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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離開,突然一抹身形突然出現在眾人剛剛所在地。仔細觀察,卻是一和尚,僧袍有些破舊,但幹淨利落,顯然經過不知多少年月的搓洗,顯得有些乏白。腳踏一雙破舊草鞋,臉色紅暈,額頭微微凸起,慈眉笑臉。
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口中念道:“好好,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也不知道他究竟說的是甚麼好?倒是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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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俊承調養休息數日,身子逐漸好轉,功力也恢複的七七八八。
一日,蕭星辰引著南宮雲來到蕭俊承麵前,兩人有說有笑,顯得及其的親密,蕭星辰滿臉喜悅,道:“二哥,這是南宮雲,你可能已經認識了!他之前救過我們!”
蕭俊承起身走向窗邊,手中拿著茶杯,隻是啜著杯中的茶水,任何表情,隻是淡淡的,道:“你究竟是為甚麼要跟著我們?何不把話說的明白,你也不用藏匿,我也安心不是?”
南宮雲心中嘀咕,想到:“原來這蕭俊承一直還是不相信自己,對自己總是存了芥蒂!”想到此處,他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南宮雲知道自己此時此刻還不能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因為隻要自己告訴他自己的身世,那麼蕭俊承兩兄弟的身世便會不得不說,那時候恐怕他們會有危險,自己的使命就是護他們周全。
蕭俊承見南宮雲沒有回答,語氣有些冰冷,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不會說實話的,不是嗎?其實我這裏,你們甚麼也得不到,恐怕隻會讓你們空手而歸!”
南宮雲聞言,心中一震,沒有想到蕭俊承竟是將自己想成是要在他哪裏得到甚麼好處的人,心中亦是氣憤。
南宮雲臉色微微有些不悅,道:“你不感激我救你就算了,何必還要給我戴個莫須有的罪名呢?”
他本是個心高氣傲的人,雖然眼前這個人乃是他父親交代要保護的人,但他血液裏的傲氣讓他有些不爽,不爽眼前這個家夥竟然是直白的說自己是有圖謀的人,他一臉寒意。
他上前一步,聲音有些責備之意,道:“蕭俊承,你不用懷疑我,雖然你我素不相識,但我既然出手幫你,那是我自願,而非有所圖!你說話也不用如此傷人!”
蕭俊承聽南宮雲如此一說,心中有些懊悔,雖然他對南宮雲有些戒備,但也是喜歡他的性子,剛剛如此小心翼翼,是為了不再生事端,這一路來,諸多的阻擾,他知道還有很多像今天這樣的事發生。
蕭俊承微微將手中的茶杯握緊,似乎在做一個決定。
蕭星辰想要說些甚麼。因為此時此刻的氣氛實在有些尷尬,靜的可怕。一陣微微細風吹過,之後顯得更加的靜。
他輕咳一聲,搓著手,道:“二哥,南宮雲雖然我們不熟悉,但卻是救了我們一命,還是應該感謝人家!”
蕭星辰說完這句話,放佛如同墜入沉靜的大海,竟是沒有任何的動靜,蕭星辰在等待,等待蕭俊承的反應,南宮雲沒有說甚麼,隻是望著蕭俊承,也像是在等,不知道他在等什麼。
蕭俊承回過頭來,默默看著南宮雲,嘴唇微微動了動,隨後一聲冷漠,道:“你究竟是甚麼人?”
南宮雲被他這麼一問,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站在當地,道:“你不用管我是甚麼人,隻是我沒有想要在你這裏得到任何東西的想法,這個你大可放心!”
蕭俊承聽南宮雲如此說,知道他剛剛真的有些過分,臉色有些愧色,道:“我隻是這路途中遭遇如此多的阻攔,不得不小心,你我素不相識,出手幫助我們,我們感激,但.......”
南宮雲沒有再接下去他的話題,而是話鋒一轉。
“你知道你們麵對怎樣的敵人嗎?”
蕭俊承有些恍惚,因為他此時此刻正在思量這個問題。
蕭俊承緩緩道:“不管他們是甚麼樣的人,我都必須要麵對,不是嗎?”
南宮雲心中對蕭俊承這種性子的人本就有些讚許,因為他知道,不管是在任何的情形之下,他們都能做出有效的調整,讓自己變得更加適合任何環境。
“你知道煉獄門?”南宮雲試探著問著,因為他不確定,他想要看看眼前這個被保護人的一些情況。
“煉獄門?”
蕭俊承一直在腦海裏搜刮著個門派,但無功而返,這讓他有些泄氣,聽南宮雲提及煉獄門,似乎他知道這煉獄門是怎麼回事。
南宮雲見他的神情就知道蕭俊承不知道煉獄門。
南宮雲不管蕭俊承此時的態度,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道:“你若是想要知道這煉獄門,你必須得先要相信我,因為接下來我要說的每一句話你或許都會覺得有些恍惚,甚至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