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前奏(1 / 2)

就見鞏風輕咳兩聲後,用著一種自言自語的語氣對我們說,有什麼事當麵說就可以了,他又不是聽不見。

當時我就一愣,轉頭看向鞏風,就見鞏風依舊露出那嘲諷般的笑容,一看他那笑容,我就鬧心,就好像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一般,當時我就咬牙問他到底想幹嘛。

鞏風攤了攤手,擺出一臉無奈的樣子看著我,隨後又指了指蘇媚,說,不管我打算煉製什麼邪法,隻要他在場,我就不可能成功。

當時一聽這話,我直接就無語了,感情那貨把我當成了煉製蘇媚的壞人,難怪他會一直盯著我,可隨即一想,既然他看出蘇媚的狀況,難道他也是隱藏在民間的高人?

想明白了這一切,當下我就對鞏風解釋了一切,說蘇媚身上的邪術並不是我施展的,我們這次出門,也是為了幫蘇媚找出破除之法。

誰知鞏風聽完以後,卻是渾然不在意,隻是對我們說,不管我們說是不是真的,他這次都會跟我們一起去。

我沒想到這個桀驁不馴的家夥,居然是一根筋,當時便想發火,好在一旁的錢叔攔住了我,小聲的對我說,那家夥去了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看樣子,那人像是正道門派的弟子,說不定能夠幫上什麼忙。

錢叔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好說什麼,便答應讓鞏風跟著,不過鞏風家夥,就跟狗皮膏藥一樣,一旦讓他跟著,這家夥居然還真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就連中途,我去上廁所,這家夥也是跟了上去,看他那副雙手插兜,一臉從容的樣子,我心就那叫一個火,每次我就要對他發火時,這家夥居然像是不在意的碰了碰他腰間的手槍,好吧,我忘記這家夥還是一個警察了。

也正是多了鞏風,這幾天,我們過得都挺壓抑的,畢竟有這麼一個外人在旁邊,很多談話內容都是要避開的。

倒是蘇媚過得挺自在的,每天不是戴著耳塞聽音樂,就是靠在車窗看外頭的風景。

隻是隱約間,我覺得蘇媚有心事,但她就是不表達出來,我們不好說什麼。

三天的車途,我們終於到了湖南的湘西苗族自治區,一下車,我就見到很多身穿異服的苗族人,不過他們見到我們以後,也沒有露出詫異,似乎這裏平時就有很多外來人進入。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我當時見到的雖然是苗族人,但都是屬於外苗,苗族人也很為很兩種,一種是外苗,一種是內苗,外苗雖然在衣著方麵保持著傳統,但是思想已經歸順了新政府,所以也就沒有種族之間的排斥,而內苗則是那些隱藏在森林深處的民族,他們都是保持著傳統的思想,不會輕易接納外來人,他們隻信奉自己的神靈,更別談法律了。

當時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見天色越來越晚,我們就打算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再出發。

不過就在分房的時候,又出事了,當時鞏風就說了,別人怎麼樣,他無所謂,反正他就是要跟我一個房間,說是要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