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一片原始森林裏,淩浩苦笑搖了搖頭,這該死的森林。
已經三天了還是寂無人煙,對於一直生活於大山深處的他來說。
此時此刻特別渴望,見到一個人,哪怕他是一醜八怪,此刻看起來應該也會格外的親切。
坐在一顆大樹上休息的淩浩,無聊拿起了師傅所說的師祖畫像,還記得的當初剛上山時,被師傅逼著給這個師祖上香的場景。
隻見這畫中女子明眸皓齒,猶如仙女下凡,身著一襲白衣,這白衣上領子初繡著一把金色小劍甚是顯眼,隻見她此時淩空站立,淩浩隻看一眼,便已經深深的印在腦海中,隻怕此生是無法忘卻了。
特別那深眉緊鎖,還有那一雙透露出一絲哀傷的眉眼,令人想要深入了解,看著那雙眼,淩浩竟然癡迷主了。
不知是那位前輩竟然將能一個人的喜怒哀樂,精氣神都能畫進去。
簡直就如活物一般,竟然令看者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啊。
雖然淩浩沒有見過什麼美女,哦!應該說是沒有見過什麼女人。
怕是在見到這畫中女子之前,他見過最美的女子,怕也不過是當年,永安城裏,最大妓院燕春樓的四大紅牌,春夏秋冬四香了。
對於這個師祖,淩浩沒有太大想法。
甚至曾一度懷疑師傅是否神經錯亂。
又或者太寂寞了找個精英寄托,所以才搞出個師祖出來。
直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怪事後,才相信師傅的話。
“話說當年被葉知秋打敗之後,師傅偶然在一古跡,尋得這副畫。”
剛開始隻是驚歎這畫中人的絕美容顏,直到一次觀看這畫時,突然這進入這畫中似做夢一般。
隻見眼前一女子舞劍,這女子竟然看不清臉麵,不過可以斷定就是那畫中女子。
細微觀察她所舞的劍招,竟然剛舞完一招就忘了剛才所舞的劍招,完全記不住。
似乎有人再改他的記憶一般,等他從沉浸中醒來。
便是如何回想,一招都記不住,好像這些劍招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
即便這樣也讓他欣喜若狂,那些模糊的記憶片段,也讓他受益匪淺啊,影舞決更是從中悟出。
可是淩浩怎麼看,都看不出這副畫的神奇之處。
看了半天無所收獲,淩浩無奈隻得放棄了,其實對於什麼武功,他都不指望連師傅都無能為力的,他倒是不覺得自己比師傅強。
他也就隻是想,一睹畫中人的風采罷了。
幾天趕路也略顯得有點疲憊,隨手把所謂的師祖畫像往臉上一蓋,便呼呼大睡。
迷迷糊糊中,淩浩似乎做了一個夢,自己來到一石室裏,這畫中女子正裏打坐著。
“哎!”淩浩對著這女子喊道,可是這女子卻是無任何反應。
不由得淩浩走過去,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咦!”不曾想自己手掌直接暢通無阻的穿過她的身體,這讓淩浩覺得不可思議,連試幾次都是如此,無奈的淩浩,看著這絕世容顏竟然產生了一個想法,隻見其慢慢彎下腰去,嘟囔著嘴對著這這畫中女子的小嘴慢慢印去。
就在此刻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一閃而出,看了看四周,然後再轉過頭看了看淩浩此時的動作:“靈犀乾坤圖,有點意思,嗬嗬!”
就在嘴唇相接之時,忽然淩浩本來靈體透明的嘴唇忽然化為實體之物。
當然這一切淩浩自然不知,本以為會直接補了個空。
“轟!”淩浩大腦一片空白,不曾想這溫熱香軟的嘴唇,竟然如此真實,淩浩連忙睜開雙眼,四目相對,似乎都能看得出雙方的驚恐。
一秒、兩秒、三秒、“啊!”那畫中女子叫喊一聲,飛身而退接著目光一冷,一道實質風刃朝淩浩斬去。
隻見那中年男子,化為一道劍光沒入淩浩體內,在風刃擊中淩波之前消失。
看著風刃撲了個空,這畫中女子露出疑惑神情.........。
“呼!”猛的一下子坐起來的淩浩,都忘記了自己此刻還是在樹上,直接往樹下墜落,連忙運轉輕功,連借力兩次才平穩的落在地上。
“好險啊”淩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知他一句好險,是指夢裏還是現在。
隨後淩浩摸了摸嘴唇喃喃道:“不過剛才那夢好真實啊。”
“南柯一夢罷了”隨後淩浩搖了搖頭,想著目前的處境,現在身處南洲秦國,去大周國的話還要穿行茫茫大海。“一時也回不去,唉!既來之則安之吧,”淩浩如是想到,自己在哪還不是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