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場小雨掩蓋了燥熱的天氣,鬱鬱蔥蔥的樹在經過小雨打濕,林間小道上一個騎著棗紅色駿馬的白衣男子奔馳而過,小雨淋濕了他的頭發跟衣服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並不影響他的騎速。
“駕,駕,駕。”揮動著馬鞭,馬兒在馬鞭的策動下長鬃飛揚,四蹄狂奔,路上的泥水被濺到還未長高的樹枝上。
馬兒的身後緊跟著五個帶著麵紗的黑衣人,他們用輕功飛馳,飛到林間停下,之間其中一個黑衣人蹲下來看了下馬蹄印說道:“羅刹使,過去不久。”
帶頭的蒙麵人冷冷嗯了一聲道:“接著追。四天了,我看他還能跑多久”
那騎馬公子幾天的奔波,一次次的惡戰,身上的傷口一次又一次裂開了,血滲透白色衣服,毫無血色的臉,疲憊的身子讓他放慢了馬兒的速度,直到身上在沒有力氣駕馭馬兒,從馬背上滑下,那馬兒看主人昏倒底下,停下用頭拱了拱他的身子,但是毫無反應便低頭吃草。
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白衣公子悠悠醒來,撐著疲憊的身子站起來摸了摸馬兒的頭,翻上馬背又開始策馬而奔。但速度明顯沒有之前的快,跑著跑著隻感覺身後有人用劍襲來,他嘴角苦笑,還是被他們給追上了,隨後一個翻身,從馬背上翻下,抽出腰間的軟件,迎刃而上。
黑衣人度快,招式狠都讓白衣公子雖有些吃力,但全力而上一招一式都帶著狠毒,瞬間一個騰空後返軟件一轉已刺如黑衣人的胸口,鮮血四濺,。
黑衣人看同伴被殺,毫無悲憫,持著寶劍砍來頓刀光劍影,黑於白的交纏,幾個回合下來,白衣公子的手背被劍刺傷,血液順著手臂留下一滴滴的落到草地上。胸口也被再次刺傷,胸前的衣服已被血染紅了一大片。好不狼狽。
四個黑衣人都已被殺。羅刹使看自己的手下被殺忍不住的哼了一聲盯著白衣公子道:“太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那太子皺了皺眉口氣淡淡的道:“你們獄盟追了我四天,你確定你今天可以殺掉我?”
那羅刹使被激怒拔起隨著的寶劍一個騰空刺向太子,那羅刹使的功夫顯然要比之前的黑衣人武功高,帶著濃濃的殺氣,瞬間劍已從太子額下劃過,太子一個後退躲過著致命的一劍。
羅刹使步步緊逼的劍讓太子躲的有些狼狽,太子一個反轉劍已刺入羅刹使胸口,感覺刺入胸口的賤那羅刹使伸出手掌對著太子胸口就是一掌。
太子噗的噴出一口血,身體跟破布一樣從山坡滾下。
那羅刹使恨切切恨的道:“到死還能長刺傷我,一掌打不死你也活不久,看你能有那個幸運活下去,哼。”
捂著胸前被刺傷的地方,飛身而起,便離開此地。
太子嘴角掛著血從山坡滾下,滾到山坡腳下的一片偌大的荷塘,掉入荷塘的瞬間巨大的疼痛讓他清醒過來,無力的扒著荷塘裏的荷葉,初夏茂盛的荷葉掩蓋了他的身體。
受傷的身體隨著無力的身動疼的他使不少一絲力氣,可又不甘心,抬起頭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涼亭,奮力的往涼亭放心遊去。
疼痛的身體在荷葉間穿梭,一次次感覺到自己的力不從心,不僅的歎氣想,我堂堂靈龍國太子,難道要死在這荷花池,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還未查清楚母妃的死因,怎麼能死在這裏。
抓著荷葉梗的手越來越屋裏,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還是暈倒在荷塘。
獄盟,江湖上聞風喪膽的邪教,獄盟的教主人稱獄盟皇,殺人手段殘忍,喜歡殺人擄心,對待手下也冷酷無情,迫於教主的武功高強和邪惡的手段,江湖上眾多門派不得不向獄盟臣服,包括現任武林教主,也臣服在獄盟門下。獄盟暗令一出無論你在何地,都必須趕到暗令出處,收魂令出接令人必死,獄令,此令一出,天下為獄。
獄盟的黑暗勢力讓當今的皇上也憂心不已,多次下密令滅獄盟勢力,這次太子出宮就是為了消除獄盟的黑暗勢力,還有母妃的死因,總感覺母妃的死於獄盟脫不了幹係,可父皇不說隻能自己私下差。
羅刹使回到獄盟走進獄盟皇的房間,全部用黑布遮起來的房間,黑乎乎的看不清裏麵的情形,半跪著喊道:“教主”
良久裏麵穿了一個渾厚的聲音:“羅刹,事情如何了?”
“帶出去的手下全死了,太子那廝武功極高,刺了屬下一劍,被屬下打下山穀,生死未定。”
“派人搜,下去吧,記得包紮傷口。”獄盟皇道
羅刹低頭道:“是”說完起身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