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雖然被人提在手中但是卻能清楚的感受到,這男子的呼吸略顯沉重了,也就是說剛才那一下消耗了這男子不少的真元。.
“按這情況這男子的修為頂多是祭神初期巔峰的樣子,我若是想要出其不意的殺他應該不難,隻是一旦被他察覺了恐怕自己也難逃一死。”張烈心中陷入了掙紮。他不知道這男子將自己擄走是好是壞,有沒有敵意,要是貿然出手的話恐怕會帶來不少的麻煩。
“唰!唰!唰!”周圍的樹木在飛速的後退著,迎麵而來的樹葉樹枝擊打在張烈的臉上,在不敢用真元護體的情況下不由覺得生疼萬分。
羅姓男子此時臉上雖然略顯疲憊,但是雙眼之中卻帶著一絲慶幸神情:“還好這次保住了這小子,希望這小子別讓我失望才好,不過按理說這小子十六歲不到就能修煉到煉骨後期資質不可能差到哪裏去,”
其實這表麵的現象用來迷惑這個羅姓男子,真正實力其實是在祭神初期。
很明顯他看出了張烈的實力,隻是他自信這小子在自己手中翻不起什麼風浪,加上時間匆忙不敢多做逗留,所以並沒有封印張烈身上的真元。
張烈一對烏黑的眼珠子轉動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雖然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把我擄走,但是我聽剛才的這人說的話來推斷,可以得知他似乎看中了自己的資質,想至於想把自己怎麼樣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管怎麼樣對於我來說算不得什麼好事,既然如此對於這種不確定的人最好是想辦法殺了。”
張烈不知道這男子抓自己做什麼,但是就是因為這種不確定才讓他動殺心,因為他不願意讓別人決定自己未知的未來。
命運不能交給其他人掌握,隻能緊緊拽在自己手中。
張烈手指微微一動,在身子遮蓋下,一滴小米大小的幽藍色的水滴從指間上冒了出來,令人驚奇的是這藍色的小水滴竟然沒有隨著一路的顛簸而掉落下去,反而像失去重力一般浮在了葉楓的手中並且不斷的蠕動著,感覺像活物。
這些天我不停的修煉這滴弱水,每天吸納這天地靈氣,沒想到還是隻有小米般大小,不過對付這等人還是可以的。沒想到這麼些天弱水第一步傳承中隻有這一種神通,那老頭在第一步竟然這麼吝嗇。
當然,張烈並沒有放棄這神通,於是半年內不斷的按照上麵的法訣吸收天地水靈氣凝聚成一團,不斷的用特殊手法煉製,最後才凝聚這麼一小滴弱水。
令人驚訝的是這一小滴弱水竟然有千斤重,張烈通過那書中特有的手法才能操控自如,甚至融入自己的身體中,揮之臂使。
“一滴水足夠要了你的命。”張烈目光一閃,手中的弱水剛想激射出去的時候,卻又猛然收住了。
因為在兩人的前方一隻水牛那麼大的白狼正冷冷的注視著自己,它身子臥在地上似乎有意的等著自己,黑暗中兩隻眸子散發出幽幽的光芒,透入出一股子冰冷的寒意。
“靈獸銀月狼?”羅姓男子敢看見那白狼急忙停了下來,驚呼一聲。
“什麼?這狼是靈獸?這匹狼就是那群凶獸的首領?”張烈心中也泛起的巨浪,他雖然殺過不少凶獸,但是他知道靈獸卻與凶獸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兩者之間的差距非常大,就好像武者與修仙者一樣。
“逃?”羅姓男子腦海中第一個出現了這個想法。以他祭神初期巔峰的境界加上一柄下品法器軟金劍斬殺一隻修為比自己低或者同階的靈獸或許可能,但是眼前這隻不同,因為這隻銀月狼有祭神後期的修為,加上靈獸的本命法術足以媲美築基期的修士。
更重要的是這靈獸還是一群凶獸的頭領,隻要它長嘯一聲,羅姓男子立馬要被千餘隻凶獸給圍困。
羅姓男子此時小心謹慎的盯著那匹銀白色的巨狼,身子緩緩的向後挪移,手中的張烈也被他提了起來,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該死的,這家夥想逃就逃,非要磨蹭什麼,難道準備在這裏等被人殺上門來?竟然還在還暗暗恢複真元”張烈心中暗罵道。換做自己要是不敵立馬就逃,哪會按兵不動,要知道留在這裏多一分鍾就多一份危險。
其實羅姓男子內心也十分掙紮,要是就這麼離去的話帶著手中的這個少年能不能逃過這隻靈獸的追殺還難說,因為他的法力本來就不如這是祭神後期的銀月狼。
“倘若我拚死一擊將這隻靈獸那殺了,奪了他的內丹再加上這個資質不錯的孩童想必能讓我不受那許長風的懲罰,要是就這麼逃了,保住性命的機會也不會太大,”羅姓男子心中隱隱有了計較,他摸了摸腰間的那柄軟金劍,緊緊的握住了劍柄。
他知道自己有法器在手弄不好能擊殺這隻靈獸,但是跑的話拚的就是法力的消耗,想必之下他沒有那麼大的把握逃出去。
“拚了,大不了一死。”
羅姓男子低喝一聲;“小子呆在樹上別亂動,到時候不小心殺了你可別怪我。”他手一放將張烈置於一棵大樹上,身子猶如一隻空鷹俯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