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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俊承辭謝,直奔客棧,果然見到圓承大師,叩拜師父,圓承大師見了蕭俊承,臉帶笑意,資陽道長和蕭戰天也在客棧。眾人聊了一會兒,蕭俊承辭別眾人,也沒有說明去向。眾人皆是望著南宮雲,南宮雲隻能笑臉相迎。
圓承大師臉色有些凝滯,道:“他是誰?我怎麼以前從沒有見過此人?”
蕭俊承急忙道:“師父,你老人家放心,他是幫助我們的,他叫南宮雲,武功皆在我之上,因此我找他相幫!”
圓承大師雖然擔憂,但他既然見到了蕭俊承,心中也就放寬,也不擔心,因為他覺得以蕭俊承的武功,在當世恐怕也沒有幾個能敵,自此,心中也就少了幾分疑慮和沉悶之感,隻是臉色微微平和的看著蕭俊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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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俊承沒有告訴師父自己去幹甚麼,隻是來辭別,他走出客棧,因為他自己心中亦是在打鼓,倘若師父問起自己要去做甚麼,作為弟子,恐怕沒有不說出實話的道理,但師父沒有問,心中有些失落,但也變得坦然,因為到那時恐怕自己也是不知道如何給師父一個交代,倒是尷尬的很。
寂明站在圓承大師的身後,雙手合十,一聲佛號,阿彌陀佛,道:“師父,你說師弟究竟是去幹甚麼?身邊還跟著一個陌生人?你說師弟他們會不會出甚麼事啊?”寂明問的急切且關心之意殷切。
“承兒做事一向沉穩,你不用擔心,我想他不說畢竟是有他的理由,我們又何必去相問,即便問了,他勢必要說實話,恐怕倒是顯得尷尬,不是嗎?”圓承大師意味深長道。
寂明聞言,臉色有愧色,道:“師父教訓的是,還是師傅想的周到,倒是徒兒心急!”
圓承大師臉色溫和,道:“你也是關心師弟,隻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關心則亂便是了!”
寂明雙手合十,道:“謹遵師父教誨,自此多加改正!”
資陽道長在一旁,聽到這師徒二人的對話,道:“你師徒二人真是化外之高僧啊!著實讓我等佩服!”
圓承大師笑道:“倒是讓道長見笑了,道長乃是當世高人,我們師徒的一番對話,也是出乎我們本心的一番懺悔,況且我輩皆是過來之人,相信承兒此次既然對我們隱瞞,勢必是大事,不能泄露!”
資陽道長捋著長須,道:“說的好,這世間不過一個‘真’字,但若果為這個真子太過執著,反而不是好事,如果捅破了窗戶紙,恐怕就連我們自己也是難逃尷尬的情形,倒不如坐看呢!”
說吧,眾人皆是哈哈大笑,資陽道長亦是一臉歡喜之色,圓承大師雙手合十,一聲佛號,道:“資陽施主說的是至情至理,倒是令老衲佩服至極!”
蕭戰天本想說點甚麼,但見自己的師尊和圓承大師都這樣說了,也就沒有開口,隻是聽二人的你來我往,倒是受益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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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俊承與南宮雲出的客棧,直奔碧雲山莊。南宮雲望著蕭俊承的背影,他腦海中閃現一絲絲莫名的熟悉感,他心中一震,這是怎麼回事?他疑惑自己腦海中怎麼會出現熟悉的事情,似乎也是這樣一前一後的跟隨。
“你現在後悔來得及,我當時沒有考慮到諸多的危險!”聲音從前邊腳步不停息的蕭俊承口中傳出。
南宮雲沒有回答,因為他還在想剛剛在自己腦海中那熟悉的畫麵,他是在追尋,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就是沒有絲毫的線索,自然是沒有聽到這蕭俊承接下來說的這句話了。
蕭俊承在前邊突然停了下來,南宮雲見蕭俊承停了下來,臉色有些疑惑,道:“你為甚麼聽下來?是有甚麼事嗎?”
蕭俊承嘴唇微微張合,心中想到:“這南宮雲是沒有聽見自己說的話,還是裝傻來著,著實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隨即語氣有些不高興,道:“你是不是怕了?”
南宮雲望著蕭俊承,義正言辭,道:“我怕甚麼?你這話甚麼意思?難道你把我想成是貪生怕死之輩不成了?”
“那你為何不回答我的問題?”蕭俊承有些不耐煩道。
南宮雲莫名其妙,滿臉疑惑,道:“甚麼問題?你何時問過自己問題?”南宮雲突然想起,就在剛剛自己想到那熟悉的背影,仿佛蕭俊承有問了甚麼,自己竟是沒有去在意,心中明白過來。
南宮雲臉色有些異樣,道:“你說甚麼?”
蕭俊承沒有好氣,道:“我說你現在要是後悔了,可以回去,我不會怪你!”
南宮雲聞言,臉色有些難看,陰沉的有些讓人踹不過氣來,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既然我答應別人的事,怎麼能失信於別人,你這是讓我做一個沒有信義的人嗎?”南宮雲這話說的是鏗鏘有力,字字珠璣,說的蕭俊承是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