服的謝雨桐,想起來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