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吟搖了搖頭,“你先回王府讓淩塵璽護好小穎。”不管是衝著自己或是小穎,現在看來王府也沒那麼安全了。
小蠱聽完卻皺了皺眉語氣有些生硬,明顯帶著不悅,“你怎麼辦?”
蘇塵吟眉梢一寒,看著桌上的茶幾冷哼了一聲,“沒了靈力,我還不至於到等死的地步。”
王府。
小蠱找遍了正個王府都看不到花木穎與淩塵璽,就連一向隨時隨刻都能看見的彥夜也不見蹤影。這讓此刻靈力散失的小蠱徹底冷起了臉。
“王爺昨夜進宮到此刻還未回府,尹大人您還是先請回吧。”
“王爺已經進宮了?”
“是的,尹大人。”
“也是,今日乃是皇後娘娘的壽宴,王爺恐怕也一時半會回不了府,老夫明日再來吧。”
剛從淩塵璽寢室飛出來的小蠱便聽間王府正門口侍衛與一道老者的對話。
小蠱皺了皺眉,淩塵璽不在王府已經是昨晚的事情了。難道說彥夜帶著花木穎也一起進了宮?這一點,小蠱不敢肯定,眼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先清楚花木穎的處境到底是安不安全。
思及至此,小蠱腦海中不禁浮現起另
一張狐狸笑臉。它眼角一斂。
柳府。今日的柳府格外的熱鬧。柳管家是一位中年的女管家,今年四十有五,當年的她曾是流落街頭的一名女乞丐,卻於某一日被柳老爺也就是翩翩美男子禦史大夫柳大人帶回家並受於管家一職,至那開始,陳媽出於感恩承包了柳府的一切大小事。今日,一早起來的陳媽聽完今日柳舒玄要去參加皇宴一事後頓時麵容失色。十萬火急召集了府上上上下下數三十人緊急召開了會議。
至於話題自然便是關於已年過三十至今還未娶妻的柳老爺終身大事。
“各位,我們都是承蒙柳大人的照顧才有今日的舒適生活。今日,便是我們要報答老爺的時刻到了。”
麵包嚴肅的陳媽說完大手一揮,整個府上的小的們都出動了。剛下了早朝的柳舒玄一回府進便發現花園的花朵都全部被摘得一幹二淨,他猶晰記得早晨出門時還是遍園花開的景象。對於此刻隻看得到綠葉的花園,柳舒玄淡淡地挑了挑眉。
隨著一進大廳不向慈祥的陳媽卻也莫名地站在擺滿了飯菜的桌旁嚴肅地看著走進門的柳舒玄。
“老爺,這是為您準備的。”
柳舒玄詫異地看著陳媽,“為我準備?”
“是,老爺您請先用膳,用完膳以後再沐浴。”
柳舒玄難得沉默了,“………”
最後在陳媽畢恭畢敬的伺候下用了膳隨即又被一眾下人扶著去沐了花瓣浴,隨即又是一番裏裏外外的梳理打扮。已至於待小蠱找到柳舒玄時,一個絕世翩翩的美男子徹底地閃到了小蠱的紫眸,也更徹底地激起它的鄙視。狐狸風騷男。
“你怎麼來了?”對於小蠱的出現柳舒玄有些訝異。
小蠱慢慢淡下眼底的鄙視正起臉色。
“我主人跟我都中了毒,現在靈力盡失,主人讓我回府看花木穎,可是我到王府的時候卻一個人都沒有,你進宮看看是不是他把人帶進宮了。”小蠱簡明了事情的經過。看著柳舒玄說。
柳舒玄猛的冷下臉,看著它淡紫色的眼眸,“中了什麼毒?”
小蠱揮動著翅膀,忽然飛過柳舒玄的眼前,一股花香隨即撲向柳舒玄。
“應該跟這花香有關。”小蠱說。
柳舒玄眼角刷的一聲冷了下來,“荊棘旃。你們從哪裏沾到的?”
小蠱看著柳舒玄的臉色心底下意識一沉。“蘇府,在我家主人的院子處。”
柳舒玄聽家刷的一聲站了起來,“什麼?”
一直就處於憂心腫腫的小蠱這回一整顆心是真的沉入了海底。
荊棘旃是一種至陰卻又美豔的毒花,每當這種花散發出芬芳的香味時就是最毒的時候,在靈界是一種被封殺的花種,因為它能令中毒者靈力盡失,甚至乃斷除靈根。因為它的花香一觸到靈力便能以無色的花香在人體將其力量吞噬化力毒氣貫穿整個身體。
於是就當柳府剛剛從熙熙攘攘中平靜下來,下人們正喝茶歇息之時,柳舒玄卻一臉凝重地招來一名貼身侍衛讓他帶著令牌與書信火急趕去皇宮找淩王。侍衛被說得一愣一愣的,還未反映過來就見柳舒玄自己已經騎上另一匹馬揚長而去。
見此,侍衛才慌忙牽來馬匹朝皇宮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