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江流略顯不滿。
“小子,你可別得寸進尺了,你可知道,這個地位是多少在江家幹了十幾年的人都到不了的位置!”張伯沒說話,身後的胡萊卻搶先開口了。
“沒錯啊,我已經在江家幹了十幾年了。”江流一臉理所當然。
胡萊:“。。。”
江流說的沒錯,雖然他今年才十八歲,但是他從小就在江府長大,確確實實的在江府幹了十幾年了。
看到江流這個樣子,張伯心中起了嘀咕。
其實他也並不是非收下江流不可,隻是他這幾天觀察江流的變化,覺得這個小子跟以前大大的不一樣了。
原本的江流,唯唯諾諾,慫包的不行,哪怕別人踩在他的頭頂,他都未必敢說些什麼。
可是現在的江流卻可以說是膽大包天,無論是言行還是行事上皆是無所顧忌,就算是自己這個江府大管家,也是說罵就罵,毫無忌諱。
更打動他的是剛才江流展現出的那種神奇的氣功,此人若是用好了,絕對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
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將會有大大的助益!
但是用不好,那就會是一把會害死他自己的毒酒!
所以再給他許諾一些好處也是可以的。
心中有了決定,張伯便要開口。
可這時,江流卻擺了擺手說道:“張伯,以我倆的關係,哪怕我說了願意為你做事,你也是不能玩安全信任我的吧?”說吧,需要我做些什麼當投名狀?”
張伯聽到,先是一愣,隨即心中暗挑大拇哥,暗道:這小子果然不一樣了。
點了點頭,露出一臉陰狠的笑意說道:“當然,若是想讓我完全信任你你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
話音剛落,衝著身後的胡萊低聲說了句什麼,胡萊的表情無比震驚,結結巴巴的說道:“張伯,剛才我隻是嚇唬嚇唬她,難道真的要這麼做?”
“少廢話,趕緊拿來。”張伯厲聲說道。
胡萊不情願的從懷裏拿出一把匕首交給了張伯。
張伯接過之後,直接扔在了江流的麵前,說道:“拿著這把刀,把萱萱殺了,我就相信你的誠意。”
張伯也有點震驚,沒想到這老貨做的真這麼絕。
臉色難看的說道:“張伯,萱萱可是大小姐身邊的人,你這麼做不怕大小姐知道?”
“哈哈,你不說,我不說,我身後的四人不說,大小姐又怎麼會知道呢?到時隻需要編個理由,說萱萱上街買東西,被歹人截殺,又怎麼會有人懷疑到你我身上呢?讓他們查去就是了。”張伯滿臉的不在乎。
“你確定,你身後的四人不會說?”江流還是不太信任胡家四兄弟,這四個二貨怎麼看都不像是嘴會很嚴的人。
“當然,這四個人當初交的投名狀可比你大多了,還記得江府上任管家福伯麼?”張伯高深莫測的說道。
“什麼?福伯居然是被他們幾個人做掉的?”江流感覺,這是他重生以來聽到的最讓他震驚的消息了。
但是震驚過後,不可抑製的恨意從他的心中噴湧而出!
因為福伯平時對他的關照比江府任何一個人都多,若是沒有福伯,江流可能都等不到張伯來殺他,早就被那些其它的家丁欺負死了!
但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卻在三年前的冬天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人殺死,屍體還被扔在了江家院中的湖中。
饒是狠毒無比。
江流一直想要查處福伯的死因,但是礙於自己人微言輕,地位又低微,著實是有心無力。
這一切雖然不是江流親曆,但是由於前任死鬼江流記憶的影響,這種恨意依然無損的傳遞到了江流的腦海之中。
他現在也想要把張伯撕成碎片!
但是他卻沒有說話,默默的上前,彎腰,撿起地上的匕首。
轉頭看了萱萱一眼,卻發現萱萱並沒有多麼害怕,因為她相信江流是不會傷害她的。
衝著萱萱一點頭,露出了一個放心的笑容。
轉頭看向張伯,此時江流的眼神已經變得淩厲無比,仿佛野獸一般盯著張伯等人。舉起手中的匕首指著張伯。
“你得死。”
張伯一輩子都沒看到過這種眼神,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想要開口斥責江流,卻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勇氣。
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色厲內茬的說道:“江流,你這是自尋死路!”
張伯沒有回答,而是依舊眼神淩厲的盯著張伯。
但是卻有另外一個聲音傳來:“張伯,你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