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你少耍你的小九九，會幾個程序代碼了不起啊，現在天才兒童多著呢，我家小白也是計算機高手，要你還嫌多呢，你說說，我留你下來有什麼用？”
九九舔了舔拿過甜甜圈的手指，昂起下巴驕傲地說:“我五歲開始學數理化，八歲研究計算機，十二歲被沃爾芬森大學計算機係錄取，十四歲提前畢業，現在在研究生物化學解碼。顧姐姐，你覺得你們公司或者灼哥哥的事務所，需不需要像九九這樣的人呢？”
“你調查過我們？”桃夭看了眼灼華。
九九站累了坐上茶幾，又拿出一個甜甜圈來啃著：“昨晚醒過來後查的。顧姐姐，你家電腦可真好用，還自動安裝了解碼器啊，是灼哥哥裝的嗎？”
“你家灼哥哥忙著泡美女，哪有時間顧家裏的電腦啊，是我家小白玩的時候順手裝的吧！”桃夭擱下咖啡杯準備回房換衣服出門。
“美女？就是薑家的大小姐吧！那個我知道哦，可是灼哥哥，你真的在和她交往啊？”九九看見桃夭離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和灼華聊起天來。
灼華單手舉起杯子抿了口茶，瞥了眼桌上一旁擱下的咖啡杯，裏麵的奶精都多到把咖啡漂白了，不由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在追她！”九九誤以為灼華搖頭是在回應她的話，笑得大眼睛咪咪的。
灼華這才聽到她的話：“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和顧桃夭，沒這麼簡單！”九九塞完最後一口甜甜圈，滿足地打了個飽嗝。
手機震動，灼華放下茶杯，拿起手機走向陽台，隨口說了句：“把杯子洗了，地板上吃的殘渣也清幹淨，”頓了下，灼華回頭，眼裏早已鍍上一層淡漠：“想留下來，就做好自己份內的事，除此之外，不要妄作猜想。”
九九拿甜甜圈的手停在半路，配合恐懼地打了個嗝。
灼華可能是看起來最溫文爾雅的，也可能是接觸起來最容易溫和的，但他，也絕對是翻臉起來最不測無情的。
電話是胡跡白打來的，當頭就連打了兩個噴嚏。
“說實話，你家女魔王是不是又在背後詛咒我？”
灼華把因為噴嚏拉遠了的手機拿回耳邊，嘴角不經意揚起：“第六感不錯，為了證實這點才打電話來的嗎？”
“灼華，你離女魔頭近了以後更加恐怖了……薑桂平開始動手了，剛才我查了下醫院和薑雄家附近的攝像，發現有可疑人物跟蹤薑雄，從去醫院複檢開始一路到家門口，可能馬上就會行動，你們注意點。”
“顧浮生的人呢？”灼華麵朝客廳，正巧和換好衣服出來的桃夭對上眼，略點了下頭，桃夭便默契地意會了。
“哎，前一陣薑雄身體有些好了就想盡各種辦法要出去找薑桂平報仇，你說這麼個九死一生的人怎麼就有勇無謀到這個地步呢？也不知道顧浮生後來對薑雄說了什麼，反正整整一個月他都沒踏出家門半步，但是從此以後他就排斥顧家派來的人，不讓他們近身，隻在外麵看著，你說這隱患得要多大？”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絮絮叨叨，灼華覺得完全能想象到現在胡跡白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作為他的好兄弟，應該幫他分擔下工作，舒緩下壓力的是不是？
“那跡白，你現在過來一趟吧，我和桃夭先出去了，家裏有給你準備的慰勞品，你自己過來拿吧！”
果不其然，我們單純的胡小白同學上鉤的可能性都可以和他的智商相媲美了：“慰勞品？什麼慰勞品？美酒佳肴？還是黃金萬兩？太子你也太客氣了！”
灼華看著此刻坐在沙發上抱著零食啃的九九，嘴角笑意更濃：“是一樣——人工智能生化武器。”
和九九說了待會小白會來接她過去之後，桃夭和灼華就扔下生化武器往薑雄家去了。
如此隨意地對待未成年少女，這兩個人以後一定是無良父母。
薑雄身上纏著繃帶，行動還不方便，此時卻被人死死地抵在陽台邊。
“別婆婆媽媽的，快給我跳下去！”某混混氣質的猥瑣男拿著把槍指著薑雄，逼他自己跳，試圖造成意外死亡，或者畏罪自殺的樣子。
薑雄牢牢抓著欄杆柱子，額上已經布滿了汗珠，想必剛才的打鬥牽扯到了舊傷。“有種你就開槍，看看待會是誰被射成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