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土坑,裏頭確實有血跡,星星點點,甚至沒有女人大姨媽來的血量大,經專家鑒定是人血,但遠遠不足令一個成年男子失去生命跡象。

“不對,案發現場已經遭到破壞,泥土的顏色顯示,這是底下翻上的泥土。”老警員撈起一小撮泥土,在指尖撚撚,仍然有點濕度。

“受害者會被轉移到什麼地方?林微個人根本辦不到,會是什麼?”

所有的問題最終都得不到答案,受害者如同憑空消失一般,警察蜀黍按著林微提供的線索,隨機選取農戶家的臘肉檢驗,隻是普通的豬肉……

警方尚未結案,媒體上已經爆出這件事,並簡單粗暴下結論,稱失蹤幾人無故私自離開節目組。

“看我驚呆的表情,這娛樂新鮮報的主持人信誓旦旦的樣子就像她在現場。”

“您有其他高見?”

參與現場搜查的警察們心裏清楚,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失蹤的人就像蒸發。

唯一的罪行,僅僅是非法禁錮人生自由。連續數天的調查取證,這神秘村落的首領向警方自首,出乎意料,是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太太。

走在路上顫顫巍巍,叫人生怕她摔在監察局前,小女警急急忙忙上前把她扶進局裏。

“村裏每逢滿月都會進行一場斬月祭,不能有外人在,所以我們請外來客人暫居地窖。”

“那失蹤的人?”

老人臉上飛快閃過一絲笑容,將層層皺紋溝壑扭曲至極,眼看要滿月,祭品當然不會和其他人關在一起,沒有人知道他們已經……

除了第一個問題後,老太太的回答隻有不知道、不清楚。

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當地警察局將老人拘留半月,進行法製教育。

全世界人撒著同一個謊言,林微不相信,她的雙眼瞪大,雙手緊緊攥被子,房間裏很安靜,隻有主持人甜美的聲音播報。

楊子清造訪醫院,出乎童致遠的意料,。

“老馬,什麼眼神,看的我汗毛直豎”,楊子清大大咧咧把花擱林微病床的桌子上,“嘁,我知道了,原來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童致遠收回“催毛”的眼神,“那你是不是小人?心虛的人愛狡辯,八九不離十,有事說事,別那兒套交情。”

楊子清努努嘴,看向林微,“臉色不好看,她怎麼了?”

林微已經在醫院呆上一陣,身上的傷口恢複七七八八,就是那臉總是蒼白著,問醫生,醫生一句營養不良打回來。

顯得水平異常水,童誌遠想把她弄回S市,那醫療水平高於這兒,不過放手做了,那就是放手給貢珍和貢家打臉,“啪啪”帶聲兒。

警局早和童少通過氣——案子的走向,所以說那些可怕的隻是林微的幻想,“新參加的真人秀,出了點事,這不,電視上正播著。”

楊子清斜眼看電視,“蒙古大夫都能看出,她精神頭不好,大約身體上的傷,比不上精神上傷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