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決定收的徒弟？”清洛走過來看看孩子和長歌。
長歌點點頭，“師姐為我挑選的我便收著了。”
“明知道這是月環有心為難你。”
“我當然知道。”長歌回答的十分輕鬆。“但不收那不是顯得我十分小氣？”
和清洛聊天的時候長歌顯得十分的輕鬆，臉上也不像剛才的冷冰冰，而是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雖然表現的不明顯，但是也有些小女生的模樣顯露出來。看得出，長歌對清洛應該是與其他人不一樣的。雖然現在還不能硬性的將其這模樣歸類起來。
“要不要與我這裏的孩子交換一下。”長歌搖搖頭，“不然日後月環一定對你有更多的挑剔，你又何必讓自己置身於這樣的事態中。”
“我平時不會輕易的離開仙山的仙殿中，唯有這個時候或者與友人見麵之時才會出現。若月環想找我的麻煩，除非她來仙殿，可這麼看來那就是這個做師姐的小氣故意來找我這個師妹的麻煩。”說著長歌自己輕笑一聲，“我明明是無辜的人又何必躲起來呢？”
清洛無奈的搖搖頭，“你這脾氣這麼多年也沒抹掉。”
“從以前開始月環就一直找我的麻煩，我若不回敬她，豈不是會被打壓的很慘？”長歌說道，“別忘了，我的出身與你們不一樣。”
說完看了一眼自己收的徒弟。
“時間不早了，先行告辭。”
她拉著小孩的手出去。誰知道沒走幾步那小孩硬是掙脫開長歌的手。一副要自己走的模樣。
“還沒正式拜師就要忤逆長輩麼？”長歌恢複到最初的冰冷模樣。
小孩見長歌的模樣有點膽怯的握住自己的手，“我的手髒...”
長歌一愣。硬是把小孩的手拉過來。“你是我的徒弟，隻有做師傅的說徒弟如何，沒有徒弟自己說的選擇。”
“師傅不嫌棄我麼？”小孩抬頭看著對方，雖然隻能看到側顏，但也想努力去看看長歌的表情。
想起剛才月環走到自己的麵前很是嫌棄的模樣又說了好多諷刺的話語小孩就害怕。雖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出身卑賤到一文不值，但是自己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去改變自己的命運。若是到這裏還得不到認同的話那自己真的迷失了方向。
“嫌棄你什麼？是你穿著的破爛？還是髒的不願接近？還是你膽小懦弱？”小孩低著頭，“我沒有這麼閑去管這些。隻管跟哦走便是，你現在的模樣頃刻間我就可以讓他全部消失。嘲笑你的人也總會有敬佩你的時候。”
雖然對於長歌的話能夠理解的部分還是很好，但是小孩可以肯定的是長歌雖然外表冷若冰霜但心中卻是柔情似水。跟隨長歌的話也許自己的命運會改變也說不定。
帶回仙山後長歌命人帶小孩去沐浴換衣。
不多時便帶回一個穿著白衣的發髻盤起長相清秀的男孩。長歌眼中也帶著幾分驚訝。雖想過這孩子洗漱穿著後會變個模樣，但也沒想到變化會這麼大。想到剛才的模樣，長歌還是難以將兩個聯係到一起。
“跪下。”長歌說道。
小孩聞聲恭敬跪下看著殿上的長歌。
“既然帶你回來便會收你為徒，以後會教授你仙法，鑒於你年齡尚幼，先由其他人教你讀書寫字。”
“不是師傅您教麼？”小孩有些疑惑的看看對方。
“我隻教你仙法，其他的都由我這仙山上的人負責。”長歌說道，“在你沒能將大部分漢子認識之前，我是不會教授你任何東西。”
小孩有些詫異的盯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所以什麼時候開始進入修仙的範圍掌握在你自己手裏。”長歌對於對方的模樣根本不為所動，“我是仙，有無數個日月陪你度過。可你現在肉體凡胎，若是想偷懶我也毫不介意。畢竟一切的選擇權都在你自己的手上。”
“徒兒明白。”
“叫什麼名字？”
小孩支支吾吾卻說不出話來。長歌皺眉看著對方。不過想想也明白是為什麼了。畢竟剛剛還是那樣的穿著打扮想必名字也很難說出口才對。
長歌緩緩來到對方的麵前，被他肩上的一片白羽所吸引，拿在手上端詳半天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白為皊，以後你便叫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