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來打開本子很急,怕忘了我一天努力記住的感受,是一串數字啊。古道街的時間,按下圓鍵。到手拿的傘順了尖頭滴在鏡頭上,重疊了流水人家。
十六號前幾個小時,和我分離的四百毫升血不在一個肉體內工作。我算是嫁了女兒嗎?收不回來。我慢慢養成了夜裏成了陽光的習慣。
之前題目還說是>,改成了>。2015年8月4日是第一章發表。想寫就寫的連載小說,是不是很叼?後來的短篇開始就寫不下去了,看感覺沒有什麼後續。三天不動筆的結果就是今天早睡沒你的事啊!
綿袖子很吸水,壓了又開始出水。伏在案邊研究四級英語試題,小黃本藍色的字都花了。衣服怎麼都沒受傷了?濕了三頁,最後一頁才完全看不清字。鉛筆力度深些,根本沒有動搖的。
給配角一個說話的機會,給他們寫了自序。不是給觀眾們愛的,是給我愛的。如果某天真成了導演,片酬可能配角還多點。不過新書後來的男主人名字怎麼起啊?好酸!喝檸檬水的姿態像是醉了整杯酒啊!
蘭蘭還幸福地告訴過我,那個她的他希望她可以更胖點。仿佛那時候某人允許了你的小興趣,自己就擁有了全世界。曾經眼裏進了細菌,某人不允許我摸布滿紅眼絲的那裏。其實腳上套兩層薄襪子比穿一層厚襪子暖和多了。
效果會加倍的啊。
今天坐車,轉車兩次。看到老人都不想讓位了,我的體質真不適合坐車啊。頭靠在玻璃窗,好暈。眼睛合了半張,欄杆上爬過一群白螞蟻。嚇了!是白色車輛走過,在鐵欄的縮影。
一個老人和一個年輕人都在烤紅薯,我會買老人那一份的。
算了,算了。
“爺爺,你坐吧。”車外的空氣太難聞了。兩個城市就像天平秤的兩端。
平時有些抱著手機笑的孩子是怎麼了?
家鄉那有了第一場雪,聽著家人的說話。就可以想象那要化不化的東西在外麵,惹人著急。
開衫的毛衣忘記了心口的位置。
不是說人變成僵屍是因為一口氣沒咽下去嗎?現在我是一口氣咽不下去啊,睜眼是亮閃閃的車燈光。閉眼忍受胃裏的降龍十八掌,我在劇裏被金庸叔叔拍了一掌。停電跑出來玩,怎麼不是整個武漢市停電?色眯眯的電眼不要在我眼前晃悠。
上帝給你開的窗,是空窗。就像是a片,一碰就上癮。
說著給朋友寫了篇紀念冊,然後私自擴展了短篇。是陷入某些人物的純情了吧?昨天還是第一次錄音,原來我的聲音是這個樣子啊。腦子裏長出來的都記下來了。既然寫了,就都寫完吧。有規則的限製我才寫得更快些呢。白紙黑字拍下來問某人題。“怎麼我算不出來呢?”
“因為你笨啊。”
發揮不錯的時間段。每天幽會,光景區都不放過的狠心。
這些都不是悲傷的絕對殺手。
冷水洗澡紮毛孔啊,對皮膚有好處。水聲蓋過音樂的聲音,什麼啊?有了手稿就要碼字了,不然是深裏明點的不舒服啊!
係的腰帶兩個月後終於可以安穩地掛在腿上的三分之一處。
紅色加溫成了彩色,瓷磚上了檔次。
第一次想的故事本來就是很長的。是小孩子學說話,都說不清楚的。
現在的睡意要一直保持著,不至於我這隻老鼠夜裏又咬了櫃子。一本書有幾個周期,現在>第一個周期已經差不多了。為2015最後的一個平安夜收尾。傾城和溪景完全的愛情才剛剛開始,完結後改了狀態就變了,再一次的改動可能就是幾年還是十年後的事了。
我曾給你的,都放在那裏。不過被你的陽光慢慢磨淺了。
下一個平安夜,我們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