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過後,我就對睡覺就有一些抵觸,畢竟那晚實在是太嚇人了。
大夥收拾好東西後,我們就繼續出發了,距離巫族的領地也是越來越近,令我們好奇的,第三天我們反正走得很平靜,什麼也沒有遇到,直到踏上巫族的領地,我們才確定這個事實。
雖說是到了巫族的領地,但是也隻外圍,距離巫族的苗寨,還有半天的距離。
不過到了這裏,就必須謹慎了,因為根據鬼老先生的說法,巫族的族人對於外來人,似乎天生就有一股敵意。
所以我們一行人走得很是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觸碰到巫族人設下的陷阱。
說到底,巫族人的生存方式,其實跟野人差不多,都是靠捕獵為生,所以陷阱是必不可少的。
我們就這樣一路前行,也就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我突然就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慘叫聲。
冷不丁的聲音,頓時把我們幾人嚇了一跳,我們對視一眼,都是麵露疑惑的神色,我們都很好奇,前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商量過後,我們決定去探一探究竟。
我們壓低腳步聲,緩緩前進,每走近一步,那聲音就越來越真切,挺瘮人的。
很快,我們來到聲源的附近,我們蹲在一片草叢後,偷偷抬頭看去,頓時就見到前方有好幾十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壯年,正在廝殺。
不過他們的服飾似乎有點偏差,應該是兩夥人,一夥是身穿綠色花裙的,一群則是黑色花裙。
不過好端端的,這兩夥人怎麼就打起來了,我就小聲向鬼老先生詢問。
鬼老先生也是搖了搖頭,還示意我不要說話,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
當時那兩夥人說的都是苗族的方言,我是一句話也沒聽懂,難道鬼老先生能夠聽懂。
不過我也沒去打擾鬼老先生聆聽,而是繼續抬頭觀望著那兩夥人的廝殺。
雖然一邊都是十幾個人,不過很明顯綠色花裙的那夥人稍弱,畢竟那夥人裏頭還有兩個大姑娘。
很快,綠色花裙的那夥人就有三個人負傷,發出慘叫,隨之就躺在地上抽搐起來,嘴中還吐出了白沫。
看著那幾人身上的傷口,已經呈紫色的了,難道深黑色花裙的人在匕首上擦了毒?
隨著那幾人的倒下,局勢立刻就一邊倒了,很快他們就被黑色花裙那夥人團團圍住中間。
黑色花裙一派的人將綠色花裙的人圍住以後,並沒有立刻追擊下去,而是嘀嘀咕咕說著什麼,看樣子,好像是想要從綠色花裙這夥人口中逼問出什麼。
看到了這裏,我就轉頭低聲問大家怎麼辦,是繼續看戲還是出手幫那夥人解圍。
鞏風立刻就反對幫忙的提議,他說這兩夥人顯然都是苗族的人,而且他們身上的武器都有毒,我們沒必要去攤這攤渾水。
錢叔也是同意這個想法,錢叔就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滲入的好,早點避開就行了。
就在這時,鬼老先生卻是將頭探回來,說他已經聽清楚大概了。
我們就連忙問鬼老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鬼老先生就說了,那兩夥人都是苗族,不過綠色花裙一方的是巫族,而黑色花裙的則是巫族的死對頭黑苗族,這兩族一直以來就有宿仇,今天他們在捕獵的時候,對上了,因為獵物的問題,雙方再起爭執,於是就大打出手。
這種打鬥在他們兩族很常見,不過今天不同的是,那黑苗族居然看上了巫族那夥人裏的其中一個女的,想要巫族的人交出那女的,巫族的人自然不答應,所以雙方都下了死手。
聽明白這一切,我才知道,感情是因為一個女人,不過我看了看巫族那夥人中的兩個女人,恩,雖然其中一個較小的長得還算可以,但也不算特別漂亮,至於嘛。
不過鬼老先生就說了,既然這一幕被我們撞上了,正是我們的機會,隻要我們救出巫族的人,或許我們就可以安全達到巫族,並不會受到排斥,說不定對方因此還可能對我們感謝一番。
我們一想也是,這不是擺明的大好機會麼。
於是我們商量一番,決定由鞏風和我打前鋒,而鬼老先生和錢叔則偷偷潛到那夥人後方,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雖然決定好了,可要我打前鋒,我還是有些怕怕,畢竟那夥人的武器都擦了毒,要是一不小心被割到,那豈不是……,後麵我是不敢往下想了。
不過為了蘇媚,我還是拚了,鞏風已經抄出他的匕首,可我用什麼,我左右看了看,發現地上有幾塊石頭倒是挺趁手的,就抓石頭,等下當板磚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