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男卻反問我那晚真的睡得著?
我心中一驚,看來便衣男似乎知道一些什麼,但我也不是二愣子,總不能他說什麼,我就得跟著他走。
於是我也反問他一句,被他們扣押四十八小時,喝了那麼多咖啡,兩天沒睡的人,能不睡得著嗎?
聽到我反問後,他倒是一愣,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回答。
我心中冷笑著,看來,他也沒我心中想得那麼可怕。
不過當時的他,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僵下去,就問我一些其他的問題,都是一些不疼不癢的問題,我也沒在意,就如實告訴了他。
就那樣,十分鍾過去了,剛好,在那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低頭一看,是公司王哥打給我的。
接起一聽,王哥問我怎麼還不去上班,我就跟王哥說,剛好有警察上來找我,晚一會就過去。
王哥還以為我又犯什麼事了,語氣顯得有些慌張,我告訴他沒事,隻是循例調查而已。
掛了電話,我剛抬起頭,頓時大吃一驚,便衣男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身,此時正站在蘇媚臥室的門口。
我連忙走了上去,便衣男就問我,那間房間裏住的是誰。
我下意識的回了一句,沒人。
便衣男冷笑一聲,就要伸出手,握在了門把手上。
我一驚,問他要幹什麼。
便衣男淡淡了說了一句,沒什麼,隻是循例看看,就自顧自擰開了門把手。
臥室的門一下就打開了,那個時候,我的心髒已經快跳出胸口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這下完了,便衣男見到蘇媚後,我該怎麼向他解釋。
說蘇媚是鬼?那鬼哪來的身體,說蘇媚並沒有死,可當時的檔案裏,已經有蘇媚死亡的照片和證明了。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當時我真的感覺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然而,我意料中的情況,並沒有發生,便衣男擰開門以後,房間裏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人。
我心中鬆了一口氣,當時也是一頓疑惑,蘇媚去哪了?
便衣男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四處打量一番,並沒有發現了什麼,便走出了房間。
直到這時,我才徹底鬆了一口氣,便衣男看我一副緊張的樣子,露出嘲諷的一笑。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跟我交代幾聲就要離開,就在他剛出門口時,他突然就回過了頭,告訴我,他叫鞏風,還會再來找我的。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他盯上我了麼,還是有其他含義,不過見他真的走了,我這才快步將門合上。
關好大門以後,我幾步就來到了蘇媚的臥室,四處一看,也是沒有發現蘇媚的影子,就在我輕聲叫喚了一聲後,我就聽見蘇媚的聲音從隔壁的房間傳了過來。
我急忙跑回自己的臥室,打開臥室門一看,就見到蘇媚正半躺在我那彈簧床上,對我露出嘲諷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