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晨有些喝多了,可卻還不至於影響他的思緒。刀疤今日顯然是來找茬的,而目的很有可能是自己搶先一步找到張溪笙的緣故,讓他的老大洪金龍很不開心。
“刀疤!如果我的兄弟做了什麼事情不合規矩的,是我這個大哥沒教好,你有什麼事找我,別那小的撒氣!”
刀疤笑道:“白哥,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你白哥什麼人?我們教內一枝花的芸姐手下的得力幹將啊!我怎麼敢找你麻煩呢?不過……”
刀疤對手下的人使了個眼神,隨後原本路就不寬的小巷子裏湧進了一幫拿著家夥的人,白晨當即明白現在的情形已經超出了自己能掌控的範圍。
刀疤繼續說道:“我們老大向找你喝喝茶,聊聊天,不知道白哥你賞不賞這個臉?”
白晨還在猶豫,刀疤卻沒打算給他時間,當即又拿起了一個酒瓶砸向剛才的那個人,力道明顯比剛才還要重。
然後刀疤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兄弟,哥哥手滑了,你沒事吧!”
白晨大怒,可可有恐於對方人數眾多,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刀疤見狀再次拿起一個酒瓶打算繼續砸向那個已經快不行的人。
白晨當即大喊道:“刀疤!我和你走!你放了我這些兄弟!”
聞言,刀疤得意的扔了手中的酒瓶並示意手下的人讓出一條路,然後向白晨做了個請的手勢,道:“白哥,那就請吧!”
白晨臨走前囑咐了手下的人幾句,然後檢查了剛才被酒瓶砸了兩下的兄弟,確認沒有大事後,叫人趕緊過來止血,便和刀疤以及他手下的人一同消失在了夜色中。
再說張溪笙在和陳小芸達成了共識後,便和陳小芸一同回到當初兩人初見的那家咖啡館。故地重遊張溪笙不免有些感慨,沒想到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竟然讓自己的人生軌跡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陳小芸將張溪笙直接帶到了那扇暗門後的密室裏,密室中依舊是光線昏暗,隻有幾根蠟燭給這個不大的空間提供著微弱的光線。
“你不能開下燈嘛?那麼黑你看的見嗎?”
“這裏沒燈!你就將就將就吧!”
“為什麼不弄盞燈?好歹也是個壇主,還開了間那麼小資的咖啡館,扣成這樣?”
“我喜歡!拿去!”
在來的路上陳小芸還告訴了張溪笙卍教教內近期將會舉辦一場煉靈期以下的比賽,主要是為了挑選一些有實力的新人,為教內的實力做儲備。
那場比賽前五名不僅可以得到一些珍稀的修煉材料,還能得到教主親自傳教的機會,因而各個分壇對這場比賽也是特別看重。
況且張溪笙既然已經參與到了這次剿滅卍教的行動中,那麼提升自己實力在危難關頭以便自保就是當務之急,眼下正有一個如此好的機會他怎麼會心動?
而為了盡快提高張溪笙的境界,目前最好的辦法也是讓他參加那場比賽,並且取得較好的名次,所以陳小芸也不得不忍痛將一本記載著水屬性靈師功法交給他。
這本秘籍原本是陳小芸打算留著自己進階到容靈期吸納了水屬性後用的,不過現在暫時用不上了,故而便宜了張溪笙。
張溪笙一般隨意的翻著秘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問道:“對了,想你打聽個人。”
“誰?”
“華偉!”
“沒聽過,你問他幹嘛?”
“沒事,隨口問問。”
張溪笙本打算就這麼敷衍過去,可陳小芸卻並不是那麼好應付,故而權衡了下還是如實告訴了她:“之前綁架我的就是這個人,我身上的靈佩被他搶走了。”
聞言,陳小芸立即認真了起來。雖說靈佩裏麵的靈體已經被張溪笙吸納了,可是靈佩儲存屬性的功能卻是獨一無二的。
張溪笙是可以幫自己提煉所需的屬性,但是現在還沒到突破容靈期的時候,而且即便到了開靈期的張溪笙能提煉出的屬性再怎麼精粹,可畢竟量少。那些屬性若不立即吸納很快就會消散。
以陳小芸的財力就算食言,不停地壓榨他,也根本不足以支撐平日裏對張溪笙提煉時所需物資的儲備。
“我現在就叫人幫你查查!”
陳小芸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白晨,可卻接到了白晨手下打來的電話:“芸姐!不好了!白哥被刀疤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