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大早,我就打電話跟王哥請假,王哥一聽我又要請假,就問我怎麼了,我當然不能說實話了,隻能對王哥說我家裏出點事,等處理好了就去上班,王哥最後也沒說什麼,隻是交代我早點處理完,早點上班。
掛了電話,我又給錢叔打了一個電話,錢叔聽說我有事找他,也沒問什麼事,樂嗬嗬的就叫我過去。
來到錢叔的藥店,由於是一大早,所以店裏並沒有客人上門,而錢叔正在樂嗬嗬的吃著油條,見我來了,便問我吃了沒有。
當時我哪有心情吃東西,便對錢叔說不用,等錢叔悠悠的吃完早餐,我便迫不及待的對錢叔說出我的目的,也將蘇媚身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錢叔。
錢叔聽完以後,一個勁的皺眉頭,賤錢叔那副為難的樣子,我便問錢叔有沒有辦法處理蘇媚身上的問題。
錢叔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不好辦。
錢叔對我說,蘇媚的情況跟那個郭長盛不同,郭長盛是借屍還魂,而蘇媚這種卻是,死後靈魂還在,且負在自己的身體上,雖然表麵看起來很活人一般,但是身體卻已經跟靈魂已經不共容了,也就是說靈魂就是靈魂,身體就是身體,兩者之間的聯係已經斷了。
如果按照這種情況發展,蘇媚的身體就會慢慢朝著僵屍的方向變異,一旦身體有了僵屍一樣的強度,那蘇媚的靈魂也會跟著消散,變成一副行車走肉。
總體來說,也就是說蘇媚目前就是一個活死人,而且正在朝著僵屍的方向變異。
不過以上都隻是錢叔聽完我的講述後猜測的,具體還要等錢叔見到蘇媚才能確定。
當時我也不敢怠慢,帶著錢叔就直奔我家,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把蘇媚叫出來,讓錢叔看個透徹。
看錢叔當時那副眉頭緊皺的樣子,我就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
難道真如蘇媚此時已經是一個活死人?我是想都不敢想。
不過錢叔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對我們說,蘇媚的情況似乎比他猜測的更加複雜,一時間,他也無法看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他打算回去查查古書,看看有沒有這方麵的記載。
臨走前,錢叔深深的看了蘇媚一眼,歎了口氣,便叫我跟他回一趟藥店,抓一些藥給蘇媚,應該能夠暫時壓製蘇媚的異變,但也是治標不治本。
跟著錢叔回到了藥店,錢叔抓好藥後,就對我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當時錢叔就問我,這樣做真的好嗎?
當時我並不知道錢叔這是什麼意思,而錢叔說完這句話後也是閉上了嘴,將抓好的藥交給我,就送我出門口了。
不過當時的我,也沒多想,一心隻想幫助蘇媚解決眼前的狀況,就趕著回家幫蘇媚煮藥,時至今日,我才算知道了錢叔當天那麼問我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