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隻是經脈破損,氣海崩裂而已!”林毅淡淡的說著,走到方桌前,倒了杯茶,自顧的喝了起來。
“經脈破損,氣海崩裂而已?!也隻有您老說的如此風輕雲淡!”張鐵牛有些不淡定了,然後思索片刻接著道,“不過話說來,林飛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凝結人珠不至於搞得經脈破損,氣海崩裂這麼狼狽啊!難道是仙老的徒孫忘了告訴林飛凝結人珠的方法了?”
林毅呷了口茶,說道:“不是忘了,應該是沒有說而已!”而林毅肩膀上的小耗子左看看林毅又看看張鐵牛,然後趴著身體,張了張小嘴,眯著眼睛竟開始睡起覺來。
“什麼意思?”張鐵牛疑惑不解。
“我查探那臭小子身體的時候發現,隻有經脈遭受嚴重擠壓磨損後才能留下像林飛破損經脈上的痕跡,所以我想那臭小子采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凝結出了嵐珠,這種方法應該不是那女娃娃告訴他的,也許是那臭小子所修煉的練功法上有介紹吧!”林毅看了一眼小耗子說道。
“最原始的方法!那不是在找罪受麼?那過程可是很痛苦啊!”張鐵牛想想都覺得後背發涼。
林毅笑了笑,“雖然痛苦,好處也有不少,不僅能擴寬經脈和氣海,還能增強其韌性,再說,人不是沒事!”
“這……”張鐵牛竟無言以對。
“別這了,那了,我已經通知了月娘,等會她就要來了;大牛啊,你可要好好表現啊!”林毅神色中盡是幸災樂禍。
“啊?月娘要來,這……我……那我……我還是先走了吧!”一聽月娘要來,張鐵牛頓時慌亂,語無倫次,憋了半天,臉都紅了,想到的竟是開溜。
“切,瞧你那點出息,堂堂一個大男人,竟被一個女人嚇的開溜!”林毅充滿鄙視的看著張鐵牛。
“嘿嘿!”張鐵牛憨憨一笑,“毅老,您見到仙老的時候,不是也一樣嗎?再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對月娘她……”
“打住,要說對月娘說去,我可不想聽你這個大老粗說那些肉麻話!還有,你這頭大笨牛,是不是皮癢了?敢那我打趣?”林毅沒好臉色的瞪了一眼張鐵牛。
“啊?我哪敢啊……”
就在這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屋外跑了進來,一下子便撲倒了林毅的懷中,清脆的聲音喊道:“林爺爺,悅悅好想你啊!”
“真的想我麼?想你林飛哥哥才是真的吧?”林毅抱著悅悅,打趣的說道。
“哼!每次見到林飛哥哥他都躲著我,也不帶小白兔和小鬆鼠給我,我不喜歡他了!”小悅悅坐在林毅的腿上,撅著小嘴獨自生著悶氣。
“小傻瓜!你林飛哥哥可不是躲著你,他是沒抓住小白兔,不好意思見你,你瞧,昨天他就逮到一隻小鬆鼠,說是要送給你!”林毅爆肩上的小耗子遞到小悅悅的麵前說道。
“哇!好可愛的小鬆鼠!”然後抱在懷裏,輕輕的撫摸著小耗子柔軟的毛發,突然眼圈紅紅的說道:“林飛哥哥三個月都躲著我,又不帶小白兔給我,我以為林飛哥哥討厭悅悅了。”然後欣然一笑,“不過現在我很開心,有這隻小鬆鼠陪我,我就非常的開心了!我也不討厭林飛哥哥。”小丫頭心裏偷偷的暗想:原來林飛哥哥還是喜歡悅悅的!
林毅想不到自己一個小小的謊言,竟無意中撫平了小女孩心靈創傷!還在她那幼小的心靈中深深的烙下了林飛的影子。
“哼!怎麼?有了林飛哥哥就不喜歡爺爺了?”林毅催著胡子佯怒的說著,不過臉上卻滿是笑意與慈愛。
“我也喜歡林爺爺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哎喲喲,你這小丫頭竟敢拔我胡子!”林毅佯怒道,“悅悅,你怎你能拔爺爺的胡子呢?快點過來!”這時走進一個婦人,穿著樸素的布衣,而看到來人,張鐵牛竟往後挪了挪腳步。
“知道了,娘!”然後抱著小耗子,從林毅腿上跳下來,卻不忘再拔一根胡子,笑嘻嘻的跑開了,而她懷中的小耗子,依舊眯著眼睛睡著,像似進入了冬眠。
“你這孩子,太淘氣了!”那婦人也忍不住笑罵,而此人正是李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