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既然回來了,早晚會被王哥知道的,畢竟同事們每天都在外頭送快遞,被撞見了也是正常的事。
本來我想處理完身上的事再回公司報道,看來,這下有點難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就對王哥說:恩,今天剛回來。
王哥笑了笑,就用一種調侃的語氣的對我說:既然回來了,怎麼不打個電話知會我一聲。
我想了想,便對王哥說道:王哥,其實我不是不想給你打電話的,隻是我現在還有事沒處理完,打算處理完再回公司報道。
王哥那頭頓了頓,便對我說道:楊洋啊,其實我並不想催你,隻是,那個代你班的小李住院了,王哥我這也沒有辦法不是,你看看,要不,你先回來頂幾天,我找到人頂班,你再去處理你那些私事。
小李居然住院了,我記得小李的身體狀況一直是公司裏最好的,怎麼好端端就住院了。
麵對我的疑惑,王哥頓了頓就說: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聽說好像是他去幫一個叫郭長盛的客戶送快遞,然後就出事了。
一聽郭長盛這個名字,我是心中打顫,不為別,郭長盛不是已經死了嗎?就連靈魂也被錢叔打散了,怎麼還可以會有他的快遞?
我的後背一下就冒出一股寒氣,小李這次住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王哥見我這邊遲遲沒有說話,就問我有沒有在聽,我沒有廢話,問王哥要了小李在哪家醫院住院,隨後說了一句我明天就去上班後,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我迫不及待就給錢叔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不是錢叔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你是誰?
我有些疑惑,看了看手機號碼,沒錯啊,是錢叔的電話,就問那人:你又是誰,錢叔呢?
電話那頭冷笑一聲:你說我師兄啊,他很好,隻是暫時不方麵跟你說話而已。
我是心中一驚,這人自稱是錢叔的師弟,錢叔不是已經跟天機門斷絕來往了嗎?他的師弟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他剛才說錢叔不方便說話是什麼意思。
一個不祥的預感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錢叔被抓了?
我心中一顫,對著電話那頭就喊道:你到底把錢叔怎麼樣了?讓錢叔聽電話!
電話那頭悠悠的說道:喲喲,這可不行啊,好不容易將他製服了,要是讓他跑了怎麼辦。
我就知道是這樣,一股怒火蔓延至全身,我咬牙切齒的就那人惡狠狠的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會,這才悠悠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怎麼樣,隻要我師兄交出鎖魂針,一切都好辦,隻是我師兄這個人口硬,怎麼都不說,果然你能勸說我師兄交出鎖魂針,我便放了他,你說怎麼樣?
鎖魂針?我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錢叔僅剩的十七根鎖魂針此時正在我的手上,早上我到家門口的時候,錢叔就將裝有黑針的盒子托付給我,怎麼今天中午就有人尋上了門?
難道錢叔事先就知道會有同門找他討要鎖魂針,這才事先將它托付到我的手中上?
想到此,我就不由得一顫,錢叔此時就在他們的手上,要是他們尋不到鎖魂針,會不會傷害錢叔?
我擔心錢叔被他們虐待,就忍不住對電話那頭說道:別傷害錢叔,鎖魂針不在他那。
錢叔的師弟,一聽頓時就冷笑起來說:我說呢,難怪我在他家裏翻個底朝天,還是沒能找到鎖魂針,既然你知道鎖魂針在哪,那麼我們就來做一個交易,你將鎖魂針交給我,我放了他,怎麼樣。
雖然我不知道錢叔為什麼不肯將鎖魂針交給他們,可在我的心中,一千把鎖魂針也沒有錢叔重要。
我想都沒想,就說:好,你現在在店裏等我,我立馬就到。
不過錢叔的師弟卻是對我說道:不,不急,你先將鎖魂針收好,我等會會通知你在哪裏交易。
沒想到錢叔的師弟還真是夠謹慎的,不過此時錢叔在他手上,我也不能逆了他的意思,隻能說好。
電話很快就被掛斷了,掛斷了電話,我就一陣頭大,今天的事情怎麼就這麼多,先是蘇媚的第二個命魂被激活,然後就是小李住院,現在錢叔又被人綁了。
隱約間,我總感覺這似乎隻是一個開始,被其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危險在等著我們。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先救出錢叔要緊,我當即就給鬼老和鞏風各打了一個電話,鞏風依舊說他在忙,等晚上,他就會過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