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福光鎮上遊的河水在修水電站的堤壩,從外鄉來了不少的農民工,山上的采石廠也是整天有大車小車的往工地上運送沙石料。
加上又是交通要道,人來人往的,福光鎮這幾年熱鬧的不行,有幾個當地的地痞,就在鎮上開起了,足浴按摩院之類的,找了幾個外地小姐在這做生意,每年都要向一些人繳納一筆不菲的費用,所以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這天閔悅樺周末放假回家,提著幾件準備拿回去換洗的衣服,從光明鄉的小巴上麵下來了,和趕車的人們一起站在招呼站等著進城的大巴。
當閔悅樺一下車,就被一雙眼睛給盯上了,這個人趕緊找了一個當地12、3歲已經輟了學的小流氓,手裏抱著一本書,來到閔悅樺身邊,問她是閔悅樺老師嗎?那邊店裏有個老師(謊說了一個和閔悅樺同校的老師名字)在等她,找她有重要的事情說。
閔悅樺看著眼前這個拿著書本的學生,心裏絲毫不起疑心,就拿著東西跟隨他進了一家足浴店。
進去後見裏麵燈光昏暗,有幾個衣著還算整齊的男人和女人,坐在裏麵,拿著手上的書本在胡亂的翻弄著,看著閔悅樺進來了,站了起來熱情的招呼著她,讓小閔老師稍等一會,她的同事去後院拿東西去了,出來和她一起趕車進城去,說完,讓出一張椅子,讓閔悅樺坐。
心思單純的閔悅樺沒有絲毫的疑心,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的同事,更不會想到自己正一步步的進入一個陰險的圈套。
等了有10來分鍾,所謂的同事還沒出來,看著進城的班車已經到站了,閔悅樺就催了一下屋裏的人,說車已經來,怎麼自己的同事還沒出來,幾個人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完整話來,閔悅樺感覺不對勁,起身就準備往門外走。
這時虛掩的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外麵撞開了,閔悅樺被嚇的手上的東西都掉在地下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幾個穿戴整齊,身著製服的警察出現在了自己麵前,不由分說的,就把她和屋裏的人全都戴上頭套,押上車,帶走了。
等閔悅樺再次看見光亮的時候,已經是在派出所的問詢室裏了,她坐在椅子上麵,內心極度害怕的看著麵前兩個麵無表情的警察叔叔,心裏拚命的在思索著自己也沒有觸犯什麼法律法規啊?這到底是怎麼了嘛…?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個眉目出來。
警察開口了,讓閔悅樺如實交代,從事這行多久了?
閔悅樺自然是亂七八糟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哭著告訴警察叔叔,自己是光明鄉的美術老師,今天放周末準備回家去,在車站等車時,被人叫到了那家店裏說是有個同事在那等著自己,要和自己一起進城,自己正在等著呢,你們就進來,什麼也沒幹啊?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嘛?
“你最好老實點,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有不正當行徑的嫌疑,現在交代清楚了可以從輕處罰,否則將通知家屬和單位領導,通報處罰!”警察嚴厲的對閔悅樺說道。
當閔悅樺聽警察說自己在進行不正當交易時,那氣的小臉都快紫了,呼吸緊促起來,眼淚就在眼睛裏憋漲著,就是掉不下來,幾時受過如此大的屈辱?….這到底是在鬧哪樣嘛?
氣一下沒順過來,暈了過去```
兩個問訊的警察一看人還沒說話呢,就暈了過去,慌了神,趕緊過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著閔悅樺,叫著她的名字。
閔悅樺醒了,發現自己不是在做惡夢,這是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現實,悲憤之情一湧而出,哭了出來…。
那簡直就是嚎啕大哭啊,派出所上下都能聽的見,這個文靜的小姑娘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啊,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她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呐~````
到底是個什麼真實情況,這兩個警察心裏跟明鏡似的清楚的很,原本隻是為了配合上麵,弄一個惡作劇,嚇唬一下這個小姑娘,以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那知道這姑娘入戲太深,又是昏迷,又是大哭的,一下把這兩個人給搞亂了,馬上讓閔悅樺先不要哭,他們再去核實一下。說完就出了問詢室,直接到了副所長廖霸的辦公室彙報來了。
廖霸把這兩個人是一通臭罵啊:兩個飯桶,就這點小事都還弄不清楚?還要來問我嗎?
罵完就把那個給自己出主意的心腹小協警給叫了進來,讓他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不管用什麼手段,反正要把這小姑娘鎮住。
這狗曰的小協警,就好像領了聖旨的欽差一樣,神氣活現的就去辦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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