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死板呢。”司珚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就因為這件事所以你才提前過來的?”
“也不全是。偶爾也想找個人多聊聊心呢,時間這樣的事有時候也不想去考慮。”
司珚與長歌是老相識,兩人每個月都會固定時間暢談一次。以前隻是些無足小事,長歌不經常走動對事情知曉的範圍也是有限。所以每次見麵都是司珚將這一個月來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告知給對方,也讓對方心裏有個大概。
卻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長歌也變得開始愛說起來。可說到的隻有皊羽的事,畢竟身邊多了個人,多了個徒弟,心中對此的想法也會有很多,長聊也成為了一個必然。
當然,最初還是由司珚引起的話題。長歌收徒這可以說是一件意外的事情,當然想要知道其中更多的故事。因為一時的好奇,長歌卻將皊羽的每件事都能說的像在眼前發生的一樣,可見長歌對於皊羽的關注度是有多高。更是將皊羽童年時的糗事說了一點也不保留逗得司珚哈哈大笑,長歌也是忍不住笑出聲。這一來二去,每次皊羽便成為了討論的話題,司珚看的出長歌很疼愛這個徒弟、
與司珚的相處時間總是會過的很快,當回到仙山上後她得到一個消息,也是這個消息讓長歌第一次將憤怒寫於臉上。
在長歌出去的這段時間,皊羽在仙山四處遊走,不料卻被人所傷生命危在旦夕。
皊羽已是長生不老理應對這樣的傷不會有什麼大礙。但檢查後發現皊羽不是身體受到創傷這麼簡單,就連魂魄也險被震碎,這個傷皊羽的人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卻又看起來像留了一手就讓他保持這樣一般。
如今皊羽雖然身體沒有什麼傷害,但是若放置不管雖不會危及生命,可也會保持這樣一直昏睡。
大家雖在猜測犯人是誰,可長歌卻早已知道誰會下這麼狠的手——
那個人明招無法獲得優勝,徒弟也一個個不得心。唯有心裏陰暗有著嫉妒之心才能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
可如今沒有任何證據,隻憑一張嘴想要去讓對方招人根本不可能。
眼下隻能將犯人的事放放。皊羽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皊羽魂魄受損,普通的仙草是無法將其救活,長歌也隻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將自己的仙元度給皊羽一部分,之後再用仙草作為輔助休養。雖說會損傷長歌的仙體,可她的心裏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皊羽絕不可以有事。
一切都在長歌的計劃中進行,雖說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要被其他師兄弟姐妹責問,可長歌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的悔意。炎煊的話在她的耳中不做任何停留的便出去,其他人說的話她一句都不會去聽。唯有月環的話她句句記得,她要記下來,想著日後一定要狠狠的回她一次。
隻是被說了一頓而已長歌根本不在意。而她也想到會有一個人在合適的時間出現。像是在等待一樣等到那個人。
“暗中將皊羽打傷,算準了我會用仙元為其續命,這樣我的仙力會下降,日後便有更好的機會除掉我,我說的沒錯吧。月環。”
“沒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呢。”月環悠哉的走到長歌的麵前。很是得意的笑著。
“放眼整個仙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我可想不到第二個人。”長歌輕蔑的看了一眼對方,“因為你嫉妒。當初是你親手將皊羽送到我的麵前,想用這孩子好好的羞辱我一下,可我對你的話根本不為所動。這孩子在我這裏成長速度驚人,比你的徒弟還要優秀。學的多,懂的多。你想起了當初你我二人一起修煉的時候,我雖然拜師晚但是論哪樣都在你之上,你怕同樣耳朵事情在徒弟身上再發生。所以打傷皊羽,不取他的性命是想讓我也受牽連。一石二鳥,虧你想得出這麼遭人唾棄的辦法。”
月環笑著鼓掌,“說的不錯,可惜你對我根本做不了什麼。”
“你別得意。”長歌一步步逼近對方,“你會為你今天做的事後悔。”
“你還想報複不成?”被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長歌身上的壓迫感讓月環的聲音也顫抖幾分。
“月環,我告訴你。不論你說我什麼,我都不在乎,你對我造不成任何威脅。但是...”長歌冷下眸子,“你若想動皊羽的話,就算違抗師傅的教誨我也會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