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雪皚皚,下大雨了間一片寂靜無聲。應寧兒獨自一人穿梭在鬆林間向著城隍廟的方向走來,騎著那匹西夏白玉馬。
“嗖”的一聲,一顆小石頭向應寧兒飛射而出。
“啪”的一聲,應寧兒頭上的銀發被石頭打在地下,一束頭發在白色長貂皮上散開。
“你來這裏幹嘛?”一股聲音從三丈外古廟中悠揚地傳來。
“我家被曾管家給占了,實在無地可去了。”說著,聲音低沉宛轉,掛著一絲血絲的眼睛裏不住地落下豆大的淚珠。
“你為什麼要騙我們?膠青看著應寧兒說道,強壓住內心的一股怒火。
“那你們為什麼又要騙我?”應寧兒不說話,隻是用同樣的口氣反問膠青。
膠青內心的憤怒頓時減少了一大半,把頭一偏,冷冷地說道:“我們是有正事。”
“正事,什麼是正事?你們為了自己的正經事就可怕撒謊,我為了自己的安全就不能撒謊麼?”應寧兒從馬上一把跳下,然後一步步地走向站在門口的膠青,振振有詞地反問膠青。
膠青被人這麼一追問,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把頭偏向一方,沉默不語。
“我知道你內心怎麼想的,隻是我們一群男人,你一個弱女子,不好相處。”海涅法師看著應寧兒,滿臉尷尬地說道。
“有什麼不好相處的,隻不過是吃飯時多加一雙筷子,睡覺時多一張床罷了,再說了我也不白吃你的,住你的,我可以找特快的江湖朋友們借錢。”應寧兒看著他們,一點都不害羞。
“好吧!那你就跟著我們吧!”膠青內心露出一絲喜悅的神情,然後停了下,接著說道:“不過,你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看你的表現,表現好就留下,我們一起闖蕩江湖。表現不好,自己滾蛋。”
“好,一個月就一個月,一個月後表現不好我自己滾蛋,不用你趕。”應寧兒望著膠青,十分淡定。
白雪,青山,高頭大馬。
膠青等人清晨一大早就吃了幹糧,將馬兒喂飽。騎著俊馬,一路小跑。連走連談論各種事情,談論江湖上的奇怪聞異事,談論應寧兒的外公當年在寧夏的一些英雄事跡。
就這樣連續走了兩天,兩天以來他們穿過了蜀道、又穿過了平原來到了錦州城外,一路逃命的他們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原本以為一路上會有各種各樣的殺手會追趕他們,卻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路上竟然是出奇的平靜,平靜得都有點不正常。
膠青等等人沒有多想,直接走進城裏,來到了盧員外的府邸前。還是氣派的門,高深的圍牆。
盧員外聽說讀寫他們倆來了,親自來接待他們,擺開了豐盛的晚餐,大碗的灑大塊兒的肉。
黑夜,滿天的烏雲,一行悠閑的劍客。膠青等人吃了晚飯,穿梭在花草遍布的院子裏,往各自的房間走去。
“你醉了”梁冥指著梁清的鼻子,腳步不穩,到處亂竄。
梁冥喝醉了酒,一頭栽在地上,天上的月光映入眼中。“你才醉了!想不到早晨的太陽是這麼的閏美!紅紅的!猶如一個充滿了血的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