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頭領走後,那個巫族女孩這才走了過來,對我說了一聲抱歉,說她父親有要事去處理,不能親自招待我們,吩咐她先給我們安排住處。
巫族女孩這才告訴我們,她叫吾維卡瑪,是巫族頭領的女兒。
我就說嘛,難怪一路上,其他人見到她以後,都是一臉的尊敬的樣子。
在吾維卡瑪的安排下,我們住進了一間草屋,而她也是安排一下族人給我們送來一些水果,叫我們好好休息,這才起身告辭。
見到她走了,我就迫不及待問鬼老先生,他剛才跟巫族頭領說什麼了,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其他人也是圍了過來,坐等鬼老先生解說。
鬼老先生朝外看了看,這才對我們小聲的說,他跟巫族現任的頭領的確是認識,也是救過他一命,他剛才便是詢問他怎麼又來巫族了。
不過說到這裏,我們都糊塗了,鬼老先生不是說他救了那巫族頭領一命嗎,後麵語氣顯然是不想他來巫族。
麵對我們的疑惑,鬼老先生才對我們解釋,原來,當初鬼老先生雖然救了那個巫族頭領,同時也是犯了巫族的禁忌,所以巫族裏的人並不怎麼待見他,為了鬼老先生的安全,當初就是巫族頭領送走他的。
我們這才知道這中間還有這麼一段故事,不過既然是這樣,那鬼老先生為何還要幫我,當時我就對鬼老先生說出我這個疑惑。
鬼老先生聽完隻是嗬嗬一笑,便對我說,他之所以幫我,是在我身上看到他年輕時的那股幫助人的傻勁。
當時我就有些無語了,我不知道鬼老先生那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怎麼就說我傻呢,好吧,我還真是傻,如果我不傻,為何我要賭上自己的小命來幫蘇媚解除邪術。
不過既然了解清楚了,我們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於是我就問鬼老先生,接下來該怎麼辦,是不是該尋找他當初見到的那麵壁畫。
鬼老先生聽完以後,則是搖了搖頭,說不行,因為巫族的守衛十分的嚴密,白天是去不得,要等晚上大部分巫族人都睡了,才有機會去那裏。
鬼老先生也說了,那麵壁畫的位置,距離巫族的聖地不遠,所以白天那裏有很多守衛,他當初也是因為晚上,守衛在打瞌睡,才能到達那裏。
我們一想也是,剛才進來的時候,外麵的守衛就是裏三層外三層,白天肯定不行,看來,也隻能如鬼老先生所說的了,等其他人都睡著了,才有機會行動。
不過,我當時就有一個疑惑,卻沒有問出來,因為我當時在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大半夜的,鬼老先生去那裏幹什麼,還有,鬼老先生說當初救了巫族現任頭領犯了禁忌,到底是犯了什麼禁忌。
這些都是鬼老先生的私事,既然他不說,我自然也不可能問出口,我雖然想傻,但還不至於傻到什麼都口無遮攔。
看著小木桌上的水果,我也有些餓了,想去吃,又有些不幹,畢竟巫族的人是擅長下蠱的。
鬼老先生卻對我們說,可以放心吃,巫族的人雖然懂蠱毒,但不會輕易對人下蠱,要知道,對別人下蠱,對他們自身也是有一定的影響的。
於是我也不客氣,抄起一個蘋果就開啃,這幾天不是吃罐頭,就是吃沒味道的野味,我已經饞了。
不過其他人並沒有跟我一樣,看樣子,他們還是有些不相信巫族人。
蘇媚走到窗邊,雙手靠在窗幹上,正凝目注視著窗外的巫族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這才想起有些日子沒跟蘇媚說話了,於是我也走了上去,就問蘇媚,這幾天有沒有覺得不舒服之類的。
蘇媚淡淡的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雖然是冷淡了些,但我知道,她已經跟當初那個冷冰冰的蘇媚不同了,少了一絲冰冷,卻多了一絲惆悵。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好安慰蘇媚,沒事的,我一定會幫她解除身上的邪術。
不曾想,蘇媚聽到這句話,臉色卻是頓了頓,轉過頭看著我,就問我,為什麼要幫她。
當時麵對她的逼問,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真的,難道我跟她說,我因為可憐她才會幫她,那她豈不是更加傷心。
蘇媚見我許久沒說話,又問了我一次,我咧了咧嘴,並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就在我猶豫不定的時候,錢叔卻是在後麵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因為這傻小子喜歡上你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