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公主此刻被數人上下其手,已經哭都哭不出來了,偏偏雙手被縛,掙紮也掙紮不得。她心下後悔不迭,為何一開始沒有咬舌自盡?以至於被割了舌頭,現在想死都死不了,比最低賤的奴仆還不如,任人玩弄。
“把她交給我。”就在她心中絕望之際,忽然一個好聽的男子聲音傳來。緊接著身上一輕,那些人都停了下來。她忍不住也從地上支起身,用力把腦袋別過了,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隻見一名異常高挑的男子站在身前,垂著一雙狹長的眼睛,不帶絲毫感情地看著她。他的穿著打扮與士兵們都不同,一身黑衣黑靴,令他顯得有些冷漠。而一張略顯蒼白的麵容,則充滿了陰柔之氣,裏麵帶著幾分邪肆。
南疆公主不禁一怔,心口跳了一下。好一個美男子,而且是與俊雅靈秀的裴君昊、冷峻無情的裴鳳隕完全不同類型的美男子。
這世間竟有如此之多的美男子!
南疆公主努力睜大眼睛,癡癡看著冷子寒,隻覺此前都白活了,以至於世間有如此精品的美男子,而她竟然分毫不知!
“是,冷神醫。”士兵們見他來了,紛紛提起褲子,抱手告退。
冷子寒叫住一人,目光掠過地上的南疆公主,說道:“帶上她,跟我來。”
“是。”其中一人留下,看著被捆得結實,一身狼狽的南疆公主,眼中閃過嫌棄。這個女人,讓他玩弄,他十分樂意。但叫他跟她有別的接觸,他委實是一萬個不願。但冷子寒拜托了他,他也隻得彎下腰,把她提起來。
否則,以冷神醫之尊,難道要親手抱著她不成?
跟在冷子寒的身後,提上南疆公主,往營地邊緣走去。來到一處隱蔽又昏暗,篝火幾乎照不到的地方,停了下來。
“放下吧。”冷子寒站定,轉身對士兵說道,“多謝。”
士兵忙擺手道:“不必客氣。冷神醫還有別的吩咐,盡管叫我。”
“沒有其他事情了。我奉王爺之命,要審問此人,這便開始。”冷子寒道。
士兵聽了,頓時會意,忙拱了拱手,轉身走了。
“嗚嗚!”隻見士兵走了,南疆公主用力從地上坐起來,努力睜大眼睛,擺出一副無辜又可憐的樣子,看著冷子寒。
她想向他求助,想求他放她一馬。
長得好看的男人,總不會每個都狠心非常吧?
“一會兒倘有得罪之處,非我本意。”冷子寒做了一個歉意的動作,實則眼中根本毫無半分歉疚。從袖子裏取出一根短笛,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看著他吹笛子,南疆公主隻覺養眼極了,忍不住目中有些癡迷。但隨即,她的臉上湧起恐懼,忍不住蹬著雙腳往後退起來。因為隨著冷子寒的笛聲,周圍漸漸遊過來一道道細長的影子,貼著地麵爬過來,發出陰冷的嘶嘶聲。
一條條各種各樣的蛇,緩緩遊動而來。每一條都至少兩尺來長,口中吐著信子,隨著笛聲,從四周彙集而來,爬到南疆公主的身上。有的纏住她的脖子,有的纏住她的手臂,有的纏住她的軀體,還有的……
感覺到下麵發涼,南疆公主的臉色煞白,堪比死人一般:“嗚嗚!”