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過一則笑話,星期一是忙day,星期二是求死day,星期三是未死day,周四受死day,星期五是福來day,接著星期六就是灑脫day。說得真是有道理極了,我剛到單位就被何老大叫到辦公室。蔡橙已經在裏麵坐著了,腰板挺得直直的,雙手放在大腿上,跟小學生上課一樣。別誤會,蔡大橙這輩子狗腿習慣了,麵對這麼個牛逼人物,都是以她認為最隆重的姿勢來對待。
“小許,小蔡,你們倆上星期的市政府工作做得很不錯。”“過獎了領導”我很謙虛。“別謙虛了,周書記點名表揚了你們,說明你們工作做得很到位啊,這麼大的領導都記住你們了”老何看起來今天心情不錯,我轉頭看向大橙,這貨雖然微笑著點頭,可腿止不住的抖,臉色發白。不會是痛經吧~可是痛經至於痛的腿在抖嗎?“我是這也想的,以後市政府的工作就你們倆負責吧,陸琴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忙。。。”“不!”還沒說完,蔡大橙就打斷了,“何領導,我不想跟這個項目”我納悶的看著她,她到底怎麼了!和著不是痛經,是大腦抽經啊!這種福利好,工作輕鬆的事全部門的人都在搶,現在砸到她頭上,她還不要!我一邊拉著她往外走,一邊還向何仲謙點頭致謝“領導,她今天神經不好,我出去給她治治。”
到了廁所,我強勢的把她固定在門後,裝作要掐死她的樣子,惡狠狠的問“蔡大橙!你有什麼屁要放!”“小戀!你幹嘛拉我,我還沒跟領導說完呢!”她不停地掙紮要開門,我巧妙的利用杠杆定律,一下頂住門“蔡大橙!你給我老實交代了!你到底咋回事!是不是和周梁生有關係!”我剛說完,大橙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我“你。。。你怎麼知道。。。!!”“我知道什麼了我?”“我和他又關係。。。”這回輪到我睜大眼睛了。我用殘存的一絲冷靜,平靜的問“沒上床吧?啊?沒上吧!”“。。。。。”“嗯?”“上了”尼瑪!我靠!我的催眠根本一點作用也沒起!他們。。。。。“周梁生這個畜生!我去找他算賬!”我大怒,我最好的姐妹被別人吃幹抹淨我他媽再也不能淡定了!“你冷靜點!”這回換大橙來拉我了“我他媽冷靜個屁!你都被人潛規則了!我怎麼冷靜!”我一把抱住大橙哭著說“大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下!嗚嗚。。”大橙回抱住我,安撫的摸著我的背“小戀,不是你的錯。是我色迷心竅,強奸了他”我當場石化,原本嗚咽要呼氣的嘴也合不上了。
“蔡橙!你到底幹了什麼!”我這次是真火了,我生氣這個世界越來越離我遠去,讓我不懂,好像我不是這個星球的人了。“小戀,你先別生氣。我下班慢慢跟你說,有人在外麵敲門了”蔡橙整了整衣服,打開門出去。留下我一臉淚痕的站在門後,後麵進來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和大橙瀟灑的背影。擦!大姐!你啥意思!
因為有了期待,今天一天都很不耐煩,沒少苦了楊小賤,同時我心裏開始幻想一部又一部大橙推到周梁生,周梁生奮力反抗的情景劇。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我一個箭步衝到大橙桌前,她剛收好的包包驚恐的看著我,搖頭感歎:八卦真的是個可以讓女人瘋狂的東西。
我和大橙很有默契的走進了一家餐廳,這些年,我們一旦有些心事想跟對方傾訴都會選擇這裏,因為這裏昂貴的價格會讓我們肉痛不已,心靈上的折磨簡直微不足道。女人就是這麼奇怪,花了錢,解了氣,狠狠愛過自己後就會好很多。隻是,我沒想過,會在這裏,遇見我的噩夢。
不得不承認,在國外呆了幾年,易沁雪出落得更加水靈。將黑色直發染成酒紅大波浪,黑色的一件裙,勾勒出她********的身材。我看著玻璃門中的自己,牛仔褲,帆布鞋。我有一時間恍惚,我是不是還在大學?
學校的學生會一年一度的招新開始了,下課的時候會有很多學長發傳單。有些女生竟不自覺將這看成選美比賽,手上的傳單越多就越開心。我和大橙,小雪偷笑的看著這些虛榮的女生。“小戀,想好進什麼部門沒?”小雪問我,說實話,我對學生會這種事情不太熱衷,看看小雪好像躍躍欲試的樣子,我吞吞吐吐的說“還沒定呢~隨便吧”“你肯定秘書部吧”“為什麼啊”“你不知道嗎?秘書部每個星期都得和會長開會,你可以和梁成學長一起工作了呢”我現在算明白了,敢情我倆非得天天在一起才行。我搖搖頭“不啦”,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和他不差這點時間。”小雪眼神淡了淡,低低說“也是。”然後將秘書部的申請表認真的折了折,放在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