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吃飯簡單了,一點也不簡單好不。

就這樣春去秋來,轉眼就快要到了年末了。

程安琪依然出了那家酒吧,有人說,酒能解憂,也能解愁,她卻不這麼認為,曾經有段時間在國外,她非常的酗酒,醉後隻會發現那是在給自己添加憂愁,那朦朦朧朧模糊不清的身影總是出現在她的麵前,等到第二天天亮醒來之後才發現,一切又是夢一場。

後來聽別人說,要想忘記舊愛,唯有時間和新歡,那時她試著與交各種各樣人交往,可是每一個人都不會超過三天,因為她總是會不由自主拿他們與他比較,也有人說如果忘記不了,那就說明新歡不夠好,時間不夠長,怎麼可能十年的時間還不夠長嗎?

依舊是那杯“勿念”,勿念勿念,究竟是什麼意思?

“小姐,今天的勿念賣完了。”

程安琪一愣,怎麼可能,她明明才喝三杯,再加上這裏不就隻有她一個人點了嗎?她的眼神裏分明透露著不信,她知道這個東西後勁很大。喝多了不好,可不知為什麼,今天她特別想喝,人一輩子能活多久,偶爾瘋狂一下給生活加點色彩不好嗎?

酒保有些無奈了,“小姐,我沒有騙你,我看你每天來都點一杯,也算是老顧客了,我們這裏有規定,勿念每天隻售三杯。”

三杯嗎?原來是這樣。

程安琪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搖了搖頭,拿起桌上麵的車鑰匙離開。在這複雜的城市裏麵,車多的要死,該死的下班高峰期,還不是一般的堵。四周的建築物閃閃發亮,馬路上的車燈更是明亮的刺眼,原來已經天黑了,冬季就是這樣,黑的早,亮的晚。

她得快點回去了,用力的踩了踩油門,

“碰”

“碰”時間間隔不到一秒鍾,響起兩聲巨響,她一愣,不會這麼背吧,搖下車窗,還好不是她,隻見前麵不遠方向居然撞車了。雜七雜八的聲音頓時紛紛響起,110的警笛聲怎麼聽起來是那麼的有點刺耳。雖然沒有什麼人受傷,警察趁這時例行檢查,一個一個下車在一旁的等候。

站在車旁簡直無聊透頂了,程安琪低著頭看著地上的車道線,一根兩個三根,,,

“小姐”

明亮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突然的響起,程安琪緩慢的抬起頭來看向對方,一個穿著一身警服的帥小夥子,不過二十出頭,看來還是實習生的樣子。

“請把這個含在嘴裏。”

她有一秒的愣住,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曆。很顯然她酒精度過高,“請出使你的駕照。”

“你飲酒駕駛,罰款1200元,記12分,駕照暫扣6個月。來給你,記得交罰款啊”

說著帥小夥子從單子上麵撕下一聯遞到她的手上。不是吧,什麼時候國內查的這麼嚴了。怎麼這麼悲催。看來要有半年擠公交了,可是這車怎麼開回去啊,

“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把車開回去啊。”她隻好求助麵前的這個人,沒辦法,安成出差了,在國內她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不是說警察是人名最忠實的夥伴,她想對方一定不會拒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