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要我死嗎?!”洛天冷冷的聲音在過道響起:“來啊…來啊!”
殺人如麻雇傭兵看到同伴不斷成為殘肢碎體,一時間嚇的瘋狂咆哮,胡亂開槍起來。
槍亂,雇傭兵們也亂,洛天的心更亂,殺的興起的洛天,肆無忌憚的揮著手上的劍穿梭在剩下的雇傭兵當中,身上早已經被鮮血染紅,甚至還不時的舔舐著手中的血跡,越是如此,就越是興奮,也隻有鮮血才能安撫他此時狂怒的心。
全無章法的洛天越殺越沒章法,在這個狹小的過道之中,到處是火苗燃起,殘垣斷壁上猶如刷了一層鮮紅的油漆。地上擺滿了殘肢碎體,充斥著整條過道的血腥味是那樣的濃重,令人作嘔。
片刻之後,一切都歸於平靜了,整個過道上到處擺著不完整的屍體,什麼斷腸、腦漿、頭顱、斷胳膊斷腿到處都是。
無聲了,過道中沒有任何人發出任何地聲音,安靜得異常。就算有也隻是那手雷爆炸過後留下的火苗在房門上燃燒發出的嗤啦聲。
站在過道盡頭的洛天,提著那把緩緩滴血的匕首,緩緩的轉過了身,看著過道上那些被自己幹掉的雇傭兵,冷冷的說了一句:“順我者不一定生,逆我者必亡。”
這一刻的洛天不再是那什麼醫生了,那的腦海裏麵充斥著殺戮。
海城的警車再次打破了這座城市淩晨的寂靜。
畢竟先前那些雇傭兵可是槍聲不斷,手雷炸個不停,還有那單兵炮筒等等重武器,不讓警察來都不可能。隻需瞬間功夫,這家酒店就被全副武裝、配備著荷槍實彈的大批特警給團團包圍。狙擊手也占據了酒店外圍的各個製高點。
還有不少的特警分成了若幹組,井然有序的進入了酒店,進行搜尋,解救人質什麼的。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團團包圍,插翅難逃,不要做無謂的抗爭,放下武器,從大門走出來…”這個聲音是用擴音器喊出來的。
酒店房間裏麵被先前那猛烈的槍聲嚇蒙了的客人聽著這聲音,紛紛推窗朝下看,當見到是警察後,不由得一陣欣喜激動,當下紛紛打開門,離開房間。畢竟警察來了,那生命就有了保障。
同樣,在房間中的媚蛇也聽到了這聲音,當下翻身下床,來到窗戶旁,朝下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幾輛裝甲車停在下麵、還有幾百人端著荷槍實彈的特警圍在外麵。
這個時候的洛天自然也見到了外麵的包圍酒店的特警,閉上眼眸,苦笑一聲,便背著背包,提著箱子去了媚蛇房間。然而來到到媚蛇房間的洛天卻沒有發現那女人的蹤跡,當下眉頭一皺,嘀咕道:難道出事了?
這個時候,從酒店客房跑出的客人瘋狂的尖叫,不要命的從酒店大門衝出,畢竟在三樓的時候,見了一過道的屍體,那些屍體沒有一具完屍,簡直就是修羅地獄。一般人見到那樣的場景,能受得了嗎?沒有當場暈倒就是萬幸。
衝進酒店的特警開始維持秩序,讓這些人安全離開酒店,時不時的喊一句:“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