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人群後麵,白峰和應寧兒來到了一個用籬笆圍著的小院裏。小院裏的擠滿了二十來個街坊鄰居不停地指指點點。
“兒子,你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死了呢?你起來呀!”遠遠地白峰和應寧兒就聽見了一陣悲痛的哭在聲。
趕緊走上前去,白峰和應寧兒撥開了人群,隻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倒在地上,鐵青色的臉,深身上下是血,手上、臉上,鮮血浸紅了一大片藍色的衣褲。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睜得大大的,猶如一個從地獄來的惡鬼。
一個中年男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啼哭,一連哭一連口裏不住地咒罵,似乎是在咒罵著老天爺。在旁邊跪著一個中年婦女披頭散發一連在掩麵啼哭一邊撫摸著兒子的小臉,
“大姐,我們是路過這裏的商人,我們會一些看相算命的仙術,要不要我們替你看一下吧!”白峰走上前去,想拉他們起來。
抬頭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隻見一對妙男妙女,站在麵前,那位大姐看著白峰和應寧兒,眼神之中不知為何卻充滿了敵意。伸出粗糙的手,將白峰和應寧兒狠狠地一推,說道:“滾!什麼狗屁算命的,都是騙子,又想來騙我的錢。”
白峰一臉懵逼地呆呆地看著夫婦倆。
“走,都走。”中年大叔站起來拿著掃帚對著人群一陣哄趕。
鄰居街坊們被趕出了小院,白峰和應寧兒也被趕了出來。
被趕出來的白峰和應寧兒看著街坊鄰居們四處散去,便也向自己家裏走去。
“寧兒,你剛才聽出什麼沒有?”白峰一邊走路,一邊回想剛才吵鬧的情景。雖然隻有短短的半刻鍾的時間,但這忙乎已經給白峰不少的信息了。
“你也看出來了”應寧兒一幅失意的樣子,無精打采地說道:“剛才那位大姐一定知道什麼,她剛才說又來騙我,你說是什麼意思啊?”
白峰用手搔了搔腦門,看了眼應寧兒然後一笑而過,沉默不語。
“你說下盅的人會是誰?他們為什麼要給鎮上的人下盅。”應寧兒的疑惑不斷地從心底冒出來。
“你問的問題正是我們必須要回答的問題,隻有回答了這幾個問題,我們才能找到一切問題的答案。”
低矮的五間木屋前,低矮的木頭籬笆後,安靜的小院裏種著幾棵桑樹。桑樹下何大嫂正在織著布,發出瘈霍霍的聲音。
“何大嫂,有空沒有?”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
黑發之中散布著幾絲白發的何大嫂抬頭一望,隻見一對年輕貌美的夫妻手牽著手站在圍牆之外,滿麵春風地看著自己。
“你們誰呀?”何大嫂打開籬笆,以為他們是要討水喝的路人,於是便將他們迎了進來。
“我們是來幫你的。”白峰說道。
“幫我,幫我什麼?我不需要人幫。”
“你還記得你的兒子?二牛,你還記得你的兒子二牛死前的一些情況不?”
“二牛”何大嫂眼睛裏又掛起了淚珠,“哇”的一聲,何大嫂又哭了起來。
“你還刻那些情況不?你能說一遍麼?你知道不知道這是有人害他,我們可以幫你報仇。”應寧兒見何大嫂哭了起來,趕忙說道,希望能夠讓她變得清醒點。
“那天,大牛說要去釣魚,二牛便跟著去了,誰知那孩子竟然掉水裏淹死了。”說著,何大嫂子揩了揩眼中的淚水。
“之前有沒有什麼不對的情況”應寧兒繼續補充道。
“之前,讓我想想。“何大嫂閉上眼睛想一陣,道:”好像有,之前二牛說他頭暈,渾身上下緊梆梆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捆住了一般。“
”那在之前的之前是不是有人一群怪我來過這個鎮上?是不是五個人?“白峰以主是西域五殺手做的怪。
”之前是有一個算命的來過,不過不是五個人,隻有一個和尚。“
”一個人,你說一說那個人的容貌?“
”一個年輕的和尚,滿臉的笑容,讓人感覺還不錯的,手裏拿著一個幡。當時是晌午了,我正在做飯。“不知不覺,何大嫂仿佛回到了那天中午。
“有人麼?”籬笆外傳來一個雄渾的男者聲音。
“誰啊?門都沒有關,你進來吧?”何大嫂淘完米,便放在灶台上,走了出來。
一個年輕個子高高的和尚,光著頭,滿臉的笑容。
“和尚,幹什麼事?”何大嫂一連剝蒜一邊問道。
“施主,我看你臉堂發黑,怕是你家最近有災禍發生。“那和尚盯著何大嫂的臉看了一會兒。
“有這種事,那你給我算算,如何躲避災禍。”何大嫂連忙湊上前去。
“無妨,我給你畫一道符咒,你拿去吧!還有家裏有沒有小孩兒。”那和尚左手拿紙,一邊畫符咒。
“有”
“多大了,哪年哪月出生的?”
何大嫂一一地告訴了那個笑臉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