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過是隨便感歎一下罷了!難道還會誤事不成!”司徒廣宇無所謂的道。
微不可查的搖搖頭,司徒浩接著道:“公子,感歎一下當然無所謂,怕就怕被有心人注意到。有的時候,往往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細節或者是小事敗壞了整個計劃,所以,我們必須時刻都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哼!浩叔,你也太誇張了吧!難道剛才的那句感歎真的就能壞了整個計劃?”
司徒浩厲聲道:“廣宇,不要忘了家主是怎樣吩咐你的!”
“你……”司徒廣宇想發火,又似乎想到了什麼,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司徒浩暗暗歎了一口氣,想道:“家主兩個兒子,大兒子驚才絕豔,不但具有領導才能,而且心智縝密,深得其父之風。而眼前的次子卻是資質泛泛,氣量狹小,難成大器。這次任務非同小可,如果不是為了掩人耳目,家主也不可能讓他跟來。
在兩人說這頓話的時候,三樓的食客也是越來越多。沉默了片刻,司徒浩的圓臉又恢複了一貫的笑容,他輕飲了一口酒,緩緩道:“廣宇,你可知道在玄武城最有名的年輕一代是誰?”
司徒浩馬上答道:“那還不是蕭家的蕭文蕭武,不過依我看來,他們也不過如此。”
“當然,論本身實力,他們兩個當然比不上公子你。再怎麼說,一個五百年的家族怎麼也無法和一個傳承了萬年的古老世家相比。蕭文和蕭武是人中翹楚,這不用說。可是,在京城之中,最為有名的還不屬於他們,而應該是他們的三弟,蕭秋。”
“就是那個被稱之為天下第一紈絝的蕭秋,蕭戰的第三子。”
“不錯,正是他!”
“不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嗎?他即使再出名,也登不上大雅之堂。”
“如果是一般的紈絝子弟也就罷了!可怕的是一個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最為關鍵的是,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會有人罩著他的紈絝子弟。因為他全憑自己喜好,蠻橫不講理,胡攪蠻纏,卻偏偏無法和他一般見識,往往讓人頭痛不已。”
“這樣說來,這個紈絝子弟還真不是一般紈絝。”
司徒浩接著又道:“十二歲,就和二皇子爭風吃醋,為了一個清倌人,而在青樓大打出手,最後硬是被他拔了頭籌;為了一個民女,這個紈絝把秦家三少打了一個半身不遂,在床上躺了數月,才能下地行走;還有,他不知怎地,無緣無故暴打街頭一個算命買卦的人,最後對方忍不住還了手,沒想到是,這個算命的卻是“奪命”這個殺手組織的頭號殺手。蕭府的人抓住了他,順藤摸瓜,硬是把這個大陸上排名第二的殺手組織幾乎來個一鍋端;最令人好笑的是,他竟然連蠻族的外交使者也敢敲詐勒索,差點就引起了兩邊的戰爭……”
司徒廣宇聽完後,臉現不屑之色,說道:“浩叔,不過就是一個紈絝罷了!”
司徒浩眯著眼道:“可這個紈絝也太膽大包天了,超過了一個紈絝的應有作為。實際上,我懷疑這小子的紈絝隻是一種假象,但是根據說中所掌握的資料,在他的身上找不出一點問題。尤其是作為蕭家的嫡係傳人,到了十五六歲,還隻是氣境初期的修為,的確讓人不可思議!”
“既然沒有問題,那麼他就是一個真正的紈絝!”
司徒浩不置可否,他頓了一下,加重了語氣道:“公子,這次出來的時候,家主特別的吩咐過,盡量不要沾惹這個紈絝。蕭家雖然不足為懼,可是因此而暴露了我們的身份,使得另外三家插手進來,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