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遙看昔日帝國主,無非秦皇與漢武。
開疆拓土何曾休,萬裏江山留千古。
宮闕華蓋君如虎,千百年後皆作土。
戊子年後新國立,百姓起身為國主。
話說李天陽將太阿劍掣起,望守衛曰:“若不通報,教你死在目下!”唬的那守衛翻身跳進府內,大呼曰:“禍事了!禍事了!”那郡守羅進,聽得守衛呼喚,問曰:“有何禍事?”守衛曰:“府門外有兩惡人,要見郡守,我不許他進,就拔劍要砍我。”羅進聞言大怒曰:“有這等事!待吾觀瞧。”
說罷,羅進即同侍從、守衛者出門來,見兩個道人,在門前站立。羅進大呼曰:“你二人是何處刁民,敢在我處喧鬧?莫非是不要了性命?”李天陽大笑曰:“莫非是你不要了性命?你道我是誰?你如何就叫吾刁民?”馬晨子曰:“就是當今大王、易後,見了吾二人,還要尊聲‘相父’,你怎麼就如此罵吾二人?”羅進大笑曰:“元來是兩個瘋子。”急喚左右:“將此二人拖去打一萬板。”馬晨子聞言大怒,發一聲掌心雷,霎時間就炸塌了府門,隻見一片塵土飛揚、烏煙瘴氣。
羅進聞言大怒,拔劍來砍李天陽。李天陽笑曰:“他炸你門樓,你倒來砍我?”隻見那把劍,方才刺中李天陽,已化作齏粉去了。李天陽自腰間豹皮囊中將相印取出,狠狠的朝羅進頭上一砸,隻砸得嘩嘩的流血。那羅進見此相印,也顧不得頭疼,早已嚇破了膽,領著眾家眷跪下道:“丞相萬安!未曾迎迓,望乞恕罪。”李天陽曰:“安甚麼?你倒拿劍砍我!”羅進曰:“卑職罪該萬死,大抵是昨日喝醉了,如今才說出這樣話來。”李天陽曰:“汝為一郡之守,不思量著興國安邦,倒每日紙醉金迷,實是不該。停汝一年俸祿,以為責罰。若再犯者,便將你革職查辦。”那羅進磕頭稱是。
話說李天陽、馬晨子升了相府,時鄧耀在左,羅進在右。李天陽曰:“吾二人奉大王之令,獨身來在此處,為破八卦鎖仙陣。”羅進曰:“丞相真乃千古一人,身居相位,單槍匹馬卻來打陣。”馬晨子聞言怒道:“他是丞相,我便不是麼?我也不是單槍匹馬麼?”李天陽笑曰:“你哪有槍?哪有馬?”馬晨子曰:“我那太阿劍叫‘槍’,我那仙鶴叫‘馬’,如何?”羅進曰:“二位丞相所言極是。”鄧耀曰:“那秦兵有一門雷炮,甚是利害,一炮便將城牆轟塌了。”李天陽曰:“不必擔心,那雷炮非是那秦國、四仙所造之物,乃是爾時太極肇開,龍漢元年時,元始天尊在分寶岩上分寶,有一十八門雷炮,被那華元帝君得去,後帝君過武夷山,將此雷炮賞給四仙,便是如今者。”馬晨子曰:“但不知,那華元帝君可是那隋唐截教主麼?”李天陽曰:“正是。”鄧耀問曰:“敢問丞相,不知華元帝君是何人?”李天陽曰:“他乃先天化生的一個真靈,於太易之時得道,證元始道果。因與三清天尊一體同人,故以師兄弟相稱,並無其師。他因在隋唐之時假截教之命,霍亂人間,故吾等戲稱他為‘隋唐截教主’。”鄧耀哪懂此中玄妙,隻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