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對鞏風說不要衝動,說我去去就來。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回來,可當下,我隻有去這條路。
巫族頭領見我答應,也是點了點頭,於是就有一個身披白袍的巫師在前麵領悟,而我左右則是跟著六個護衛,看樣子,他們還是有點不放心我。
就這樣,我跟著那巫師朝著苗寨的深處走去,路是越走越黑,隻有身旁那些護衛手中的利器悠悠閃著寒光,似乎在告訴我,千萬別妄動,否則,分分鍾人頭落地。
大概是走了半個鍾頭,我就被帶領到一間大木屋前,木屋周圍並沒有並沒有其他建築,顯得孤零零的,不過裏麵卻是燈光通明。
就見那帶我來的巫師站在大木屋前,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不久後,裏麵就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那巫師聽到這個蒼老的聲音後,便示意我進屋。
而是在我那些寒光閃閃的利器逼迫下,隻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前,就在我要推開大木門時,大木門卻自己向著兩邊打開了。
我這才看到,屋子裏麵的四方桌旁邊正坐著一個身披白袍的老者,不過那老者的頭炮批得很低,我並不能看清他的樣貌,我估計,他應該就是巫族的大巫師吧。
見裏麵隻有那老者一個人,我這才鼓起勇氣走了進去,剛進去,門就自動合上了,頓時就嚇了我一跳。
卻在這個時候,那大巫師卻用了一種幹癟的中文吩咐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當時我還是有些擔心他要下什麼手算,那大巫師卻是說沒事,讓我放心的坐。
聽他的語氣挺和善的,我便按照他的吩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這時,那大巫師才緩緩轉身對向了我,我這才看清他的樣貌,就見他滿頭白發,一縷大胡子垂在胸前,那臉上,盡是褶皺的魚紋,兩隻眼睛也有些渾濁,估計也不怎麼好使,觀其歲數,起碼也得上百。
就在我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我。
許久,他才慢悠悠的自言自語起來,好像是在說苗寨已經很久沒有外來人進入了。
隨後他才問我,為什麼要來苗寨。
當時我想用鬼老先生之前忽悠那吾維卡瑪的理由來搪塞他。
可他聽完以後,卻是搖了搖頭,叫我說實話。
這下,我可真是犯難了,難道要真的對他說出實話?或許說實話,別人或許會體諒我們是為了救人,可巫族卻是例外,畢竟我們今晚才見到他們對自己都那般的殘忍,更別提我們這些外人了。
大巫師見我許久沒有說話,便感慨了起來,說恐怕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不簡單啊。
說真的,當時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我這個人不擅長說謊。
不過我看眼前的大巫師似乎跟外頭的巫族人不同,總是給我一種很是和藹的感覺,當時我就覺得眼前的大巫師並不是什麼壞人。
考慮了下去,我還是決定對大巫師說出實情,於是我就從什麼時候遇到蘇媚說到蘇媚被人下了煉魂術,最後得知巫族有線索,便前來看看有沒有線索。
大巫師隻是靜靜的聽著,時不時摸了摸他那長長的胡須,似乎在品味我話裏的真假。
最後聽完,大巫師臉上已經陷入了沉思當中。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隻好對他說,希望他能幫幫我們,畢竟這是一條人命。
大巫師沉思許久,這才皺著眉說了一句,居然又出現了的話。
還沒等我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隻見大巫師的臉色突然刷的一下變了,低聲喝了一句不好。
當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隻見木屋的兩側的窗子傳出砰砰兩聲。
我急忙轉頭看去,卻是見到兩道黑影衝了過來,當即還以為是大巫師叫來暗算我的,便轉頭對大巫師質問這是要幹什麼。
卻聽大巫師喊了一句小心,我下意識的向前撲去,眼角頓時就見到有一黑衣人手持匕首朝著我的剛才站的位置刺去。
當時我就被嚇得後背都是冷汗,好險,如果不是大巫師提醒我,我已經被那人刺了個透心涼。
我慌亂的爬了起來,順勢抄起一旁的一張椅子,就架在身前,與那黑衣人對視了起來。
那黑衣人無法上前,便冷哼了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木盒,對準了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鼻子就聞到一股香味,隨之就感覺腦袋一沉,重重的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