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你這個屁真辣眼睛(1 / 2)

我對這種豪門恩怨一點都不關心,我提醒他:“你最好快點說,我都要錯過《笑傲江湖》了。”中年鬼不滿的看我一眼:“你知道營造一個煽情憂傷的氣氛有多難嗎?”我說:“我走的是輕鬆詼諧路線。”中年鬼:“……”中年鬼終於知道我是一個粗線條的家夥,有些掃興的說:“後來我聽說我愛的女人為我生了一個孩子,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見過,所以我很想見她一麵。”我說:“在你給我營造氣氛的這段時間,你都能去見麵了。”中年鬼悵惘的說:“可是我不想打擾她平靜的生活。”“那你是知道她住在哪裏了?”我和龜仙人都很期待的問。中年鬼搖搖頭說:“我要是知道我自己去不是更好嗎?”我說:“那這件事情就很麻煩。”眾所周知,我是一個比較懶的人,對於處理麻煩的事情缺乏必要的耐性,除非你能把我變成奶牛,否則休想。中年鬼說:“牛頭馬麵等我的時間不會長的。”我對此很感興趣:“他們為什麼會等你?你們是親戚嗎?還是因為你身份比較特殊?”中年鬼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頭上馬上頂著一個大汗珠,元神都要崩潰了。中年鬼好像真的很趕時間:“現在聽我說,我需要你帶著她去龍騰集團,她和她的孩子能夠繼承我一大筆的遺產,也許這是我能為她做的唯一的事情了,你也能得到一百萬的好處,因為我在遺囑裏已經寫明誰要帶著謝青青去就會得到一百萬。”我流著哈喇子,趕緊說:“這個女人叫什麼你總該知道吧?”中年鬼說:“這個女人叫謝青青,你去建國路開心麻辣燙找一個叫潘叔的人,也許他會告訴你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切。”說著他身子晃了晃,於是著急的說:“拜托了,真的拜托了。”然後就消失了。龜仙人撇撇嘴說:“主任別理他,瞧他那臭屁樣。”我說:“你說我找吳老二把我變成這個女人,我是不是就發了。”龜仙人:“……”建國路的麻辣燙我也曾去過,這說明這不是一家高檔的消費場所,既然是去過,第二天的上午我就很快找到了開心麻辣燙,我站在麻辣燙的門口,心裏久久不能平靜,龜仙人在我旁邊說:“主任,你見過大早上來吃麻辣燙的嗎?”我:“我就這麼任性。”我賭氣的說。龜仙人說:“任性是有錢人的事情,你有錢嗎?”我沒好氣的說:“把你賣了就有了。”龜仙人說:“主任,大早上不要這麼火氣大,其實你不覺得有問題嗎?”看著龜仙人從未有過的嚴肅,我也有些躊躇,按理說中年鬼一副牛逼閃閃放光芒的樣子,也不應該認識開這種低端小店的朋友啊,到底都是鬼,看來龜仙人一定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於是我趕緊求教的問:“什麼問題?”龜仙人悠悠的看了看周圍,很是失望的說:“你說都這時候了,街上怎麼連個美女都沒有?”氣得我以手捶地,哀嚎不已,惹得一個路人甲大媽一臉同情的對老伴兒說:“現在孩子們學習壓力太大,你看這不是又瘋了一個。”就在我耷拉著腦袋準備先回家的時候,小店的門就開了,我看見一個睡眼惺忪的中年人打著哈欠,看到門口的我的時候,先是一怔,然後說:“我靠,你這是對麻辣燙多情深意重,這麼早啊。”我來不及和他鬥咳嗽,就趕緊說:“你是潘叔嗎?”對方點點頭,說:“我兒子是不是揍你了,這個狗日的,整天就知道給老子闖禍。”我一頭黑線說:“我不認識你兒子。”潘叔這才鬆了口氣說:“你不會這麼早就來吃麻辣燙吧?”我很裝逼的說:“也許我很快能請你再開一個麻辣燙。”開玩笑?我要是有了一百萬,開個麻辣燙店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潘叔長歎一聲:“孩子,精神病院向前走右拐,你說你家家長也太沒有責任心了。”龜仙人一怔,馬上哈哈大笑,笑得那一臉的褶子來回的碰撞,啪啪的。我一陣的抓狂,一陣的捋我那六毫米的頭發,鬱悶的說:“叔叔,我來找你有事情。”潘叔說了一句:“那進來吧。”店的麵積並不大,現在已經還不是營業時間,裏麵的桌椅橫七豎八的放著,地上還算是幹淨,不過空氣中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正是想不到這家夥能在裏麵呆一夜,要是換成我,後半夜陰陽管辦主任的頭銜就得送給別人,而我隻能被管理。這麻辣燙店有兩層,原來這家夥住的是二樓,二樓的空氣相對來說還好點,就是亂的可以,我幾乎是跳著走的,在沒有拿到一百萬之前我想我是賠不起這地上任何一個東西的,這還是在老板沒有成心訛詐我的情況下。好不容易像袋鼠一樣跳進了一間小隔間裏,我驚魂甫定,龜仙人倒是一臉的從容——下次一定要逼吳老二給我一個穿牆術的異能。潘叔坐下來,扔給我一支煙,我還想在陌生大叔麵前保持良好形象,誰知道潘叔頭也沒抬的說:“你那大境門就別掏了,我抽不慣。”咳咳,我隻好接過潘叔遞過來的煙,想著這裏的環境不適合人類久待,加上反正我也不知道該和這個大叔寒暄什麼,於是就單刀直入:“大叔,你認識一個叫謝青青的阿姨嗎?”有了一百萬的誘惑,我變得有禮貌了許多,都說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錢也是萬萬不能的——一百萬,我能買多少頭牛啊。潘叔一聽,馬上臉色一變,黯然了下來,盯著我看了很久,看的我一股涼氣從我的屁股裏噴薄而出,龜仙人臉色都變了,捂著嘴問:“主任,你這到底是吃了多少大蔥啊?”我咳嗽了起來——這次不是為了掩飾尷尬,而是我也被熏到了。然後潘叔當真是做大事的人,大概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博大胸襟,麵對我這個汙染源竟然四平八穩,隻是抹了一把眼睛說:“孩子,我鼻子不靈,可是不得不說,你這個屁真辣眼睛。”咣當,我四腳朝天,腦袋還在地上彈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