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張溪笙的確有天賦也或許是運氣好,幾十次訓練後終於從第一次的耗時十幾個小時達到了耗時兩個小時的成績。
而對於反跟蹤的訓練,由於自己多次跟蹤訓練下來的經驗以及趙東平和張警官的實戰經驗的相互總結,故而進展比跟蹤訓練快的多,成效也極為顯著。
在外界條件基本成熟的情況下,趙東平終於宣布本次行動正式進行。而當初與張溪笙簽訂保密協議的那間屋子也作為了這次行動的安全屋,同時也作為胡朋為其提供後勤保障的實驗室和倉庫。
根據趙東平所指定的計劃,靈捕總局在這一個月裏著重對目前所掌握的卍教成員活動最平凡區域內大肆搜捕張溪笙,而且對於張溪笙的通緝令中也特意注明他疑似卍教成員。同時不斷提高賞金的金額,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卍教的注意,讓卍教可以主動找到張溪笙,以方便他可以借此混入其中。
至於為何要如此行事,趙東平也是迫於無奈。卍教並不是黑社會,而是個極端的邪教組織。行事極為隱秘,盡管靈捕總局目前對其掌握的信息少之又少,可卍教的危害卻不可同日而語。因而這個行動的機密性也是相當的高,知情者除了張溪笙本人,就隻有趙東平和張警官外以及他的聯係人王佳瑩,後勤保障的胡朋。
行動當日,靈捕總局的靈捕們在餘毅和王千雄的帶領下根據趙東平的指令在陳小芸的勢力範圍開始搜查。而一個月的不斷騷擾,也讓卍教的教眾感到煩惱不堪,對張溪笙的怨恨也是極大。
說來也巧,餘毅這次搜查的地方正是張溪笙當初被陳小芸誘騙來的那家咖啡館。咖啡館明麵上的負責人盡管對這三番四次的搜查很是抵觸,可也不便與靈捕們正麵鬧掰。
故而咖啡館的負責人強忍怨恨的說道:“餘警官,張溪笙真的不在我們這裏,而你所說的卍教我也是不清楚,請你不要再打擾我們做生意了好嗎?”
餘毅笑道:“不好意思,白經理我們也是例行公事。張溪笙是個極為危險的人物,如果你有線索還望立即通報,不然後果不是你我可以承擔的。”
白經理硬是擠出一絲笑容道:“自然,自然。”
說完,白經理便做出送客的舉動,餘毅也懶得和眼前這個普通人浪費時間也就準備收隊離去。
白經理一直將餘毅一行人送至門口,甚至目送他們消失在視線中才急匆匆地跑回自己的辦公室。觀察了下周圍有無異樣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扇暗門。
暗門通向一個不大的空間,裏麵光線幽暗,根本看不清期間的構造和事物。白經理一進暗門後便露出一副恐懼的神色,好似這裏麵有什麼會吃人的怪物一般。
“那些靈捕走了?”
門內忽然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白經理戰戰兢兢的回到:“走了,我確定他們真的走了才過來的。”
“嗯,很好。”女子緩緩地從暗門裏的空間走出,而次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陳小芸。
陳小芸走出來後坐在辦公室的老板椅上,悠閑地舉起桌上已經倒好的紅酒的杯子在半空中搖晃,觀察著紅酒掛杯的情況。然後問道:“我讓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嘛?”
彎著腰站在一旁彎著腰頭也不敢抬一下的白經理好似受到什麼驚嚇一樣,道:“屬下無能,沒……沒……找到。”
陳小芸搖晃酒杯的手突然停住,眼神忽然變得凶厲起來,一條藤蔓憑空出現重重鞭打了白經理一下,而他的背上也當即露出了一條深深的傷痕。
白經理受不了這劇痛當即跪倒在地:“屬下……屬下這就加派人手去找!”
語畢,白經理強忍著痛楚連滾帶爬的向門外跑去。
陳小芸抿了一口紅酒道:“你就這樣出去?”隨後便又回到暗門中不再過問白經理。
已經跑到門口的白經理又折了回來,從櫃子裏翻出一個醫藥箱熟練地給自己的傷勢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然後又從櫃子裏拿出一件嶄新的衣服換上,將原先的衣服包裹起來扔進了櫃子。仔細檢查發現看不出傷痕後,白經理才走出辦公室。
此時暗門中的陳小芸雙腿盤坐在一塊蒲團上,雙眼微閉,許久才緩緩地睜開,衝著暗門緩緩地說道:“張溪笙,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