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拿到龍須草,就必須到長壽村的萬壽崖。
而那株龍須草,就在萬壽崖的深淵當中,要想下去,絕非異事。
據說,那裏是長壽村的聖地,不止外人,就連本地的居民,都禁止踏入。
要避開村民不說,還得具備強悍的攀岩技術,對此,我和蘇瀾都不擅長,隻能在長壽村的旅店滯留。
蘇瀾建議我,要不雇人下崖,我覺得這是一個辦法,於是第二天,我來到城裏,尋到了不少攀岩高手,可對方已一得知,是要去萬壽崖的懸崖,當即都拒絕了,無論我開出多大的價格,他們都是不敢接,我一下就陷入了難題。
就在我和蘇瀾為此發愁的時候,錢叔鞏風他們都來了,對於他們的到來,我很是詫異,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通知他們。
更令我意外的,他們居然都是收到我的求救信息而來,當我們碰麵的時候,不止是我意外,連他們都一臉的吃驚。
簡單交談一番,我明白了,他們這是被人設計了。
而且,對方很有可能就在我們的附近,對此,第二天,我和鞏風一早就出去打探,可卻沒有發現嫌疑人,看來,他們隱藏得夠深。
隻是我想不明白的,如果對方單單隻是衝著我來的,那為何還要通知錢叔他們,單獨對付我,不是更加簡單嗎?
一下,一個恐怖的想法就出現在我的腦海當中,對方,很有可能是要對我們一網打盡。
當我把這個想法說出來的,他們都是大感吃驚,我這個想法雖然有點誇大,但是可能性非常大。
我們幾人湊在一起,都在列舉出我們的罪過的人。
統一下來,算計我們的人,很有可能隻有兩夥人,一,是跟我淵源極深的金巫教,二,就是那日本咒靈師了。
這個兩夥人算計我們的可能性非常大,隻是到底是哪一夥人,就不好說了。
對此,錢叔就提議道:既然我們已經被人算計了,那麼對方鐵定知道我們是要去萬壽崖,那裏很有可能已經被設了埋伏,我們還是回去吧。
錢叔的想法一說出來,不止鞏風,就連鬼老也是很吃驚,因為退縮並不是錢叔的風格,要知道,錢叔以前可是幹過殺手的勾當。
然而,我卻知道,錢叔不是怕死,他隻是擔心,無謂的犧牲吧了,錢叔擔心,死的人,是我,是鬼老,是鞏風。
這陣子來,錢叔不止一次對我說過放棄,不要再繼續下去,他擔心遲早有一天,所有人都會遭到毒手,就好像二十年前他妻子一樣。
人,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因為他們懂得算計,懂得用盡一切手段去禍害他人。
也是因為如此,人開始害怕自己的同類。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隔膜,不信任。
對於錢叔的提議,鞏風很不認同,鞏風認為,雖然我們被人算計了,可對方既然要他們來,鐵定是衝著龍須草而來,在我們沒拿到龍須草之前,應該沒有危險,就算拿到了龍須草,隻要我們有防備,就不會有什麼大事。
我知道,鞏風的性格就是如此,他認輸,不向任何人低頭,總體來說,這種性格是好的,但也是很容易吃虧。
在會議上,他們兩個因此還吵了起來,我和鬼老都在忙著勸架。
慌亂一陣後,鞏風就提出一個建議,那就是投票,我們這裏五個人,每人投一票,這樣少數服從多數,就沒有話說了。
對此,錢叔也隻能接受。
他們兩個自然不用說,各自投了自己一票。
鬼老考慮了一會,便投了鞏風一票,對於,錢叔非常的驚訝,因為他跟鬼老也算是深交,鬼老的性格,他自然是了解的。
然而,鬼老隻是苦笑,並沒有說出他為何要這樣選。
當蘇瀾也表麵要下去的時候,這投票,已經不用投下去了,錢叔也隻能黯然接受。
看著他們的表態了,我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我知道,無論去不去,都是一個錯。
第二天,我們準備好繩索和攀岩工具,避過長壽村的村民,就來到了萬壽崖。
將繩索捆好,我和鞏風兩個人,這才開始下山。
而錢叔和鬼老、蘇瀾三人,按照事先的安排,則在崖上守護,畢竟隻留鬼老和蘇瀾,我們並不放心,要知道,在死海的時候,就是因為至於鬼老和蘇媚兩人,他們兩個才出事的。
鞏風是個急性子,處理好一切後,他已經一邊拉著繩索,一邊朝著崖底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